“你不要这样。”堂屋传来吴燕的娇气声。
男人没有回答,堂屋传来一阵有人磕碰板凳的声音。
“你撒开,吴燕用力的推着男人。
“我真的想你,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男人终于忍耐不住地发声。
“想我又能怎样,你能放弃……。”
吴燕话音未落,又传来一阵两人撕拉的动静。
“你不要在这样了,在这样我就大声喊了。”吴燕提高了嗓门。
“好好,姑奶奶,我听你的。”
陈秋生很无奈。
“这就对了,老实坐着,说一会儿话。”
吴燕嘿嘿一笑。
“真拿你没办法,若莲还能把我们俩的事说出去呀?”
热血沸腾的陈秋生还没有忘记屋里还有个陈若莲。
“真不知道害臊,好事呀?老实坐着说一会儿话得了。”
吴燕的声音越来越小。
夜越来越深了,吴燕和陈秋生还在窃窃私语,不时传来了吴燕轻轻抽泣的声音。
好大一会儿,吴燕终于止住了抽泣,陈若莲本以为吴燕很快会过来陪自己,可又等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还是不见吴燕的影子。不耐烦的陈若莲用力地咳嗽了一下。吴燕感觉到冷落老同学,心里很不是滋味,催促道:“你回去吧,以后我们再也不要这样了。”
陈秋生默默点点头。
门“吱”的一声响,紧跟着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陈若莲感觉到好像是陈秋生走了。可等了很长时间,仍不见吴燕回来,外面又下着雨,心里开始有些担心,下了地想看个究竟。走到堂屋,却隐约看到一团黑影,看身形,不像他俩中的任何一个人。
“这又出鬼了?”
陈若莲很纳闷,眯起了眼睛,细看起来,但屋内太黑,什么也看不清。
“啧啧。”黑影处发出异常动静,不一会儿,又传来人的娇喘声。
原来是两个人站在门口,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深情地亲嘴。
都多大岁数了,还亲嘴,陈若莲觉得很好笑。蹑手蹑脚地又回到了卧室。
外面,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不停,雨水顺着屋顶的瓦片一滴滴地滴了下来,打在地面上,发出滴答的响声,这响声虽然不大,却在整个夜空中不停地回荡,仿佛是警醒的钟,时刻敲打着陈若莲的心。此时,她的耳边又响起了母亲的话:“这女人呀!有时候就像一个鸡蛋,放时间长了就容易招蚊子,这一旦要是被蚊子叮咬了,不破也得变质,一旦变质,别的蚊子就会盯上来,最后这鸡蛋就可能会变成一团脓水”。
但愿这滴答的雨声能够给两个人一点警醒,使他们从危险的感情漩涡中解脱出来。想到此,陈若莲不禁学着基督教徒做祷告时样子,默默地为他俩祈祷。
又经过了大约二十分钟的时间,堂屋里又传来“吱”的一阵声响,接着便听到有人关门的声音,不一会儿,吴燕进了卧室。
看吴燕回来,陈若莲假装刚睡醒的样子,翻了个身,透过昏暗的煤油灯,陈若莲看到了吴燕满脸的泪水,故作不知的问道:“怎么还没睡呀?”
吴燕怂一下鼻子,没有回话,只是脱下了衣服,躺倒陈若莲的身边。
躺在床上的吴燕没有要睡的样子,她背对着陈若莲,头捂着被,不停地抽泣。
此时的陈若莲再也不能再装睡了,她转过身,轻轻地推了吴燕一把,小声地问道:“怎么啦?”
吴燕哭着回道:“没怎么,只是想哭。”
吴燕突然转过身,紧紧地抱着陈若莲,痛哭起来。
陈若莲搂着吴燕,睁大了双眼,望着窗外深沉的夜色,想着吴燕纠结的情感,眼泪模糊了眼睛。
等吴燕的哭声稍稍小了点儿,陈若莲谨慎地问道:“你和陈秋生……?”
吴燕抹了抹眼泪回道:“我和他没有什么,你不要往歪里想。”
陈若莲:“我发现你俩很相爱。”
“那又能怎样?是不会有结果的。”吴燕:右手用力地擦干了眼泪。
陈若莲轻轻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们这样是很危险的,很可能会伤害很多人的。”
“我现在已经伤的很深了,无所谓再被伤害了。”刚擦完眼泪的吴燕又开始痛哭起来。
陈若莲无奈地又叹口气道:“可是生活还得继续呀,你这样下去会更痛苦的。”
吴燕哭诉道:“当初,我和李春林的结合就是个错误,当时明知道他爱的不是我,我却傻傻地爱着他,爱得死去活来,尽管他不理我,只要能走在的身后,看着他的影子,闻着他身上的气味,我都感觉到十分幸福,你说我这是为什么呀,我真太傻了。”
陈若莲:“其实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也不需要理由,可那不是爱情,那是懵懂,每一个人可能都有那种经历。”
吴燕:“我本想以我的付出能感动他,以我的真爱唤醒他,可我彻头彻尾地错了,错的一塌糊涂,到现在,只要他说声爱我,我死了都值,他从来没有说过,哪怕是违心的都没有。”
吴燕痛苦地哭出声来。
陈若莲:“既然选择了,我们就不要后悔,既然坚持过,就不要放弃,我想总有一天,他会接受你的。”
吴燕:“他不会的,他真的不会的,我都坚持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他对我还是冷冷冰冰,我就像生活在冰窖里,成天冷的慌。”
看着哭得像泪人似的吴燕,陈若莲伸出手去,帮着吴燕擦了擦眼泪,安慰道:“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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