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孕育着希望的田野上,村民们用辛勤的汗水不断浇灌着这这片热土。可是每个人只有一亩三分地,即使每亩地都以最高的亩产八百来斤计算,一年下来,也只能是勉强维持温饱,因此收获的和希望的总是存在着巨大的差距,除去农药、化肥和种子的成本,再除去上交国家的,自己留下的,能够满足全家人的温饱,已经是很不错的了。可是,在那样的年代,谁能够轻易地摆脱命运的安排呀!
为了生存,在这片并不富裕的土地上,村民们用自己特有的方式相互激励着,相互支撑着,快乐地耕作着。可到了中午和下午时分,火辣辣的太阳还是无情地摧残了每一个人的意志,高强度的劳作和太阳的炙烤,使他们渐渐消沉起来。人们的欢笑声在火辣辣的太阳的炙烤下,渐渐地蒸发了,只听见不远的村子里,传来了知了因为被晒得不耐烦而发出的强有力的叫声。
好不容易挨到傍晚,坚守岗位一天的太阳也仿佛在重压下慢慢西沉,看着疲惫的村民,它却在树的枝头幸灾乐祸地偷笑。
一阵微风送来了一丝清凉。
“天凉快了,抓紧时间,争取今天把这块地干完。”
父亲发出了总动员令。只听得镰刀和稻子碰撞发出的强有力的“唰唰唰”的响声。眼看快要到头了,全家人更是加快了挥动镰刀的节奏。
突然间小梅的一声尖叫道:“哎呀哦,咬死我了。”
原来是蠓虫在叮咬着本已包裹严实的小梅的胳膊。叫声打断了人们的节奏,接着陈若莲的脸上也被蠓虫狠狠地叮咬了一下。
“大惊小怪,蠓虫怎么就不咬我呀!”燕萍自豪地说道。
母亲听到后努力地直了直腰,不容置疑地说道:“她俩皮肤嫩一些。”
一句话说得燕萍生气地撇了撇嘴不再言语。
志善接着说道:“同志们,加把油,革命马上就要胜利了。”
“哏,咬死我了,我受不了了。”
听到志善说还要加油,小梅如火上浇了油,边跺着双脚,边甩动着胳膊,生气道。
这家人也是,都这么晚了,赶紧回家得了,陈若莲在心里暗自埋怨。
放眼望去,一群蠓虫正围成一团在小梅的面前嗡嗡地叫着。见此情况,小梅更是挥动着手中的镰刀,狠狠地劈向蠓虫群。可是镰刀过处,蠓虫们轻盈地躲闪后,不但没有飞远,反而飞得更近。小梅的脖子上,脸上和胳膊上不断传来了拍打蠓虫的声音。陈若莲也同时面临着蠓虫袭扰,和小梅的情形大同小异。实在忍受不了的小梅大声地喊道:“我不干了。”
母亲听到后心疼地说道:“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回去吧!”
燕萍则小声地说道:“小姐的身体丫鬟的命。”
说完偷偷地斜了斜眼睛,看了看身旁的母亲。
可小梅仿佛没有听见燕萍说的话似的兴奋地跳了起来。并转向陈若莲说道:“嫂子,咱两一道回去吧。”
接到小梅的盛情邀请,陈若莲忧郁道:“我,我,不知道奶奶在家把鱼收拾完了没有?”
陈若莲本想跟着大伙一起回去,可是面临着蠓虫的叮咬,她也实在有点招架不住,回想起在娘家的日子,父亲和哥哥怎舍得让她遭如此的罪呀,再说了,即便哥哥们作梗,也过不了母亲那一关呀。可是嫁到别人家,成了别人家的媳妇,就不能再耍小姐的脾气了,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受苦,但今天,成群的蠓虫实在让她吃不消,但也只得拐着弯表达自己的感受。
“对,你两赶紧回去帮着收拾鱼。”
父亲恍然道。
于是陈若莲和小梅如释重负地长长地吁了口气,心里想到:今天总算逃离苦海了。
可这边燕萍的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她加快节奏地挥动着手中的镰刀。镰刀过处,一颗颗稻子顺势倒下,发出“唰唰”的惨叫声。母亲看到了,不禁偷偷地嗤笑。
离开繁忙的农田,脱离了劳累和蠓虫叮咬的煎熬,陈若莲和小梅一路轻唱地向村子里走去。虽然轻松是短暂的,过了今晚,还有更繁重的农活在等待着她们,过了今晚,一定有更酷热的天气要煎熬她们。但经过了一天的劳累,这短暂的轻松,却也是那么的惬意和舒畅。
对于陈若莲来说,更显得奢侈和难得。刚回到家,陈若莲正准备把沾满了泥土和汗水的衣服换掉,远远看见妈妈的小月月就从太奶的怀抱中,拼命地陈若莲扑来。
“妈妈,我要妈妈,我要若莲的大奶。”
好几天不见妈妈的小月月哭喊着伸出双臂,扑向妈妈怀抱。
陈若莲见到小月月满脸的泪水,不禁心里一酸,赶忙伸出了双臂,把孩子接了过来,孩子熟练地掀开了妈妈的衣服,寻找着好久不见的大奶。陈若莲看着满脸泪水的小月月,看着因为断奶而消瘦了的孩子,看着她那稚嫩的笑脸因为见到了大肉肉而露出的天真的、开心的微笑,不忍心地掀开了衣服,准备给孩子喂奶。
眼看着一个雪白的奶子就要到手,小月月兴奋不已。小月月的太奶看到了,急忙制止道:“不行,绝对不行,好不容易快断掉了奶,这一喂,前面的辛苦都白费了。”
说着伸出双手,去抢依偎在妈妈怀中,双手把着雪白大奶子的小月月。
小月月见势大声哭喊道:“我要妈妈,我要妈妈,我不要太奶。”
太奶生气地说道:“你要是还要喝奶,就不让你跟妈妈。”
说着又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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