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么麻烦,咱们每人背个包就行了,带点吃的,晚上就回市里了。”说完向思瑞眨眼“明天咱们早点走,我带你们去村子里偷枣,你敢不敢。”
思瑞被她的眼里的光芒照射着兴奋起来,正要开口——“漂亮!”吴大伟拍桌子道:“对对,咱们偷了枣,再上山,好极了,我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你!你们”周晓青指着两个小偷“我看你们是闲的。”
“哈哈!”女小偷笑着说:“晓宝贝,你咋胆子这么小,没事的,你给我们放哨做侦查兵,你就适合做侦查。”
男小偷附和道:“咱们早上六点去偷,那会都在睡大觉呢。”语毕又取笑思瑞“喝点酒吧,咱们商量明天带点什么吃的。”
思瑞被他说的心里烦躁:“喝就喝!”壮着胆应许。晓青阻止说:“你还喝呀,晚饭还喝得不够。”
大伟尖笑着“啊”一声,说:“你早喝过了,我说呢,眼红得像猴屁股。”
晓青为了朋友,极力劝阻。逸欣说好这顿饭自己要请,看两位要喝,对晓青说:“他们要喝就喝点吧,哪有男的不沾酒的,否则博不得同情。”
思瑞给她激动得视死如归,和吴大伟喝起来。
大伟成全他,端起酒一口气灭掉。
思瑞晚上的酒还没消干净,捧起酒杯,下舌去尝,舌尖未沾到酒,鼻腔就一股酒气涌入,马上改为封唇去抿,扭扭捏捏把酒过滤到嘴里,入了喉,那酒仿佛傲气的刺客,从不会对懦弱者下手,走到一半又返回来。赶紧闭嘴,不及,“哇——”吐了一身,本国成灾还殃及邻邦。
两位女生给他溅得鞋子上都是,顾不上自己,纷纷掏纸巾给他擦。
大伟心疼得怜香惜玉,拿纸巾给逸欣,又给晓青分点,最后笑了片刻给思瑞捶背,力道恰到好处,像是后娘打孩子——暗中使劲。
思瑞被他伤得好一阵,吐一阵,心里恨不上劲,手上使不出力,口中软弱的呐喊,叫他让开。大伟偏不走,两位女生看他好些才开始自救。
好一阵,思瑞才想起忘了给两位女生道歉,赶紧亡羊补牢,不住得说不好意思,愈说大家愈证明他好一些,逸欣道:“都是我不好,成了鼓励战争的罪魁祸首了。”
晓青点她的额头,说:“你就是该死,道歉是无力的,罚一杯。”
大伟慷慨道:“好了,我替你喝。”
“嗳,这可不行!”晓青拦着。
逸欣谁都不理会,对着受害者报以歉意的微笑。
思瑞看她喝了一杯酒附带不好意思时脸上的微晕恰如轻描淡抹的水彩画,映入眼帘,如痴如醉,脸上刚才的尴尬立刻冲洗得一干二净。
大伟瞅他一脸陶醉,活像无赖,态度骤冷至零度以下,想说:“你好点没有,好了赶紧走,这一地要影响人家做生意。”正要捂鼻子开口,服务生拿墩布过来清理。
晓青指责服务生态度散漫。服务生被美女指责,兴高采烈,动作更懒散,渴求花下死。思瑞让他拿水再冲一遍。服务生不满,悻悻地表示店里没水了。语毕发觉自己不是老板,改口对两位女生说没事,请放心用餐。
四人商量好明天的行程,无心再待,走出店,几个行人议论店里脏。
大伟不顾陌生,大声“嗯”几下表示附和。对三人说:“我早知道那店里环境不好,脏的很,我去柜台买口香糖,看见那灶房里面满地是烂菜叶,洗菜水。不管大堂怎样明亮,终究是外金内絮——怎么挑这样的地方?”
看见思瑞无话,又兴致盎然道:“我猜想刚才的服务员不如赶我们走,店里的顾客本就少,这下赶走了人,咱们再呆下去肯定要付给人家名誉损失费——呵呵,思瑞你那一吐对店家是罪大恶极,对我们简直是雪中送炭,让我们赶紧逃离这鬼地方。”
逸欣看思瑞太可怜了,对大伟说:“店是我选的,我以前还经常来这吃。现在好在咱们都饱了,否则了解灶房的内幕死也不会吃,多亏了你这块金子,知道沉默的好,让我们蒙在鼓里却吃得有滋有味。”
大伟眼睛里闪烁着光证明自己货真价实。
逸欣又调和道:“不过咱们同是沦落人,你自己吃得不开心,我被大堂里那些吞云吐雾的人害得没食欲。”
大伟拍手赞同,轻松的说:“我最恨在公众场所抽烟,那是无聊的人在哗众取宠,好证明自己与众不同,公德心低下。我也抽烟,但你们绝见不到。我只为无聊时麻痹自己,等于服了安眠药,医学报告上说必要时用药物控制情绪是有好处的。”
逸欣说:“你跟我的朋友像极了。”
大伟白活了这么多年,被人克隆了去,颤抖着问:“谁呀。”
“哈哈,大伟,你还有失散的孪生兄弟?”晓青笑着说。
大伟气极败坏,要用烟封她的嘴,加快步子甩开她,独自在前面晃悠。
四个人忽然沉寂下来,思瑞对这气氛如坐针毡,步子变得错乱不齐,感到距离分手回家的路遥不可及,急切的要用光速去走。沉默是又期待又害怕的。
逸欣看大家都不发话了,问思瑞:“你也抽烟吗。”
思瑞又惊喜又怯弱,没开口说被大伟转过身抢先道:“人家是安份守已的良民,才不抽烟呢。”
晓青说:“我劝你也早点戒掉,身体要紧。”逸欣点头赞同,说:“别忘了你是学生,影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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