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不可,我做东,你们只管来就是了。”
闫霜行笑着建议道。
众人一拍即合,洛落遂关了医馆,随着大家一起上街去。
年二十三里,按着鄢陵的习俗,这一日是要赶庙会、祭灶王爷的。东市里,赶庙会的人将本就不宽的街道挤的满满当当。
大抵是在清清静静的九嶷山待久了,这热热闹闹的集市让洛落有一种异常的新鲜感。
“哎呀,果然还是这市井烟火气真实又好闻啊。”
徐半仙捋着下巴上日益单薄的胡须,感慨道。
阿墨对此深表同意,哪怕是往日看惯了的杂耍,今日看来也格外有趣。
“这个月初,有家杂耍班子来了鄢陵,听说那班主打算在鄢陵过年。他家的猴戏倒是颇有意思。好像就在前面。”
闫霜行带着几人穿过重重人群,笑着介绍道。
几声锣鼓声穿过热闹的人群,引得前方围观的人群一阵叫好。
“这小猴子,跟成了精似的,居然还听的懂人话,可是不得了。”
“可不是,居然还会作揖。”
“作揖算什么呀,杂耍也玩的好呀,不比个小孩差。”
洛落拉着阿墨挤开重重人群,凑在了最前面。
人群之内的空场之中,衣衫褴褛的小姑娘扎着羊角辫,正在三角木搭起的小台子上表演蹬空桶。
女孩蹬桶的节奏随着猴子击鼓的节奏越蹬越快,间或鼓声加中,那空桶还会被高高踢起,再度接住之后再飞快蹬起。
“好!”
随着空桶有一次被高高踢向空中,洛落与阿墨齐声叫好。
空桶被稳稳的接住,小女孩放下同,起身行礼。
那本来再击鼓的猴子也没闲着,拿起一旁的铜锣,便晃晃悠悠的来的人群中领赏钱。
洛落自随身的荷包里掏出两个铜板,笑着就要往猴子手中的铜锣上放。
只是目光所及,猴子腰间一物让洛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好奇怪的猴子啊,还会穿衣服,还学人带荷包。不过这猴子腰里的荷包,我怎么看的这么眼熟。”
洛落说着便要伸手去摸,那个已经有些脏污的布袋子。
阿墨见洛落将猴子拦下,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这猴子腰间的袋子,怎么那么像蒋秀才丢的那个。”
猴子却被这一拦,拦急了眼,呲着牙齿就要凶洛落。
“阿宝,阿宝,不许凶人。”
那蹬桶的小女孩,见着猴子炸了毛,立时便扔下手里的空桶,前来安抚。
猴子却似乎听懂了洛落的问话,呲牙咧嘴一脸凶相。
“啪,”一声重重的鞭响甩在猴子的背上,连带着一旁的小女孩,也因着躲闪不急遭了央。
“啊!”女孩因着疼,忍不住叫了出来。
管事的男人却立刻黑了脸,“老子供你吃,供你喝,还打不得你了,是不是!你看我今天不教你个乖。”
随即而来的便是一声更比一声狠戾的鞭打声。
女孩将猴子紧紧护在怀里,牙关紧咬,生怕露出痛呼声,惹管事的更加不高兴。
洛落眼见女孩后背纵横交错的红印愈发严重,便忍不住想要替她出头。
只是有人先她一步,出了声。
阿墨一向是个热心肠的急脾气,眼下这恶毒班主欺负弱小的戏码,她自然是第一个看不下去。
鞭子再度挥来,阿墨便空手接住。
“你这人怎么这么狠毒啊,你看这小姑娘都给你打成什么样子了?”
阿墨怒道。
班主用力扯了扯鞭子,见阿墨纹丝不动,也上了火,“我打我的人,关你屁事,你给老子让开,不然小心,老子连你一起打啊。”
“我倒是要看看,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在咱们鄢陵的地界上,当街行凶,真当咱们鄢陵青天程大人的名号是白叫的吗?”
这声音官威十足,众人扭头,竟看到蒋闻礼与祝辛齐齐出现在人群之后。
今日的蒋闻礼一袭洗的有些发白的青色棉袍,头发扎的纹丝不乱,颇是有几分程大人傲骨铮铮的气派。
“那管事的,听见没,还不赶紧将你那鞭子收了,不然小心巡街的官差来将你抓了。”
听到官差二字,班主气势上不自然的便弱了几分。
“你......你是何人啊,竟敢借着官府的名头吓我,我跟你说,我可是守法的良民,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随意拿人。”
旁边自然有好事者,凑到班主耳边小声嘀咕,“拿你鞭子的这位,是程大人的千金,人前说话的这位是咱们府衙的幕僚,你可当心着些吧。”
对方这话以说完,那班主立时便双腿发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老爷饶命啊,小的是真不知道啊,大老爷千万要高抬贵手,这马上就要年关了,小的也是混口饭吃啊。”
蒋闻礼外面看着虽说架子不小,可内里终究是个纸老虎,“那......那......这样吧,我看你也不容易.......”
话说半截,蒋闻礼忽然想到自己还没问出个大概,这么说也不大合适,遂凑到洛落身边低声耳语,“小医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阿墨发这么大的火。”
洛落指了指被女孩抱在怀里的猴子,“我与阿墨认出了那猴子腰间的荷包好像是你丢的那只,那猴子凶阿墨,这就被班主打了,阿墨看不过去那么小的孩子挨打于是便出头了。”
“冲动!”
蒋闻礼嗔怪的瞪上阿墨一眼,随即转向班主,“这事儿,我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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