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云间万重山,暮至他乡客曾眠。
上庸城在是人族领地中最东极的一座城。李诗意从上庸城出发前往苍梧都城,这一行就算是御剑飞行也要近两万里路途,其中途径招摇山、堂庭山、杻阳山再过柢山临龙息江而后再过青丘山、常阳山这才到达耀阳国境内。然后过了曲埠郡、京安城这才到达苍梧都城。
如果说上庸城给人一种繁华锦荣千奇百态,各路人马会与一处大繁荣。那么这苍梧都城一眼过去就显得太过于平凡,甚至于这座都城略有些贫瘠之态。
李诗意在都城远处下了剑,赋剑在腰间,昂首挺胸就要进那苍梧城。
“铛,铛。”两把铁戈交碰一撞,拦住了赋剑的李诗意。
那守卫询问道:“阁下哪来人氏?”
“我自飞月国而来,中域人。你等为什么拦我进城?”李诗意向那守卫解释到。
那青年守卫听闻来人不是真星国人,这才收回长戈,拱手歉语道:“原来是中域人,那你可能不知,我国上将军在通海关最近大捷,我王正在都城内举城欢庆为迎上将军凯旋而归。这不我王为了防止那真星贼子扰乱庆典,所以下令这三日内,非我国人不得以刀兵入城。还望阁下见谅,莫要为难我等小吏。”
说完那守卫再次拱手歉意。
“无碍,无碍。”说完李诗意收剑入了芥子物中。
剩下那几个守卫略微一愕然,便又眼清目明,继续守卫城门。虽说他们只是守城的小吏,但是拥有芥子物的大人们也有幸见过几位,倒也不至于太过惊讶。
那李诗意最担心的事还是在慢慢的发生着。
突然,李诗意拿出一小块碎银,大约二两余。递给那刚才盘问的守卫,那守卫却是浅浅一笑,微微摇头一拒。说道:“阁下莫要这般,若有事要问大可就问罢了。我若知定告知。”
这一幕着实令李诗意诧异万分,随即言道:“敢问小哥,那辛佑安可曾入了这苍梧城内?”
那知刚刚还是笑脸的青年守卫,听到李诗意直言护国公上将军的姓名,脸色陡然一冷,冷言道:“上将军还未入城,敢问阁下在那中域可有功名官衔爵位在身?如若不然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直呼我国护国公名,难道不知有些失了礼数吗?”
听到辛佑安还未入城,稍稍松了口气的李诗意便打算就在城门口处等他。结果这青年守卫的言语却是令他有些没想到,原来是那辛老弟的铁杆拥护者啊。
“你叫什么名字?”
一声冷冷的言语只道出两个字:“司为。”
“哈哈,今朝且把愁于化神消,一杯且润口,二杯且忘忧,三杯魂游仙。当是去。”说完李诗意也不进城反身径自走到旁边依着城墙坐在地上,从芥子物中取出一朱红的葫芦,畅怀开饮。
这苍梧城内正在筹备庆典,所以特意赶来参加的周围百姓乡绅人数不少,故而那依墙醉酒的李诗意是那么的显眼,有个守卫好几次都想过去赶走那醉汉,结果都被那司为给拦住了,也就任由他去了。
终于,葫芦酒干。
那‘醉汉’李诗意也起身看望前方,目清澄明哪有半分醉意。
城外远处此时百姓两道列队而立,只为迎接那护国公辛佑安的到来。三十两马车,顷刻间就被那百姓以菜叶糟糠给硬生生的喂了一顿。白眼,唾弃。只因他们这些狗官畏惧敌国以至于叛国通敌。
押送犯人的疾炙军部刚踏过护城河,就听辛佑安喝到:“吕俣率五十疾炙军押解叛国投递者进宫,其余城外五里外扎营造饭,非旨不入。”
五千名疾炙军同声喝到:“谨遵上将军令。后退扎营,非旨不入。”
这时那司为连忙赶至辛佑安前,行大礼尊称道:“护都中郎将司为拜见护国公上将军,启禀上将军,陛下早有旨意,寡人已在城内顺庆门口设大宴只待辛国公及疾炙军的众将士,寡人知晓辛国公一定不会带军入城,特此先下旨意诏众将士入城赴宴。”
辛佑安看着护都中郎将司为手中的锦帛书,沉默片刻后,先问司为道:“司将军,司马身体可好?我这近三十年没见他了,今天看到你我一下就想起那时的他,简直一模一样啊。转眼你都也是护都中郎将了,世间时间不饶人啊。”
司为明显闻言一愣,甚是不解,暗道:“上将军为什么不接诏书,反而问我父亲身体?这岂不是不和礼制啊。”
“承蒙上将军惦记,家父身体还行,只是现在基本上不了朝了,所幸天恩浩荡,陛下也有恩赐,凡事不涉及国事,家父一律可以不上朝。”那护都中郎将司为双手上还捧着那道诏书,可是辛佑安偏偏不接。
“记得当年你父亲在战场上,是何等的勇猛无敌大有一夫可当万夫之势,想来这几十年一眨眼也老了啊。”
辛佑安转过头对吕俣道:“既然陛下恩赐,那你率将士们一同前往顺庆门参加陛下的宴席。”
“谨遵上将军令。”说完,吕俣便带领疾炙军押送着三十辆囚车进了苍梧城。
辛佑安对那目瞪口呆的司为淡淡一笑,便径直走到那城墙站立的李诗意身边。
老哥老弟二人相视一笑。久久未语。
最终还是李诗意率先言道:“辛老弟,你这次通海关大捷恐怕是一道天大的诱饵啊,幕后之人怕是要彻底捧杀你啊,想让你身败名裂。细心,谨慎,慢慢来,如果一步错了恐怕难收啊。”
辛佑安,却是看着远处平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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