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自己的第六感却总觉得这个妹妹有哪些地方不对劲。
终于秦也她自己挑了个良辰吉日坐在客厅的沙抱在怀里面等着秦然下班回来。
秦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大棒棒糖解下脑袋上的一堆东西,总算露出了庐山真面目,跟何玉芬那个女人长的不像,像她爸爸多一点,秦也心里慢悠悠的想着。只要跟何玉芬长的不像再丑她都能接受。
秦然坐在秦然对面看着她依旧,皱了皱眉头随口道,“你这包里面有宝贝啊?”
秦也“嗯”了里掏出了那两根金条。
正在喝水的秦然直接一口水呛在嗓子眼里,上不下不来咳嗽了足足一分钟,险些归西。
秦然脸都憋的发青,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从阎王爷那拉回来,道,“你这从哪来的?”
秦也简洁明了的指了指一边上满地爬的茫茫,“她爹那来的。”
秦然,“………”这也太简洁了。
秦也大概是看出了秦然这个单细胞生物的脑子有点无法想通其中关节。
从头到尾的细细的跟秦然说清楚了自己这笔钱是打哪来的。
当然把自己在高速上看见死了的刘平和自己在他车底下装炸弹的事全都略过去了。
秦然依旧吓得目瞪口呆。
秦也交代完了自己所有的心事,如释重负的瘫在自己的床上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
她就这样在哥哥家里住了下来,总算是有了安定的生活,不用每天被人揍得晕头转向了。
时间过得很快,她都来不及去恨那个死了的女人就长大了。
年幼时留在心里的疤却一点都没有淡下去,时间越久就越深像是凿在骨头上面的。
如同附骨之蛆如影随形。
十年很快就过去了,她二十二岁成了博士,成了理论物理学家。完成了自己小时候在课堂上老师问自己理想时自己底气十足的一句科学家。
有了好朋友还合伙在苏黎世工业大学边上开了一家宠物医院,好朋友是个叫胡畔的中国女生。
日子过得不紧不慢,生活平铺直叙的摆在自己面前,以后的几十年一眼就望到了头。
或者换一种说法,研究没有结果,日子没有头。
这种日子就像一种润肤乳把她身上的本就微末的少女跳脱的气息去死皮一样润物细无声的给磨掉了。
秦也毫无预兆的疯了。
那是一个没什么记忆点的下午,秦也穿着一身黑,活像个成了精的老乌鸦一样从学校做完讲座回来。
胡畔忙着给手里头刚送来的腊肠狗打疫苗,见她进来,像往常一样道,“秦教授回来了!”
进门不是回来,我准备出去!”
胡畔没觉出不对来,依旧撅着大屁股半跪在地上道,“怎么了,今天带的那学生没听明白你讲的什么啊?”
“跟他们上课还不如教个大猩猩怎么骑小自行车呢。那群智障连给人解闷的才能都没有!”
胡畔依然觉得这大概是平常那个温柔和顺的秦教授讲东西学生没听懂,秦教授闹小脾气了,她抓起下一只狗接着扎针,“怎么呢?”
秦也道,“怎么了?怎么了!t!”
胡畔这才觉出不对来,费力的扭动千层糕一样的肥肉转过身去看秦也。
这一看险些没把自己的水桶腰给闪了,秦也不知道打哪弄来的一条水粉色鱼尾裙,身上的亮片明晃晃的穿了一身。
扭着水蛇腰斜倚在沙发上,翘着兰花指往脸上扑粉。
湖畔觉得自己可能被雷劈了都不一定在有生之年看见秦也化妆。这姑娘当年毕业头一回面试都誓死不从没让人往她脸上画上点口红。
今天这是抽什么疯。
胡畔刚要说话。
那边浓妆艳抹画的像个女妖怪一样的秦也开口道,“你两个下巴色不一样。”
“啊?”
秦也扭了扭自己的腰,伸出柳条似的长臂,头也不回的朝身后目瞪口呆的胡畔挥了挥手,“胡胖,我走了!”
胡畔,“………”这死货刚才叫自己什么?胡胖?!
胡畔崩溃的摸了摸自己一层层的肚子,“我不胖,我才不胖呢!我这是可爱在膨胀!”
秦也打小就会装,掩饰自己心里所有的怨愤家,那些掩饰就像压井时的压力一样,终于所有的情感在她二十二岁这一年全都喷了出来,胡乱的混成了一大锅粥,扑面而来的泼了她一脸。
胡畔觉得秦也有些太过反常,就悄悄跟着她出去了。
这一晚上秦也先去染了一头火焰色的毛,腰扭的像抽了筋的螺旋桨,迈着剪刀步甩开了压马路去了酒吧。
大概是眼睛散光的缘故又或者说老天爷不想让她搞yī_yè_qíng,她进的酒吧是一家gay吧……
第二天秦也早上顶着一脸的宿醉跟胡畔大眼瞪小眼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胡畔一脸的小肥肉写满了严肃,愣是将一个大脸猫伪装成了黑猫警长,眼神里满是让秦也这个从蓝皮鼠变成一只耳的叛徒从实招来的严肃。
结果秦也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这一身,半天憋出来一句,“我怎么穿成这样?”
胡?黑猫警长?畔一脸严肃的看着秦也,“你装失忆是没有用的,组织是不会考虑对你宽大处理的。”
秦也,“……??”这都哪跟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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