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应该没有大碍,只是康复要一些时日。”白发婆婆答道。
一听没有性命之忧,“香儿”长吁一口气,神情轻松了不少。她拿起“画影剑”问道:“婆婆,您刚才说的什么柳什么风剑,是这把剑吗?”
白发婆婆摇摇头,说道:“垂柳舞风剑。不是剑,是剑招。”
“剑招?婆婆,您还识得剑招?香儿从来不知道婆婆您会武功呢。”“香儿”好奇地问道。
“我为什么不认识?那是我爹爹的独门功夫。”白发婆婆淡淡地说道。
“啊?这么说,他是您……爹爹的徒弟?您认识他?”“香儿”兴奋地问道。
“呸,谁认识他?我爹爹去世的时候,他还没有出世呢。”白发婆婆不屑地说道。
“那又是谁教他的剑招?”“香儿”不解地问道。
“除了柳慕风还有谁?别问了,婆婆心烦。”白发婆婆不快地说道。
“香儿”暗地吐了吐舌头,不敢再问。
五个日夜之后,陈文祺终于悠悠醒转。守候在旁的“香儿”一见陈文祺眼睛睁开,连忙兴奋地喊道:“婆婆,快来,这位公子他苏醒了。”
白发婆婆走进来,抓过陈文祺的手腕把了一会儿脉,说道:“脉象和缓,沉稳有力,嗯,还不错。”
“老人家,是您救了我?这是什么地方?”陈文祺记起昏迷前的事情,十分虚弱地问道。
“若不是遇见婆婆,恐怕你早就没命了,都昏迷了五天五夜呢。”“香儿”抢着说道,随后意识到对方是一青年男子,不禁羞得俏脸通红。
陈文祺一听,就要起身答谢,哪知身体毫无气力,只好躺着说道:“在下不能拜谢婆婆,请恕罪。”
“老身救你可不是为了你。”与之前相比,白发婆婆此时判若两人,她冷淡地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陈文祺。”
“你师父可是柳慕风?”
“对呀,”陈文祺奇道:“前辈认识我师父?”既然认识师父,必是武林中人,陈文祺便改口称她为“前辈”。
“哼,”白发婆婆没有回答陈文祺的问题,没头没脑地说道:“那就好。安心养伤吧。”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前辈,在下有一事相求。”陈文祺急忙喊道。
“何事?”白发婆婆原地站住并未转身,生硬地问道。
“适才这位……这位姑娘说,在下昏迷了五天五夜,‘家里人’肯定非常着急,可否麻烦前辈和这位姑娘送在下回去?”
“送你回去?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动吗?除非不想活了。”白发婆婆倏然转身说道:“就算你完全恢复了,也不准离开此地,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竺伴云那小妮子亲自来接你。”
陈文祺一惊,她如何知道师娘的名字?而且似乎对师娘颇为不善。陈文祺想起一个人来,莫非是她?不对,她怎会在这里?为了弄清究竟是怎么回事,便试探地问道:“前辈如何认识师娘?”
“这不关你的事,好好养伤吧。”白发婆婆撂下这一句,转身离开了茅舍。
陈文祺苦笑着摇了摇头,对“香儿”说道:“这位姑娘……”
可能是因为婆婆对陈文祺态度不好而有些歉意,“香儿”笑着说道:“别‘这位姑娘这位姑娘’的,我叫寒香,陈公子可以叫我的名字。”
“是,寒香姑娘,可否帮在下一个忙?”
“什么事?你说。”除了病人之外,寒香还没有跟任何人有过交往,故此言语比较直率,少了许多繁文缛节。
“在下想请寒香姑娘去‘家里’传个口讯,报个平安。”
“你‘家’在什么地方?要是太远的话恐怕婆婆不会答应。”寒香有点犹豫地说道。
“凤凰城,不知离这里远不远?”陈文祺不知道他身在何处,故此不敢肯定远近。
“凤凰城啊?听说过,离这里怕有六七十里地吧?”寒香显然没有去过凤凰城,随后又说道:“不对呀,听陈公子的口音,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在下的确不是本地人,是……是来此有些公干。六七十里不算远吧?”陈文祺希翼地说道,他怕寒香嫌路远不答应。
“我去跟婆婆说说看。”寒香说罢,起身来到茅屋外,与白发婆婆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又回到屋内,向陈文祺说道:“婆婆答应我去传讯,但不许我透露你在何处。要不要去?”
陈文祺道:“要去,只要‘家里人’知道我的消息就行。”
“那好吧,明天我早点动身,来去一天准行。”
“能否请姑娘现在就去?多日没有我的音讯,‘家里人’肯定急坏了。”陈文祺恳求似地说道。
“看不出你这人性子挺急啊。不过现在动身没法返回呢。”寒香嗔道。
陈文祺指指床边的“画影剑”,对寒香说道:“你将这把剑带去,若守城门的士兵不让你进城,你就让他们将此剑送去总兵府呈给夏总兵,夏总兵见到此剑,定会安排你在驿馆歇息,明日他会送你回来的。”
“哟,公子是官府的人啊?我可……可……”寒香似乎对官府有些顾忌,一时有些犹豫。
“寒香姑娘,我虽是官府中人,可也是个好人啊。而且,夏总兵也是一个好人,姑娘见着他就知道了。”
“那……好吧。”寒香迟疑了片刻,还是答应了。
“不行,香儿,明天你还是自己回来,不要官兵送你,明白吗?”白发婆婆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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