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星手在动、嘴也没闲着,嘀嘀咕咕的说着:“怜蕾,我错了还不行吗?原谅一次,看在轻舞的面子上,原谅她的父亲、或是说放过她父亲一次不行吗?真的我已经……”莫天星嘴上服着软,可是手上的气力却又无形间加了几分。
怜蕾手紧紧的抱着胸口:“放手,莫侍郎信不信我现在就高喊‘非礼’,哼、我怜蕾还真就不信你莫侍郎丢得起这个脸面,要么磕头、要么闪开,轻舞可还在‘桃坞庵’等着呢!”说完,怜蕾挣扎着就要下楼。见莫天星依旧不愿意放手,怜蕾手拽住自己的衣襟作势就要用力的撕开,撕开衣襟、怜蕾伤的是名节,莫天星呢?或许丢掉的就是命!
莫天星的额角渗出汗珠,放手?那是在要他的命、而且是分分钟就会掉脑袋的,犹豫了一下,莫天星只是轻轻一代怜蕾的身体,脚尖一点,挡在怜蕾身前,摆出了一副你不给就休想离开的无赖像:“今天你给也得给,不给,你知道的你身体可是中了毒的。这样吧、用轻舞,我解了轻舞的毒,来换这张纸条,算得上有诚意了吧?”
说着,莫天星将手伸到怜蕾眼前,他笃定这个条件怜蕾一定会心动,心里盘算着解药究竟给几成的份量,放掉这张王牌他还真就有些舍不得。反正、那毒是慢性的,一时半会也不会要了命,她或许以后还可以收到“奇兵”的效果……
怜蕾微眯了一下眼珠,将纸条猛地在自己的胸口抽了出来。在莫天星眼前一晃,趁着莫天星伸手要抓的空档,怜蕾抬脚一脚踹在莫天星的胯间:“威胁我,混蛋,没踹死你算你走运,哼!”怜蕾很是悠然的又将那张纸条放回自己的胸口,看着莫天星不屑的说着。
突如其来的神来一脚,让莫天星做梦也想不到的一脚。原本温柔的似一团死水的怜蕾,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提出这么猥琐而又无耻的一脚,而且这一脚竟然很精准的命中了。命中了那一团柔软的物件之上。怜蕾不会武术。可是女人天生就身体柔韧,她的腰身一扭,将自己的小脚丫扭了45度,虽然这样很是费力。可是却也加重了莫天星的痛苦。
莫天星的脸变得惨白。旋即又变得像是打了鸡血一般艳红。他的嘴张得老大试图想要喊叫什么,但是他的嘴巴似乎只能够一口一口的大口的呼吸,自然是什么也叫不出来。他哆了哆嗦的看着一脸满意的怜蕾。漂亮的眼眸几乎只差一点点就要在眼眶中跳了出来。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在莫天星的额角渗出,继而汇成小溪流随着他脸部的曲线滴落到地上。
“莫天星,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杀掉你?真的很想……”怜蕾虽笑着,可是眸子深处一丝惋惜却不加掩饰的流露出来:“现在知道我怜蕾不是原本那个任人宰割的软蛋了吧?我希望你可以记住这次的教训,最好以后不要在我的眼前出现,虽然我很不想说‘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这句并不淑女的话,可这就是我对你的警告,哼……”
怜蕾用手绢弯腰擦了几下自己的绣鞋,拧了拧鼻子、似乎是在嫌弃莫天星脏……
“啊……”莫天星继续扩张自己的嘴巴,扩张、再扩张,大到怜蕾几乎可以看见他口腔尽头那个急速颤抖着的“小蚯蚓”,冷不防的莫天星发出一声惨嚎,几乎吓了正在欣赏莫天星惨状的怜蕾一跳。惨叫的声音很大,大到了盖过了一楼传过来的嘈杂,正在猜拳行令的食客们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诧异的站起身看了过来。
“你……”缓了几口气,莫天星指着怜蕾恼怒的吼道。他知道自己被怜蕾当成猴子一样耍了,而且又被她踹了几乎致命的一脚。拳头几次又无奈的放开,他有些颓丧的发现自己现在对怜蕾什么也不能做、做了就真的势同水火,这是他莫天星不愿意见到的:“怜蕾,气消了吧?纸条也可以给我了吧?你知道当今陛下可是书中圣手、模仿他的可不止我一个……”莫天星继续编造着谎言,他就是欺负怜蕾只是一介妇孺。
怜蕾停在楼梯的尽头、略回头看着莫天星笑道:“我确实是什么都不懂,可是我却知道即使是陛下是书圣在世,只要他活着他的墨宝就不容人临摹。而且、我有说过要用它做什么吗?这就是我的一张护身符罢了,只要你听话、像是一条狗一样乖乖的,它就会始终沉睡,我怜蕾不是你,说话还是算数的……”
“你就是想要我死……是吧?”莫天星像是一只睡得正香的狮子、被人踹了屁股一脚一般、近乎于歇斯底里一般的咆哮着。
笑着摇了摇头,怜蕾悠然说道:“不,怎么会呢?莫侍郎应该活着不是吗?至少、在我与你解除婚姻关系之前应该活的好好的对吧?孀妇,呵呵、你还不配有哪个资格!所以我怜蕾还是会祈祷的,不为你只是为我自己……”
“还有,这纸条你要是想它只是一张纸条的话,记得要乖乖地,或许它一辈子也不会和你莫天星产生半点瓜葛,当然、这取决于你的态度。言出必行、这是我怜蕾做人的底线,不像你、食言而肥什么的都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怜蕾讥讽的说道。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莫天星手捂着自己胯部,半蹲着有些怨毒的看着怜蕾说道。他真的被怜蕾惊到了,这……事情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
怜蕾只是送给莫天星一个白眼,打了、出了气、又算是抓住了莫天星一点点的小辫子,总的说来怜蕾的心情还算不错,心情好她也就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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