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获得塞浦修斯的败兵之后,格雷伯意气风发的向身边的阿苏尔问道:“阿苏尔,按照咱们的原定计划我们此时出现正是要给斯巴达克斯他们这帮贼寇一个意想不到的突袭。可现在我倒是觉得,已经不具备条件了。”
阿苏而不解的问道:“将军为何出此言呢?虽然说贼人们士气高昂,可毕竟他们战斗了一整天啊。咱们体力上的优势怎么说也算是决定性的胜利条件了,更何况这些败兵数量过万也完全可以与我们一起上前杀敌呀。”
格雷伯看了看阿苏尔笑道:“你这家伙玩弄阴谋诡计确实厉害,可对于行军打仗还是差了不少。你没发现吗?赛普修斯部队的溃败速度已经远远超乎了我们的预计,要知道他们军中可是有实打实的一批经验丰富的老兵啊。”
“这么快的溃败和这种程度的伤亡,都是我远远没有想到的。那只能说明一个结果,这支起义军的战斗力实在是高的吓人啊。”
“原本我以为他们只是擅长于投机取巧、奇谋诡计,哪里想到他们在正面战场之上也能够发挥出这么恐怖的战斗力。”
“即使是这个时候有点强弩之末、体力耗尽的感觉,但我们绝对不能轻易去进行豪赌。现在我们其实已经收获了最核心的战略目标了。”
“赛普修斯和我岳父的这些物资和人马都被我收入囊下了。这样一来,我比全盛之时都已经要阔绰几分了。”
“至于剿匪平叛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就让那帮自以为是的元老原高层自己去想办法吧。”
阿苏尔多少有点愤愤不平的望了一眼远方的起义军军阵,他是多么想将曾经的伙伴或者说敌人狠狠的踩在脚下。可现在格雷伯明显已经心生退意,寻求一种保守的方式来巩固自己的资源了。
阿苏尔再次尝试劝说道:“可是将军您要是不尽快除掉他们的话,这帮贼人就会如野火燎原一般的蔓延在整个罗玛共和国的土地上啊。”
“到时候只会一发而不可收拾,您想独善其身显然是做不到的。现在庞培大军东征在外,赛普修斯募集的军队又惨遭失败,瓦里留斯那南方的军队更是指望不上。”
“如今罗玛共和国的土地上,可就数咱们的军队最有战斗力和最有希望去剿灭这支可恶的贼军啊。”
格雷伯里略有不满地说道:“阿苏尔,我觉得你不是那么目光短浅之人啊。就像你所说,这种情况下难道不正是我待价而沽的最好时机吗?”
“这帮贼人,我自然会消灭他们。否则的话,确实如你所说罗玛共和国将永无宁日,我也自然不可能高枕无忧。”
“但是现在这个节骨眼,我必须让这帮游手好闲的高层们好好出点血。”
得到这个答复,阿苏尔也算是满意下来。不再多言,只是默默的计划起下一个针对起义军的计谋了。
当格雷柏的大军会师来到塞普修斯的大营之时,赛普修斯营地中剩余的留守部队无不欢欣鼓舞。
对于他们来说,能看到格雷伯的正规部队到来无疑是给他们吃了一颗大大的定心丸。否则的话就他们这点人手还真不一定能够守得住这个大营,保得住剩余的粮草辎重物资。
然而当他们听到自己的主帅赛普修斯以及真正的领导者伊莉希亚的父亲不幸阵亡的消息之后依然是震惊到不能自已。
堂堂2万大军怎么会说败就败,起义军难道是真的有什么三头六臂不成?正是基于这种极度恐慌焦躁的情绪,他们就越发觉得格雷伯的军队才是他们的靠山。因此格雷伯可谓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剩余的赛普修斯大军全部收入囊中。
当这一场战斗惨败,以及伊莉希亚父亲和塞浦修斯牺牲的消息传到罗玛共和国高层之时,元老院的众人也已经彻底坐不住了。
在他们看来原本不值一提,如跳梁小丑一般的斯巴达克斯起义军们竟然几次三番的重挫罗玛的正规军队。
这在强悍的罗玛征战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啊。他们素来仰仗和骄傲的那种恐怖战斗力为何在此时面对这帮贼人时,竟然起不到效果了呢?
更可恶的是这帮人还并不是什么训练有素的正规部队,只不过是一帮挣扎在温饱线上的卑贱奴隶而已啊。
一开始他们对于格雷伯的看法基本上倾向于他在养匪自重,从而不断的换取他的政治资本和财富。
可哪里想到不仅仅是格雷伯,如今兴师动众的三路大军竟然眼睁睁的吃下了眼前这等惨痛的败仗。
南方的瓦里留斯已经闻风而逃,一副魂魄胆丧的可怜模样,指望他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而眼前所剩下的即战力便只有格雷伯一人而已。
总不能千里迢迢的将庞培军的主力调回到此处用于平叛吧,那罗玛共和国的尊严将置于何处啊?他们元老院自己的权利有何以为系呀?
何况即使是他们不顾脸面强行调回庞培也是远水解不了近火啊。
于是罗玛共和国元老院进行了连日的紧急会议,将斯巴达克斯起义军的平叛提上了非常紧迫的日程。
而对于格雷伯这个还在前线挣扎苦战的一线将领,他们也破天荒的一改之前的态度,开始对于他进行了实质性的物资支持。
一些临时招募的战士也被大张旗鼓的调配到格雷伯所在的区域。因此最近几天格雷伯真的是风生水起、喜不自胜。
可以说他经此一役算是狠狠的发了一笔横财,不仅将之前自己的战损全部弥补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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