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盟主真是好算计啊!老道士我自愧不如。”目盲道人冷笑道。
那位司马灼盟主微微低头,看着目盲道人,笑意不断,“刘道长何出此言呐?你们夺你们的宝贝,我司马灼开我的国,两者并无什么牵扯吧?”
不惑小天地中的两个年轻人对视一眼,莫鸣轻笑道:“原本想着看看这人是狼还是狗,没想到不光看到了狼,还见着了狈,着实没白来。”
张木流哈哈一笑,“是吧?都跟你说了,跟我来,绝对好玩儿。”
那目盲刘道人只是个元婴境界,自然没本事发现张木流与莫鸣,而司马灼只是个凡俗武师而已。
姓刘的道人啧啧称奇,讥讽道:“我活了好几百年了,还真是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只不过啊,你想要空手套白狼,你有那个本事吗?”
司马灼笑道:“我的确没本事。”
只见这位盟主大人转头看向一处空地,一个黑袍人凭空出现,挥手便是一道黑烟,把那目盲道人掀翻在地。
黑袍人声音嘶哑,语气颇为平淡:“那你看我有没有本事?”
张木流没忍住又灌了一口酒,转头问道:“你长得好看,你说说这咋回事?”
莫鸣一忍再忍,终于忍不住了,“我说姓张的,我虽然打不过你,可你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长相也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一直挂在嘴边是个什么意思?”
张木流憨笑一声,说自己说的真心话,还是先看吧。
张木流一直觉得,那宝物不会是个寻常之物,能影响一地千年之久,该是多吓人的物件儿?只是个元婴打头站就行了?
莫鸣好似知道张木流心中所想,无奈叹气道:“你真以为这世上大修士就那么多吗?能来个合道修士已经了不得了。”
张木流也是摇头一笑,因为莫鸣说的对。这世上的炼虚修士虽多,却也不是满地跑,能够的上宗门头衔儿的,大多明面上最强者也只是个炼虚境界罢了,合道修士,几乎已经是只差一步便可登天的修士了。就如同剑修来说,一入炼虚,就可以被真正称作剑仙了。,
又灌了一口酒,张木流笑道:“都说我资质差的没眼看,可现在一瞧,还凑活吧?”
莫鸣都不想理他,这不是骂人吗?
目盲道人缓缓起身,朝着那黑袍人冷笑道:“司马灼就没说我是从哪儿来的?既然你们已经有了打算,那就五月初五再见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能不能夺得宝物,能不能顺利开国。”
说完便瞬身离开,司马灼看向黑袍人,不解道:“就这么把人放走了,不是徒生祸端吗?”
黑袍人沙哑道:“你就真当只有南边儿的陈国有人来吗?”
说着猛然朝张木流所在方向看去,莫鸣心中疑惑,问道:“他不过是个合道修士,又不是三教正统修士,能发现咱们?”
张木流摇了摇头,指向背后,所指方向又是凭空出现个年轻男子。
真他娘的的热闹。
那年轻人只说了句:“我师尊请骆先生去一趟,说想跟您谈谈。”
黑袍人微微点头,说随后便去。
张木流瞬间消失,两人重回马尾巷那个宅子内,方葱已经等了许久。
莫鸣不再言语,方葱见师傅眉头紧紧皱着,便也没出声儿。
张木流觉得有些奇怪,怪之又怪。
照理说,这些夺宝之人境界最高也才只是合道而已,张木流有绝对把握将那宝物收入囊中,可今夜去瞧了瞧,他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现在最少有三方势力来争夺宝物,目盲道人应该是南边儿那个陈国的修士,而那黑袍人,魔道修士,合道境界。另外还有个没露头儿的,应该也是个合道修士。那两个筑基修士,跟肩头蹲着鸽子的老人,还有那个铁匠,是何人?
此中最让张木流看不透的,便是那个铁匠。
青衫剑客瞬身离开,留下莫鸣与方葱呆立原地。
莫鸣疑惑道:“你师傅干嘛去了?”
方葱笑了笑,“我哪儿知道去,不过啊,他肯定想到了什么,去看看是不是如他所想。”
…………
陈辛左过年跟徐婉禾一起去了涿鹿,也不知这小子用了什么法子,忽悠的老丈人上了贼船,去了长安城,为宋国单独开办一栏专门散布新政及各类官场消息的刊物。
今年开年以来,在史屏侗的牵头儿下,陈辛左所办的读物被正式命名为“报”。且细分为两种,一种为官府所办的,称为官报,而像那神州笑谈之类的,被称为私报或杂报。
事实上除了这两种,还有一种流传与修士之间的,称为邸报。
而且,陈辛左并不是第一个开创此事之人,早在几百年前一个大一统的盛世,就有此类官报的诞生。不过只是流传于官府,世人极少会见到。多少各地官吏派驻京城,去传递奏折所用,称作进奏院报,或是邸吏报状。
所以如今正式起名叫“报”,也不算是无中生有。
在霄仇府与宋梁两国牵头之下,官报率先普及天下,各类私报紧随其后。神仙邸报则是主要在各处仙家酒铺客栈,与各个渡口渡船开售。
那神仙邸报开办后的第一条消息,便以“张木流实是沽名钓誉之辈”为题。下方还有各个小分区,有“瞻部洲剑子姜末航大揍胜神洲綦风栩。”还有“书生岳然与丘玄聪联袂去往豆兵城。”
总之,这头版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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