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我的表弟都以为上学是可以出人头地的,而我选择去的西部贵州,我首先想到那里是山区,至于在那里的经历,大多数也是我的独处,我获得的知识同样不在教室内,我收获了一段友谊,虽然他的性格和我不一样,两个人能在一起玩,也算是命运的安排,他叫子鸣,第一个到校,而我是第二个。同时我爱上了班级里的一个女孩子,这段感情在我心里埋葬了好多年,这几乎就是我上大学的全部收获,但我并不觉得荒废学业。
大学生活美好,教室却是枯燥的,在这里年轻的老师引导着我们把书中的工艺流程讲了一大堆,跟童年时和小伙伴们在水泥板上捏泥巴一样,只不过现在那模块变成了金属,书本是属于那些喜欢钻研的学生的,我并没有读太多遍。我认为大学里应该是有老教授的,电视中看到的老教授都是和蔼近人,风趣幽默,家里藏书丰富。可是这里的老师我不敢恭维,比较之下,还是机修课更受欢迎。老师都快到退休年龄了,依然精神抖擞,干事麻利。除了半节课讲专业知识外,他对我们讲社会知识,对我们这些年轻人提出一些警告,相信这些话是有指导意义。当他跟我们讲我国工业的发展,讲世界格局,讲中国人的人性时,最受我们欢迎。他还是一位老司机,给我们讲交通法则和操作规程,讲出一些品牌汽车的性能。他希望我们多掌握一些机械原理,以便以后在路上可以得心应手,最后他说:“你们也得知道,知识并不是技术,知识也不等于经验,可别笑,知识与生命甚至无任何关系。”
我看看四周,他最后的几句话,没有几个人在严肃地听,大部分同学在议论行车过程中遇到的怪事,其实是自己不知道问题出在哪而已。班里有几个学生刚刚考取了驾驶证,并租车去郊外玩,生手上路也飞猛。老师说他都看到了,现在就不点名警告,并举了几个危险的例子,亲眼目睹到的交通事故,说那些人怀着侥幸心理,耍出什么花样。有些招式同学们还真没想到。
“我举这些可是反面例子,某些同学听后可别想着今天又学了一招’。”
教室里又笑的闹轰轰。子鸣在我旁边坐着,他人很好,家境优越,在城市长大,父母是大公司的干部,他悄悄对我说有时候在路上开车时,不知不觉速度就快了起来。
我的这位朋友是会好几个手艺的,但都是不精通。比方说理发吧,他是会的,中学时就陆陆续续出去培训了三个月,他直言,初衷是因为听到剪刀在耳边唰唰的声音很悦耳。他腿上还有几道伤疤,展示给我看,说自己中学时候曾是个不良少年,打架斗殴,酗酒赌博是常有的事,生活也比真的我丰富多彩。他说学习时心思也不全在本专业上,家里特别是他的母亲非要让他报考公务员,听口气他的妈妈也是位女强人,最后他说想让我一起去参加报名,利用课余时间多拿几本证书,但我没那个想法,有些知识很枯燥,我早已厌烦了坐在考场上的那个场景,还有个真实情况是我拿不出培训费用,如果有钱的话,自己也想考驾驶证。哎,留待以后吧。与有钱人的孩子早已经拉开了差距,我觉得这个时候又是音乐把我们拉近,他有时会在寝室里弹奏心爱的吉他,也教我,我以前对音律和琴弦也稍微懂得些,所以有些基础,进步很快。我看到他也很开心,在他弹的时候,就在旁边轻轻地哼着歌。我们都喜欢上个年代的经典歌曲,一些实力唱将,一些有才的音乐制作人。每一次说那些话的时候,我都觉得对人和事又有了一些新的看法。音乐可以抚慰我的心灵,它可以把我的生活片段定格,真正作为永久的回忆,我也知道一些歌听了之后我会变的更忧郁,但我还是喜欢那种感觉,甚至觉得自己变得更高尚了。音乐又一次响起,以前的画面就展现在我的眼前,浮光掠影,那是一个个慢慢懂事的孩子,都是曾经真实的我。
班上有一个女生引起了我的注意,她叫黎青,有一个星期天的上午,贵阳的天空出太阳了,我去阶梯教室看书,在后排找了个空位坐下,几分钟后往前看,一个女生从前门走了进来,朝后面走,一直拐到了我旁边的空位,她脸庞红相朴朴的,左顾右盼找寻位置的表情被我记下也,真漂亮真文静,穿的是一件浅红色大衣。这里是供同学们自由学习的地方,有时候在这里开会或有一些活动,在考试前同学们会带着课本过来复习。大学考试,同学们不在乎高分和名次,及格万岁,这在中学时候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换了个环境,只有少数同学还能保持那种勤学的作风。我偷瞄到她当时在看的是一本杂志,有关爱情的。
男女朋友再正常不过了,大家都认为那是一种在空闲时间里该做的事情,我却是想着要找就找我一生的伴侣。我有悲观情绪,总认为快乐是不会长久的,别人不过是在做着感情游戏,如果不能陪到最后,我就认为是一方骗了另一方。但我仍佩服他们的勇气,那种爱情是自然的,是值得回味的,我不能因为顾影自怜而否认别人的风花雪月。有时候会想起黎青,有那方面的冲动很正常,但我就是忍不住,我不去想她是否有男朋友,于我来说就像一颗果实一样在那诱人地挂着,给我带来甜蜜的折磨。
谁也不知道我暗恋黎青这回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去了校门口的书店买了她看过的一本杂志,我发现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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