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课外可以消遣的方式有很多种,同宿舍几个围在电脑旁看刚拷贝的电视剧,找人玩休闲的棋牌也容易办到,而球场上如果我要是踊跃参加,他们也不会拒绝的。另外学校周围有不少网吧,游戏厅,台球室,只是我从未对这些花钱的娱乐方式玩到尽兴,除了没有和子鸣在一起,或者在阅览室感觉眼睛有点发涩的时候,我常常一个人走向学校附近的那座小山。
我第二次来的时候,就已经找到了一个很好的位置了,那边不远处的湖像一面大镜子,我一直站了好几分钟,这一刻多么美妙。也有那么一会,我坐在一片草地上任微风轻轻地吹着,可以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也可以浮想联翩,都是难得的几刻心旷神怡。我感觉凉爽极了,同时我尽情呼吸时,又想到我现在是置身山间,不该去想那些烦恼的事,哎,随其自然吧!我以前的生活也并不是不充实的。如果我就读的是另一所学校,那么也没机会参加这一项登山活动了,我俯瞰这一座城市,不知怎么了又想到了社会这个词。这是一个大城市的郊区,发展的很好,依山傍水,气候温和,适宜人居,已经有相当规模了,而现在这座山真是这座城市的绿肺。远处的“城墙”依稀可见,那应该是当地人修砌起的旅游景点。我以为走的近了会看的更清楚一点,就向那边靠近,但没走几步,却发现了一片有水域的地方,真是别有洞天。这里的草木和家乡的没什么区别,青蛙跳到地面,吐露着两个圆珠子似的眼睛,我依稀记得小时候随着伙伴们下到水沟里捉过它们,还有螃蟹,大龙虾,黄鳝之类的,尤其那黄鳝还像水蛇,记得我们用网打捞一些小鱼和小虾,回忆惭惭清淅,是的,真有此事,现在我长大了,胆量却变小了。童年或许并不是很忧郁,这也要看与我相处的那些人吧!我后来总是在心中强调自己是一个矛盾体。湖的对岸矗立着一个优雅的小亭子,我向那边走去,我常常很贪心,不会把那处景致留给以后,实际上,在以后的日子里,这山上面的每一处我都停留过好多次。我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就已经坐在那座亭子的石椅上了,接着端详这座厅子,天花板上刻着虫鸟图案,但各种颜色的漆已经惨淡,我低下头猜测它的年代时,不经意看到刚才走过的石阶侧面刻有修建日期,已经过去三十多年了,比我还早几年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旁边还有一张被人丢弃的报纸,日期还是今日的,看来刚才也有人在这驻足过,也许是和我志趣相投的同学,但我们没有碰面。有时会从我不远处经过几个人,他们一般都不是独来独往的,我想他们如果不经意看见我的话是会吓一跳的,他们走远了可能会评论我,认为这个陌生者脑子不正常。
宿舍有一个当地学生,他已经对此地了如指掌了。有一次别人问问他这附近还有什么比较好玩时,他热情地说,再过不久附近有一个规模较大的庙会,我们可以去凑凑热闹。
这是当地的一个传统节日,加上家家乐,此时花旗招展,人山人海,熙熙攘攘,一些同学在半山腰坐下来喝茶打牌,子鸣也在里面,我则在外围游荡,在热闹的地方,各种形色的人都会出现。有一位算命先生走经地我时问要不要看相,我说不用了,先生接着说小伙子忧柔寡断,想不想算一些运路。这些话再平常不过,我想这什么什么呀,他看不出来我只是个学生吗?还是我现在在一团乌烟瘴气之中,如果要算,还不如算算我什么时候能交上桃花运,而自己对爱情持怀疑态度,更不能去算命。他们如果真的能预算吉凶,又何必沦落到此境地。如果一个人只从面相上能瞧见我单身,并且说出来我的感情浮沉,那才叫看穿,而这些人只是问生辰八字,对未来说了一大堆无法证明。假如一个人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他要慢慢熟悉明明就已经存在的事物,人生呢?会不会下一步也是已经在那里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要是有物质比光速快,就会时光倒流,科学家在发现一种物质,地球上的事情反射到另一个星球上,要花多长时间,人们就会看到地球上没有发生而将要发生的事情,这是看到有人算命的,自相矛盾,说你有一灾,哪天注意什么,既然已经知道并躲过付出了,那么算出来的就应该是躲过去的事情。装作能算命的不止是先生,还有大妈,她们不厌其烦,毫不知趣,继续骚扰路人,我看着那边捡垃圾的阿姨们,她们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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