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白进来,只见珍珍躺在床上,虚弱无力,杨老汉也哭红了眼睛,旁边除了一个丫鬟跟大夫,也没有别人。
葱头搬来旁边的椅子,让秦念白坐下。
“说吧,你要见本夫人,何事?”秦念白坐直了身子,语气冷漠的说道。
“夫人,夫人!”珍珍激动的爬起来,跪在秦念白面前,哭着道:“奴婢尚未成亲,就做出这种事,丢侯府的颜面,奴婢有罪,若不是为了腹中孩子死不得,奴婢情愿一头碰死。”
“杨老汉,本夫人当初救你们父女一命,你们就是这样回报本夫人的?”秦念白没有理会她,直接问杨老汉。
杨老汉也觉得丢人现眼,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奈何,珍珍是自己唯一的女儿,他实在不忍心看她去死。
他跪下来,老泪纵横,“夫人,就饶了我女儿一命吧,她做了丑事,丢了侯府的颜面,我老汉原替她去死,只求挽回侯府颜面。”
“爹,不干您的事,您这么大把年纪了,该颐养天年的。”珍珍抱着杨老汉哭的很是伤心。
秦念白见父女二人哭死哭活,心里更是烦躁,摆手道:“你们走吧,以后不要出现在京城!”
杨老汉倒是作揖感恩了,珍珍则跪着不动,随即说自己不能走。
磨磨蹭蹭了一会儿,她才仰起头,哭哭啼啼说出两个月前,也就是年前的事。
还把丢了的手帕,肚兜上的什么颜色,花色,纹路都仔仔细细的说了出来。
接着,珍珍趴在地上磕头,哭的委屈至极。
“奴婢可以马上去死,只是腹中孩子的的确确是侯爷的,求夫人允许奴婢生下孩子,到时候,奴婢绝不苟活。”
秦念白冷笑着,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你知道,欺骗本夫人,是什么罪吗?”
“知道……”珍珍吓的发抖,连忙点头。
外头听着这一切的金婆子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小狐狸精居然勾搭上了侯爷,命还那样好,一次就有了,太可怕了。
她赶紧回去,把这事告诉了厨房里的其他奴婢,不到晚膳时间,整个府里都传遍了。
这次的事,可不比前两年的,可是真真存在的。
一个二个都在等着夫人会如何处置。
而秦念白只是吩咐一个丫鬟好生照顾珍珍,就平静的回去了。
反倒是杨老汉说对不起夫人,要死要活的,几次被人拉回来。
回到正院。
葱头拉着发呆的秦念白,安慰道:“夫人,您别担心,现在咱们查不出来,等她生出来,滴血认亲一验,就保不齐了。”
“什么保不齐,那根本就是!”桑葚下意识的说道。
“什么?你早就知道了?”秦念白语气冷漠,抬眼看向桑葚。
桑葚吓的赶紧下跪,声音的发抖的道:“奴婢,奴婢是胡乱揣测的,夫人赎罪。”
实在是夫人那眼神太可怕了,比直接往她身上捅一刀还吓人。
“行了,你去外头庄子,把江副管家请回来吧。”秦念白平静的道,江德福做事谨慎,由他暗中查访,最合适不过。
桑葚颤颤巍巍的退了下去。
“夫人,您先别难过,奴婢到觉得事有蹊跷,不如交给奴婢去审问审问她。”葱头过来,蹲在秦念白身边,拉着她的手,认真的看着她道。
她来侯府就是服侍夫人,替夫人分忧的,如果连这些都做不到,她也没有脸留下来。
秦念白摸摸她的头,吐出一口气,笑道:“好了,快起来,我刚刚是在想这件事,去吧,拿上我的牌子,想调人也好,拿什么东西也好。”
接着,便对着葱头的耳朵小声的说着什么,葱头一面听,一面严肃的点头。
珍珍能忍这么久,肚子都出来了,预谋的够多,够贪心,秦念白当然不能掉以轻心,在外人面前,当然要表现的失落。
更要出其不意的查出真相
“嗯,奴婢去了。”葱头认真的点头,接过芸儿递过来的牌子,退下去了。酷文
此时,后院的西角处的偏房内,金婆子带着厨房一众人,送来了许多吃的,正在满嘴说着奉承话。
“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透露半分,怨的我,平日里老让你干活,如今想来,心中都是自责不已呀。”金婆子笑嘻嘻的呈上一晚补品,“这是上好的燕窝,算是我的一点点心意,还望你不嫌弃才是。”
这次的事,连夫人的没辙,珍珍成为侯府的姨娘是迟早的事,她们做奴仆自然想巴结。
“我们都是一处做过活的,也算是一家人,以后相互扶持才是,不必如此客气,快都请坐吧。”珍珍故意挺着腰,从椅子上站起来,拿着她那并不突出的肚子,在众人面前一晃一晃的。
金婆子赶紧过去扶着她,满脸笑嘻嘻的,“说的是呢,您仔细着点,当心肚子呀。”
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一阵带着怒气的清脆声音。
“晚膳时间快到了,金妈妈扔下厨房,带着一堆人跑到这儿来伺候一个奴婢?哼,合着着你的眼里,早就没了夫人,要另寻明主了?”
众人连忙抬眼望去,只见葱头冷着脸从门外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几个小厮。
金妈妈神色慌张了一下,连忙走上去说好话,“这不,夫人下令让我们好生的照顾珍珍姑娘,厨房里的事儿,我已经让柳嫂子看着了,定能按时上菜。”
“我一直跟在夫人身边,夫人何时下了这命令给你?我怎么不记得,想是我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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