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牢房,就算是在外面的世界,这些事都不稀奇。
当年我上技校的时候,才是个15岁的孩子,纯洁的像一张白纸,哪里体会过人心的恶毒?
结果刚去第二天就被老生以莫须有的罪名叫到值班室,从中午十二点把我折磨到下午六点才放回去。
期间不停扇耳光,进来一个老生扇我几巴掌,还嫌弃我脸上没肉打起来手疼。
无仇无怨的,人家就能下得去手,还都是十几岁的孩子,你说人性恶毒不?
最后把我脸都打紫了,肿的下不去手之后,就让我做俯卧撑,深蹲起,蛙跳等一直折磨我。
要不是因为值班室在一楼没法跳,主要是窗子上有栏杆,估计我也会和你当年一样从楼上跳下去,那咱们可就真是天生一对了。
祁珍张着嘴问道:你这是瞎编的吧?我就不信有人敢这么做,不怕犯法吗?
张文博无所谓的说:爱信不信,我有多无聊编这个?如果当年欺负你的事也是你编的,当我没说。
和你的事比起来,我这点事算个屁?打你几巴掌又能受什么惩罚?
祁珍想到人家都敢在学校那样对自己,打人和那件事比起来确实不算什么,于是也不说话了
让犯人管犯人才是最狠的,好多犯人都是几进宫,被关久了,心里有些变态,就喜欢折磨人,想着花样折磨你。
而且没有同情心,要不然大家都去犯罪去了,监狱存在还有何意义?
这几年啥情况不清楚,前几年才是恐怖。
我听他们说进去先被修理一顿,先过堂,问你犯罪经过。
如果是强肩罪你就有的受了,审问仔细的连你当初最细微的动作和心里活动都不会放过。
还让你不断重复着说,碰到心里阴暗的号头,会把塑料融化了滴在你那犯罪的根源,让你尝尝滋味。
还会问你和当初的滋味相比哪个更销魂?你还必须回答。
至于什么点炮,开飞机,划船,开摩托,蒸馒头,观金鱼,罚跪,金鸡独立,前三后四花样繁多,数不胜数,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从画地为牢开始,到现在的高墙电网,监狱存在了几千年,如果真那么管用,谁还犯罪,恶性不除,犯罪不止?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心恶,其实大部分人犯罪也不是故意的,就好比是我,好心好意为人治病,有错吗?
但是有人上告的话,我就要坐牢。
不管我能不能把人治好,我无证行医就已经是犯罪了,治好了也是罪,只不过区别是没人告罢了。
有权利给人治病的只有你们医生,只要有那资格,把人治死了也没事,双手一摊,说一声我们已经尽力了就完事了。
人没救活不说,医疗费一分不少一分不退。
大爷的杀手杀人没完成任务还要退定金呢,所以说你们医生才是杀人不见血,抢着活人的钱吸着死人的血。
打着白衣天使的名号干着强盗的勾当,比强盗还狠。
祁珍无语的说:我们医生惹你了咋的?这么恶毒的攻击我们?
张文博嬉笑,没惹我,我就是看着眼红,旱涝保收,只要人活着,迟早被你们当羊宰,还得陪着笑脸讨好你们。
去那里买东西都能讲价还价,你们医院给让讲价吗?能便宜点不?霸道的一逼。
能和你们比的,除了学校基本没人了。
一个管生死,一个管下一代的未来,谁敢得罪?
我以后也要为孩子们多找条路,修个仙成个道啥的,别一窝蜂抢那根独木桥,总有人上不去。
你说假如所有人智商都一样,都考了满分,这种科举制会怎么选?
名额是死的,但考的人又多,注定要筛落大部分人。
所以我才要去监狱增强实力,我要让你们医生无路可走,学校别再那么牛逼。
治病不是需要资格证吗?
找工作不是要文凭吗?
我不需要那个,因为等我成功后我不治病人,到时候我治死人,把死人治好了我看谁敢告我?
告了我也不怕,反正人本来就是死的,大不了我救活后再把他弄死。
我没文凭,我给他变一个出来,让他分辨不出来,等满大街都是文凭,那张纸的含金量就低多了。
祁珍也学他嬉皮笑脸的样子:我看你这梦做得有些大,起死回生可是神仙干的事,莫非你想成仙?
张文博坦然说道:有这打算,人既然能从动物变成人,从人变成仙也不是没可能呀。
事物总要不断进步嘛,你看岳父岳母现在不就变的跟两个老妖精似的嘛?谁敢说他们快六十了?
祁珍听到又提起父母就不说话了。
主要是父母就是铁证,返老还童可也是神仙术,在此基础上起死回生虽然夸张但也能勉强接受了。
于是好奇的问:那你要在监狱待到什么时候?总不能没期限吧?或者你肯定该有个目标吧?
张文博摇摇头无奈的说:所谓人算不如天算,这种事情更加算不出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有没有用我都不知道,我也只是猜测,正好借这次被告的机会试试,实在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至于目标:我大概心里有些思路,就是既然我现在有了內视之力,应该在医术上有所发挥才是。
就算我以后想起死回生总要先把身体的病症治好才行吧?
好比我们修理柴油机的时候,总要先排除故障才能重新启动吧?
祁珍疑惑的问:內视之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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