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书: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此言,通俗易懂,大家想必早已了熟于心。只不过,我希望大家能真真正正做到,言行一致。”
“求学之途,艰辛坎坷,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诸位,都是古御的栋梁之才,所以,必要耐得住劳苦,日后,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台下,突然响起突兀的鼓掌之声,“啪——啪——啪——”
在场众人,本是皱眉,嫌弃此人打断了容清纾的发言,但见到来人后,立即怂怂地跪倒在地,“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御颜熠抬了抬手,眉头一皱,似乎,极其不悦,“你们,称呼容清纾为容堂长,称呼我为皇上?”
御颜熠平日在正式场合,都是自称“朕”,此刻,却特意在“我”字上加重了语气。
站在容清纾身旁的国子监祭酒,立即求救地望向容清纾,“容堂长,这……”
御颜熠为何会突然在此处现身,还有,为何火药味这么浓?
现在,国子监祭酒,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容清纾身上。
他可不想,得罪了御颜熠,最后落得官位不保的下场。
容清纾朝国子监祭酒递去一个放心的眼神,“皇上纡尊降贵,亲自驾临,不知,有何指教啊?”
御颜熠直接将容清纾忽略掉,目光轻飘飘地放在国子监祭酒身上,“安澜丞相得知,今晚,国子监举行入学庆典,想过来看看眼界。”
安澜丞相嘴角一抽,他何时说过,要过来开眼界的。
分明,就是御颜熠传去口谕,让他直接来国子监的。
容清纾大概猜到,御颜熠如此这般,想来是因为今日她摆了御颜熠一道,御颜熠是特意过来兴师问罪了。
国子监祭酒不动声色地擦了擦鬓间的汗水,“是!”
话说,御颜熠特意给他解释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出反常必有妖,国子监祭酒慌了!
“祭酒,给皇上、安澜丞相设座罢!”
反正,容清纾一点也不想,和御颜熠坐在一起,一定会被他整的。
御颜熠嘴角微微上扬,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嗯,祭酒给安澜丞相设座罢!”
国子监祭酒真是头都要炸了。
御颜熠这意思,显然是要和容清纾坐一起,可容清纾却是要和御颜熠分席而坐。
他,到底应该听谁的?
“祭……”
容清纾收到御颜熠警示,立即怂得不敢开口了。
御颜熠这个“不速之客”突然驾临,虽然,让这个入学典礼越发地具有分量,不过,却也让大家变得提心吊胆。
其中,当属容清纾!
因为,御颜熠这个笑面虎,很会来事,有样学样,也给到场之人来了几句语重心长教诲。
让那些学子激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哪里还会对御颜熠感觉战战兢兢。
只有,容清纾,如坐针毡、坐立不安、芒刺在背。
容清纾干笑着望着身旁的御颜熠,“颜熠,你怎么也来了?”
“不欢迎我?”
“怎么可能,你过来,我激动得都要痛哭流涕!”
御蔚桢和御懿和打打闹闹时,还不忘嫌弃地实话实说,“真假!”
“颜熠,你真生气了?”
御颜熠都没有瞥容清纾一眼,只是给对面的安澜丞相敬酒,“安澜丞相千里而来,不知,有何要事?”
这等要事,自然要古御一应重臣皆在,再细细商谈才是。
此处,都是一些未涉朝政的学子,当众提出,未免儿戏。
不过,安澜丞相也不傻,趁此机会,便要当众,让御颜熠允诺商谈结盟一事,“确有要事,不过,也不急于一时。不如,明日早朝之后,在御膳房详谈?”
御颜熠这才望向容清纾,“容清纾,你觉得呢?”
容清纾望着安澜丞相期待的目光,还有一众人目不转睛的目光,此刻,真是差点都要下不来台了。
为什么是差点?
因为,这一次,再也不是以往那般,找不到了接锅了。
容清纾毫不犹豫,将这个黑锅甩给御蔚桢这个“听话懂事”的儿子,“蔚桢,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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