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进那三个巨型拱洞前,大家稍稍作了休整后分成三队。
地陵里的这条对于饮用水不多的石原太一他们等于是天赐的水源补给站,见那些日本人准备把河水拿来解渴,邵梓童对慕容毕方问道:“哎,要不要告诉他们水可能有问题?”
胡科用胳膊肘捅了她一下:“告诉他们干啥,他们要是被毒倒了,咱还好跑嘞!”胡科又看向慕容毕方,得意洋洋地说道:“你说是不是,小凤凰?”
慕容毕方的注意力依旧在那个表现反常的日本队员身上,她并没有如胡科所想的那样对那些正要去装河水的日本人不管不问,而是走到石原太一身边说道:“让你们的人别喝这里的水。”
石原太一原本正在跟石原芳子交代些事,听慕容毕方这么一说,他疑惑地与石原芳子对视了下。
石原芳子转眸看向慕容毕方,面露不悦,怀疑地问道:“你是什么意思?”她们已经没多少饮用水了,这里的地下河对她们而言可谓是久旱逢甘霖,可慕容毕方居然过来告诉他们别喝。
慕容毕方答道:“你就没发现你的队员里有个不太对劲?”
石原芳子听后立马巡视自己的队员们,不一会儿她就注意到其中一名队员神情有些恍惚,她仔细一看,那人就是刚才尝过河水的队员。她上前用日语问他是不是身体不适,那名队员被她这一问立马打起了精神,毕恭毕敬地回答说自己没事,只是有点累。他一边回答一边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当那人抬起手的时候,慕容毕方眼神一凛,他似乎看到那人的手上有一块黑色的斑状物。
石原芳子见他两鬓的发丝都被汗水浸得透湿,也觉得不太对劲,地陵里温度这么低,他怎么会出这么多汗?
难不成这个天然河水有什么不对?石原芳子拿起手电筒对河边照了照,手电筒的光线闪到那队员的脸上时,那人不知为何像是被刺激到了似得,十分痛苦地别开脸去。石原芳子的神情微愣,忽而震惊焦急地看向河边,见已经有队员将河水灌进水壶,她立马跑过去对阻止他们别喝河里的水。
刚灌进水壶里的河水又被哗啦哗啦地倒了个一干二净,石原芳子蹙起了眉头,她刚才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个队员被手电筒的光照到眼睛后居然放出一种类似兽绿的夜光。
这下算是赔了媳妇又折兵,水没取到,原本水壶里干净的水也因为和水壶装进了河里的水得不倒掉。
“这里的水肯定有些问题。”慕容毕方看向那名看起来不适的日本队员,对石原太一说道:“我略懂医学,可以帮他诊断看看是怎么回事。”
征得石原太一同意后,由于石原芳子说那名队员眼睛的颜色有些怪,慕容毕方先是观察了一下那人的眼睛,由于对光线反常的敏感,地陵里很暗,不用手电筒照的话就瞧不清,慕容毕方并不能看清他的眼睛,于是就直接给他搭脉。
“如何?”石原太一问道。
不一会儿后,慕容毕方放开那人的手腕,眼神中显着深思,他淡淡地答道:“是中毒。”慕容毕方悄然将那人的袖子朝上推了些,当看到那人手臂上长出来的东西后,心中顿时明白了过来,果然…
“尼桑,现在我们的水更少了…怎么办?”石原芳子有些丧气地说道。
石原太一也很忧虑,他叹了声气,对石原芳子说道:“至少我们没喝下有毒的河水。”石原太一说完后,看向慕容毕方,刚开始内心是有些感激的,可细想想又觉得没有那么简单,正如胡科而言,如果河水有毒,站在他们的立场上来看,如果自己和队员们喝下可能有毒的河水,对他们而言是好事…
现在所剩的水更少了,石原太一他们只能力求尽快完成任务然后沿着河岸找到出口,集合队伍后即刻分三队出发进入巨门。
临出发前,胡科不免对慕容毕方抱怨干嘛要提醒这些日本鬼子,慕容毕方没有说原因,只是告诉胡科要警惕那个中毒的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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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门内黑不见底,仿佛弥漫着一层迷蒙的烟雾。
胡科照慕容毕方交代他的,要注意着那个中毒的日本鬼子,他不明白这个日本鬼子中了毒后跟个瘟鸡子似得,有啥好警惕他的。胡科一直跟在那个家伙的身后走着,跟盯贼似得。没一会儿,那家伙突然脚步就慢下来了,走着走着就停下来不动了。
胡科刚想说这家伙咋不动了,还没等他出声问,这家伙就开始抽抽起来了!跟发羊癫疯似得浑身抖了起来,头和脖子跟畸形似得一扭一扭的,两只手像是鸡爪子似得纠了起来,指骨和手筋都崩得紧紧的,把胡科直接吓了一跳。
这种漆黑安静的情况下,看见个人像怪物似得浑身抽搐起来当然很诡异瘆人。旁边的队员见他这样子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好先把他按在地上控制住。胡科听不懂他们说的日语,心说这家伙应该是羊癫疯发作了,于是说道:“他估计是羊癫疯,你们快找点儿东西让他咬住,要是把舌头咬掉了那就完了。”
这些队员里即使有懂中文的也不知道胡科说的羊癫疯是什么东西,不过胡科都说了让他们快点儿找东西让他咬住,他们有人懂癫痫这种病,于是就说胡科说的办法是对的,于是就让人把他按好,找了个东西塞那人的嘴里。
他们刚要把东西塞进那人的嘴里时,手电筒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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