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魍手上的鲜血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
蓝魍在她耳边轻声的说着话,安慰着她,她的情绪越来越好。
过了不久,蓝魅似乎是睡在了蓝魍怀里,蓝魍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给他拉上被子,坐在床边陪着她。
她睡了两个半时辰,醒来的时候又到洗脸的时辰,蓝魅咬着牙,将手伸进水里,掬起一捧水,慢慢的慢慢的接近自己的脸,水刚接触到脸,又一阵剥皮般的疼痛。
蓝魅在床上打着滚,极力的忍耐着,忍耐着蓝魍赶快过来。
而外面,魃魁站在洞口,随时观察着洞里的情况,蓝魍也在旁边,便在蓝魍要冲进去时,被魃魁拦住了:“让她自己捱过去。”
蓝魍满脸不舍,眉头紧皱,道:“可这是剥皮之痛,她受不住的,教主。”蓝魍急得头上冒汗。
“她可以,只要她还没忘记她的父母,没她便会撑过来。”说这句话时,魃魁故意提高声音,里面的蓝魅听到后,紧紧闭着眼睛咬着嘴唇,全身缩成一个团,道:“没错,我可以!”
她说这句话,基本上是拼尽全力。
这种痛,每次都要持续一个时辰,时辰一过便安然无恙。
说完那句话魃魁便走了,临走时让人将蓝魍绑在了洞口,怕他再进去,待时辰一到,那人就给他解了绳子。
“蓝魅!还好吗?”蓝魍早就急红了眼,听着蓝魅撕心裂肺的叫喊声,里面的碰撞声,心疼不已,但更着急。
“没事了。”蓝魍坐在蓝魅床边上,而蓝魅一把抱住他,道:“谢谢你,蓝魍。”
“傻丫头,早就说了,让你不要接这次的人了。”蓝魍轻轻安抚着她。
“教主知道我心里打的小算盘,他打定了注意我会接。”蓝魅轻声道。
“还疼不疼?”蓝魍看着蓝魅的脸,脸上的伤疤已然淡了一点点,但是想完全淡化,必须要一个月。
今日才第三天,便是说还有二十七天够她受的。
“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你的故事呢!”蓝魍道。
“我父亲被人诬陷谋反遭了罪,父亲入狱当晚,家里所有人都被杀了,母亲把我藏了起来,她就死在我面前,我不敢出来,直到大火烧到我面前,我不敢往外跑,便被大火吞噬,我本以为我要死在大火里。”她越说,越伤心,声音越哽咽,平复了会儿心绪,继续道:“突然有个人进去把我救了出来,那时我被灼伤,疼得一直哭,她为我唱歌谣,还为我找大夫,便是我师父,前任左使。”
说下半部分时,她嘴角略略带着一丝笑,后来她慢慢好了起来,便跟着师父习武、救人。
师父待她很好,经常会给她烧菜吃,但又对她很严厉,哪怕出现一点点小错便要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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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魍,为什么?”山洞里刚经历过一波疼痛的蓝魅盯着蓝魍道。
“什么?”蓝魍轻轻抚着蓝魅的发髻道。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蓝魅盯着蓝魍的眼睛,很想得到答案。
“我喜欢。”蓝魍轻笑。
蓝魅闭上了眼睛,道:“我困了。”说完便翻了个身,一个月的时间已然过了半数,每天蓝魍都陪着她。
蓝魅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蓝魍见她要睡觉,给她掖好了被角,便出去了。
“好好看着左使,有什么事就去找我。”蓝魍这十余天都是趁着蓝魅睡着的时候谁上一会儿,其余时间都陪着她!
“放心吧,右使大人!”在外边守着的弟子道。
蓝魍回到自己房间,倒在床上便睡着了。
蓝魅趴在门缝儿看着他,眼泪不住的往下掉落。
她从始至终都知道他对自己的情,可她却从来没有回应过对他的喜欢。
初来蓝衣教那几年,有好多同龄的人,同他们一起习武,经常有人欺负她,但只有他会跳出来保护她。
还有一次,左使交给她的任务没能按时完成,被罚鞭刑,是他求了左使代她受了罚。
二十五鞭,在他身上打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他却始终对她笑。
“蓝魍,对不起。”她捂着嘴,极力抑制住嘴里发出的声音,生怕吵着他。
“左……”一个女弟子正拿着饭食,要送进去。
“嘘!”别出声。
女弟子站在她跟前,她没说话那女弟子也不敢动,蓝魅盯了一会儿饭,挥了挥手,转身回到山洞里。
那女弟子送进饭去,在蓝魍身侧转了一会儿。
蓝魍只睡了不到半个时辰便醒了,醒的时候那女弟子坐在他的床边,蓝魍见着她以为蓝魅出了什么事:“左使怎么了?”
他一个激灵的坐起来抓着那个女弟子的肩膀。
女弟子将旁边早就准备好的饭端起来,道:“左使没事,这是弟子从厨房帮领您的饭。”
“不了,等左使醒了来叫我,我再睡会儿。”说罢便拉了被子躺下了,没有听到女弟子出去的声音又道:“把饭拿走吧!出去的时候顺便关上门!”
“是!”女弟子拿了饭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这样的事每天都有发生,每天换着不同的人,不同的饭菜,蓝魍愣是从来没动过,醒了后从来都是自己去饭厅吃。
蓝衣教右使从来都很招女弟子喜欢,只是他眼里从来只装得下一个人,那便是容颜丑陋的左使。
私底下女弟子们常常会背着蓝魍说一些捻酸吃醋的话,虽说他们醋的毫无理由,却理直气壮。
蓝魅回去后发现并无事可做,她又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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