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花正好打饭回来,笑着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啊?好像在说什么我就是什么你妹妹的。”
顿时,我们俩一脸尴尬......
不过,我们俩还是心领神会的暂时中断了这段交谈。
到了饭点,三个人一起围在床上吃饭。
彪叔和小花两人倒是有说有笑,但是我却没有心思去和他们母女俩搭讪,而是在床尾一边扒拉着饭一边研究着七块甲骨碎片。
小花估计是嫌弃我不理她,便冲我吼道:“那几片破甲骨片片有什么好看的呀,一直低头在那里看,饭都不顾上吃了。”
话还没说完,小花便连着手帕,一把全部抢了过去。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心说这几片甲骨至少数千年了,可经不起你这么暴力。
“当心点......”彪叔在一旁估计也吓着了,赶紧边说边示意小花轻拿轻放。
小花虽然生气,但是并不刁蛮,听话的把包着甲骨的手帕重新放回了床上,然后呆呆的望着碎片不说话。
我以为小花生气了,正在心里组织着好听话时,小花突然的说道:“咦,我记得梁子哥临走时,手里也握着一片这个。”
听到这一句话,我和彪叔几乎同时将口中的饭喷了出来,然后异口同声的说:“什么?你再说一边。”
小花被吓了一跳,然后有些战战兢兢的说道:“当时我没在意,就扔在范平买的那间屋子里的地上了。”
这时,我和彪叔对望了一眼,然后各自开始收拾行李和换衣服。
小花在旁边不解的问:“你们俩干啥呢?”
我和彪叔几乎又是异口同声的说道:“安丰西高穴!”
由于事情太过突然,出院手续也没办,只是跟医生说我们出去一趟,就驾车直奔安丰方向。
两个小时左右,我们就到了范平买下的那座房子门口。
虽然他们都说我来过,但是我没有丝毫印象。
那是一座独占院,可能是由于位置偏僻,四周并没有住户,并不像农村里一户挨着一户的住宅方式。
大门上挂着一条大锁链,从外面一看就知道是户穷人家,属于那种请小偷进去都不进去的那种。
由于没有钥匙,我们三个人是踩在车上翻进院墙内的。
在小花的带领下,我们进到屋内就开始四处寻找,结果很快就找到了梁子的遗物。
彪叔拿在手里,看着上面的内容看了好久,然后冲我点了点头,示意正确,然后就准备出去。
而我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防毒面具男的一些话,盯着屋内的这个盗洞,莫名的感觉有一种吸引力在怂勇自己。
这时,不知道谁拉了我一下,才让我回过神来。
我以为是小花,但是扭头一看,竟然是彪叔拉的我。
我正在莫名其妙的时候,彪叔张口对我说道:“下面的东西今后谁都不能再去触及,它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切记!因为梁子已经折在里面了,我不想你再出什么意外,明白吗?”
说实话,至从知道梁子的事情之后,我就对这个盗洞下面充满着恐惧感!
但是防毒面具男好像一直在让我下去,彪叔却一直在阻拦我下去,我真的不知道该听谁的。
一个是我父亲派来的人,另一个是我的至亲,都是在为我好,为什么给我的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讯息?
“哦,知道了!”我牵强的回应了一句,然后就跟着他们翻出了院子,坐车回医院。
一路上,我一直在琢磨一件事情。
假设,老爸和老妈都是最疼爱你的人,一个支持你去某个地方,另一个明确禁止你去某个地方,那是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的意见呢?
很显然,只有遇到两种情况,才会出现类似的矛盾意见。
第一种,就是一个是放手让你去历练,另一个是宠爱和担心。
第二种,就是两人其中一个不是亲生的,也就是说有一个是假慈假悲。
当然,我宁可选择第一种情况,也不希望看到第二种情况的发生。
没多久,我们就回到了医院,然后就急不可耐的把碎片都铺在床上,开始进行拼图游戏。
小花倒是不关心这些,就去旁边的空床位上睡觉去了。
我看着彪叔极其认真的样子,就不解的问道:“你不是说差三块儿么,现在毕竟才八块儿,这不是还没搞齐全么,你何必搞这么紧张。”
彪叔没有看我,依旧在埋头在床上拼图,头也不抬的说道:“拼图拼需要完整板块的那是游戏,如果它是一副地图的话,只需要80的板块就可以破解!”
我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么个理儿,便依偎在彪叔身旁看他拼图。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便迷迷糊糊的趴在床上睡着了。
一阵冷风吹过,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顿时睡意全无。
睁眼看见彪叔还在拼图,我下意识的就抬头去看墙上的钟表。
猛然间,我眼角余光好像看见窗有些不对劲。
是一个人影!
有个人站着窗户外面在朝我们这里看!
屋里亮着光,外面一片黑,所以亮出往黑暗处看,再加上玻璃的反光效果,我是看不清楚那个人的模样的。
不过,我敢确认我的眼睛绝对没有看错,那绝对是一个人!
我不敢直直盯着他看,所以只能假借眯眼看表的姿势,将眼球子使劲往窗外瞟去。
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一动不动的站在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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