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笑着提起黄煌小时候爱哭的特点。
“那没办法啊。跳舞又累又痛,当时小嘛,没想过好好坚持。你看你,小时候头太大,走路经常摔到头,学了跳舞平衡练好了,很少摔着了,这不挺好的。打针嘛,其实没那么痛,只是打针之前,又是系皮管,又是涂药水拍手背的,太紧张了。我现在也怕打针,打疫苗的时候,我只能闭着眼。不过,你虽然打针不会哭,可是,你也挺怕打针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阿姨对我讲过了,有一次你发烧了,白叔叔带你去打针。你到了医院之后,发现要做皮试,撒开腿就开始跑,叔叔在后面追。等叔叔追上你的时候,你出了很多汗,烧也退了。”
白露笑了,“没想到这你还记得。”
“我还记得有一次……”
尽管我们在童年做过的很多事情,现在看来都是儿童行为,很好笑。但那些并不可耻,小孩子本就是小孩子,做这些儿童行为本就是天经地义的。
聊着聊着,倦意开始袭来。
当两个人进入梦乡时,一滴露水在刚刚那只萤火虫停泊的草上悄然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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