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清了吗?”
士卒皆大呼,“听清了!”
屯长满意地点点头,“很好!继续保持警惕!”
“诺!”
……
刘贤跟着传令兵,到了一个距离叶楚平两百步的角落。虽然不清楚传令兵为何让自己远远观望,但出于安全考虑,他还是听从了安排。
“将军有令!点火!”
军旗招展,“哗!哗!”
叶楚平听着命令,拔出左侧腰间的佩剑。
“嗡!”
声音朗朗,震动天际,“三军听令,后撤一百步!”
“轰!轰!轰!”
数千士卒不约而同地后退。
“民众可曾疏散?”
“皆已疏散完毕!”
“神箭手何在?”
十来个拿着弓弩的士卒齐呼,“在!”
“将箭矢上涂满火油了吗?”
“涂好了!”
“箭矢可曾点燃?”
“校尉,都点好了!”
“那好!”叶楚平挥挥手,示意盾牌手上前。
在一阵甲胄摇晃声中,
“轰!轰!”
“咣当!”
一排黑色的一米多高的盾牌将主干道挡住。
叶楚平按照步骤操作,有条不紊地安排着,“除盾牌手,神箭手,其他士卒,全部盘膝坐下,堵住耳朵!”
“诺!”
远处的刘贤看到这种情况,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也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叶楚平环视四周,发现一切就绪之后,“神箭手、盾牌手,用布条堵住耳朵!”
“诺!”
叶楚平大喊一声,“十息之后,放箭点火!”
“十!”
“九!”
“八!”
…
“四!”
“三!”
“二!”
“一!”
“射!”
“嗖!嗖!嗖!嗖!嗖!嗖!”
瞬间,数十支带着火焰的箭矢飞向装满了黑火药的陶罐。
刘贤好奇盯着这群人的动作。
蓦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伴随着响起的,是无数爆炸声。
“轰!轰!”
“轰!”
浓烟滚滚!地裂天崩!
“轰!轰!轰!”
无数的石子、陶片、铁片、断裂的城墙砖四处飞射。
虽然隔着一百五十多步,但破碎的盾牌碎片还是有一些射了过来。
“当!当!当当!”
盾牌手们咬着牙,强忍着耳膜的痛,用力撑着盾牌,阻挡滚烫的气浪、飞溅而出的沙石等。
“当!当!当!当!”
叶楚平撕心裂肺的喊道:“挡住!”
“哈!”所有盾牌手同时用力,在“噼里啪啦”的碎石敲打中,维持防御。
“轰!轰!轰!”
……
大约过了一两分钟,所有的陶罐都爆炸完了。
叶楚平偷偷摸摸地靠近盾牌,从两块盾牌的缝隙之间瞄了一眼。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堆放陶罐的那面宫墙已经变得破烂不堪,地面上除了碎屑之外,还有一个七八米深的通道!
通道外宽内窄,呈一个锥形。
最内侧的那个洞,恰好供两三个士卒通过。
而通道上方距离宫墙顶部已经不足三米,那三米也已经充满了蜘蛛网一般密密麻麻的裂痕。
只要再用力敲打几下,一定可以彻底破碎。
至于城头上的士卒,已经吓傻了。
他们皆目光呆滞地坐在地上,两腿发软,屎尿横流。
“神力!”
“南仲军竟然可以召唤神威!”
“屯长,投降吧!吾等投降吧!”
那个屯长怒斥一声,“住嘴!都好好坐着,什么也不准做,以免惊扰神仙!”
他颤巍巍地坐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
虽然不清楚脚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根据下方传来的剧烈轰鸣,以及被飞溅沙石攻击到的士卒来看,应该是……被打通了。
南仲军竟然以天雷之威,轰开胶东城墙。
他沉默不语,在心底里咆哮着:难道,真的是老天发怒了吗?
……
叶楚平回过神来,立刻重新布置围困阵形。
虽然知道已经没有必要,王宫内部守军必然已经军心尽丧,但为了形式,他还是下达了命令:“盾牌手后撤!传令兵立刻去向将军汇报情况!三军上前一百步,重新构建围困阵形!”
“诺!”
他一步当先,踩在碎裂的瓦砾上,奏出“噼里啪啦”的胜利之乐。
这清脆的乐曲,跟随着寒冷的西北风,一起进去处在石化状态的刘贤耳中。
刘贤宛如一个木头人,立于寒冷的西北风中,双目无神地盯着爆炸的位置。
虽然刚才堵住了耳朵,但是强烈的爆炸声还是让他的耳膜“嗡嗡”的,听力下降。
他转身,踉踉跄跄的往白明哲所在的位置走去。
引天雷之力,这如何抗衡?
宫墙已经破碎,宫门如同虚设。
只要南仲军愿意,他们随时可以杀入王宫。
现在,他必须要好好考虑考虑白明哲给的条件了。
这也是父王交给自己的道理:为王者,可以舍弃一切!
“哒!哒!哒!哒!”刘贤跌跌撞撞地走着,完全凭借身体的本能。
他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一炷香?还是一个时辰?
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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