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是就事论事好不好?你们确实不如人家贡献的多啊。你来不来?你不来的话,以后别想见孙子!”
陆兮非气的直接把电话挂断了。不一会儿,桓少君打电话过来,问陆兮非妈妈来不来带孩子。陆兮非把刚才跟妈吵架的情景告诉了她。
桓少君说:“你啊你,你要求着妈过来,你态度那么差,说话又那么难听,妈怎么可能愿意来?是我,我也不愿意来。还是我来给妈打电话吧。”
过了好一会儿,桓少君又打电话过来,笑嘻嘻地说道:“哈哈,妈同意过来带嘟嘟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老婆真棒!”
陆兮非由衷地佩服桓少君,居然能把妈搞定。
“当然是哄妈了。我说刚才把你骂了一通,怎么能惹妈生气。妈多不容易把你扯大,供你读书,那么多亲戚没考上大学,就你一个人考上大学,全是妈的功劳。然后又告诉妈,说你也不容易,今天收到消息工资降了一大半,你着急情绪不好,让妈不要跟你一般见识。然后我就开始诉苦,装可怜,说朋友催钱还,我再不好好工作,连生存都困难。所以,我告诉妈,我准备多接几个产品,多跑几个市场,多赚点钱。可是如果跑市场就没法带嘟嘟,所以才让妈过来。妈看我说的那么可怜,可能想到咱家确实不容易。你也知道妈的脾气,本来就刀子嘴豆腐心,所以最后同意过来帮忙带嘟嘟。”
“还是我老婆厉害。太佩服你了。”
“那你要怎么奖励我?”
“晚上我们再造一个嘻嘻吧?”
嘻嘻是陆兮非和桓少君臆想的第二胎小名。陆兮非和桓少君心里也想再要一个女儿,可是又不敢生,担心二胎又是儿子。在中国,儿子是建设银行,结婚要给聘礼,还要提供婚房,在天元市,房子绝对是奢侈品,买一套已经够费劲,买第二套房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再说了,以他现在的条件就更不敢生了。说这些话其实就是调侃桓少君。
“流氓!”桓少君害羞地说道。
和桓少君挂断电话后,不一会儿,就到了所里开例会的时间。每周五早上10点半,是所里固定开例会的时间。所谓例会,就是所里全体人员参会,汇报这一周的工作情况以及布置下一周工作任务。例会主要包括政治工作、行政工作、科研工作、教学工作、评价工作等。每项工作都设立分负责人,每个分负责人都要汇报各自的工作情况。除了陆兮非不是单位正式人员之外,其他负责人都是,而且年资比陆兮非大很多。
政治工作负责人对这一周的党课学习情况进行总结并下达了近期政治学习内容。行政工作负责人对所里的人员考勤情况以及安全保密工作进行报告。科研工作负责人对近期学校各个课题申报工作及成果申报的通知进行传达。教学工作负责人将教学的时间安排再一次进行重申,并提醒各位教员提高对教学工作的重视,不要出现教学事故。陆兮非刚准备汇报工作时,赵如兰却开始进行总结,根本不给他机会汇报。
陆兮非感觉很窝火,为什么每次轮到我汇报工作时就不让发言,这已经不是赵如兰第一次这么做。他也曾经为此愤怒过,既然让自己担任负责人,每个负责人都汇报,凭什么就单单只有自己不汇报?他觉得赵如兰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更没把自己的工作当回事。以前他还去争取,在会上直接向赵如兰提出自己还没有汇报,也不管赵如兰是否同意,就开始自说自话,滔滔不绝地汇报。可是经历几次之后,陆兮非再也不想这么做了。他觉得每次都是自己主动争取显得很卑微,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
赵如兰对各项工作总结后,又提起这次校补取消的事情,安抚大家困难只是暂时的,希望大家安心工作,已经收到消息近期很快会重新涨工资。
例会结束后,程月清突然闯进他的办公室,也没敲门,上来就直接质问:
“陆兮非,西和医院的评价分值你看了吗?医院的社会效益指标不对,之前和你说过,为什么统计结果和之前相比还是差了0.5分。这0.5分的差异,直接让西和医院的综合排名踢出前10名。这会引起西和医院的很大不满。之前我们已经答应过,西和医院的排名不低于10名,到时怎么向西和医院解释?!”
程月清是陆兮非的同事,比陆兮非进入单位的时间还要早,但她也是聘用人员,和陆兮非的身份相同。程月清从一个普通大学毕业后能留在所里,主要依靠亲戚的关系。她的一个亲戚是本校的sān_jí教授,具有一定的影响力,所以领导顾及她亲戚的面子便作了顺水人情,录用了她。程月清长的不错,经那位sān_jí教授介绍,后来又嫁给天元市一位处长。不仅如此,程月清非为人世故,为了拉近与赵如兰的关系,考上赵如兰的硕士研究生成为她的学生。赵如兰是市里的政协委员,希望扩大在市里的影响力,她很清楚程月清老公的身份地位,对她来说绝对是可靠的政治资源,向市里发声还需要依靠她老公。因此,赵如兰对程月清照顾有加。仗着赵如兰的照顾,程月清在所里的地位可想而知。程月清对于陆兮非担任负责人很不服气,觉得自己完全有能力胜任,只不过因为自己是女孩子,赵如兰才让陆兮非担任。毕竟在对外交往过程中,男人比女人还是更方便一些。程月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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