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兔子那聒噪的声音反倒令我心情愉悦;母老虎那凶猛严厉的面容却给了我温暖;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期待与它们的见面。是我不愿面对现实,还是这梦里更让我欣慰呢?
“醒了就好了,醒了就赶紧起来吧!这破地方这么热,都守着你半天了。”兔子显然是不耐烦了。
沉浸在欣慰当中的我,又被这聒噪的声音拉回了现实。
它不说热还没觉得热,这一说热,还真是酷热难耐。我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眼前还未清晰,就被热气团团围住了,汗珠子滴答滴答的流,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总算是清醒的我环顾了我眼睛所能看到的一切:黄灿灿的一片,一眼望不到头,高矮起伏的沙岭,一个接着一个,连颗枯树都没有,此时的我有些怀念那只老树精了;翠绿翠绿的好看啊,多水灵啊!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为什么会在沙漠啊!”我看了看在我左边的兔子,又看了看我右边的花纹虎。
“行了,不用说了,我的梦,怨不得别人!”我扑了扑身上的沙子,站了起来:“说吧,去哪?干什么?”
“哎呦喂,你这丫头洗心革面了?”兔子站在我的对面,掐着它那软绵绵的腰。
“你这兔子,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呢?坠子可是你弄没的,我还没找你算帐,你倒是忘得干净啊!”我弓着腰,那水蛇剑最会看人脸色,见我存心调戏兔子,便顺势指向了它。兔子见状,连忙卖好:“水蛇精,你这可算是找到主人了,论衷心,你若是第二,可没人敢当第一啊!我斗不过你们。但我保证,坠子总有一天我会想办法给你找回来。”
“好,这可是你说的,花纹虎替我们作证怎么样!”我看着花纹虎说。
“我可没你们那闲工夫扯这些。”说罢,便傲娇的径直走了。
兔子紧随其后,水蛇精与我还在原地,看着这一大一小的背影,想想刚才的对话,打从心底里觉得温馨。
“天都快黑了,我们到底还要走多远?”我实在是酷热难耐,饥渴难忍,也确实走得太累。
“你要是不想在这大漠里过夜,就抓紧走!”兔子头也不回,小短腿倒是挺勤快。
“到底要去哪啊?找谁啊?这是沙漠,你到底认不认得路!你不说清楚,我一步都不走!”我追了上去,挡在了兔子的前面。
兔子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建议你别浪费你的体力和唾沫,就走了走路,你就恼成这样?还能干什么?”
兔子一本正经的话,十分有理,倒是让我哑口无言。
算了,走吧。
“我们到了,我们到了!”兔子站在了一个小石丘上,欢欣雀跃的说。
我四肢疲惫,早就筋疲力尽了,拖着自己被烤得干瘪的身躯,抬头看了看,有气无力的说:“这两块破石头,这算是大门么?”确切的说是两“块”大墙,但不知为什么感觉跟装饰一样,有没有似乎也没什么影响,进与不进,出与不出,都与人无忧。
“这大门进去了可要小心,这可是‘邪恶沙漠’”兔子从石头上跳了下来,认真的说。
“邪恶?怎么个邪恶?”我不解的问。
兔子并未搭理我,只是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这世界上总有邪恶的地方,就好比人心黑暗的一面,哪能处处都是真善美呢?”花纹虎从我的身边路过,感叹的说。
这花纹虎一项寡言寡语,但却语出惊人啊!说的的确很有道理。
我仔细打量着“大门”,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水蛇剑怯懦懦的紧跟在我的身后。
踏进这“大门”,一股子凉意穿透了我的脊梁骨,本是沙漠地带,却反倒觉得阴冷至极。不知道“阴暗”的氛围是随着夜幕的降临而来,还是这里原本就如此,也不分昼夜。
这是一条蜿蜒曲折的道路,看不见尽头,断壁残垣,根本没有什么完整的房子;城市里的热闹完全与这里搭不上边,没有售卖的小摊,没有嬉笑打闹的孩童,没有随意闲逛的女人,可以说,这是一座荒城,但它不是灯红酒绿过后,城市里的萧条与安静;更不是长久以来无人居住人烟稀少的村落;一切的一切都透露这一丝丝的阴险与邪恶。我真的是不寒而栗,小跑了几步,紧紧的跟在花纹虎的旁边,不知道为什么,在它的身边,就是有一种安全感。
说来也奇怪,这样阴森恐怖的地方,却迎面走来了一对手拉手的孩童。她们在一跳一跳的蹦跶在道路的左侧,我们缓缓的行走在道路的右侧。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走进了这里,我们都不言不语,异常的安静。我的注意力完全被这两个孩童吸引过去了,尽管看不清楚样貌,但根据轮廓可以看出,两个女孩子,七八岁的样子,都在脑袋上扎了两只翘翘的小辫子,手拉着手,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时不时的还传来嘎嘎的笑声。这画面,仿佛回到了我的孩童时期。本以为,这种地方不会有什么车啊,马啊的,但我隐约的听见车“飞驰”的声音,我定睛一看,果然有一辆形似吉普轮廓的车,飞快地冲我们开来,大家看见赶忙往道路的边上又靠了靠,但那两个小女孩却并没有这样的意识,我和那两个神兽都呼之欲出“小心”两个字,可偏偏不巧,其中一个女孩正朝着马路的另一侧跑去,一切都太快了,快到话还没有喊出去,快到女孩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这“飞来”的“横祸”撞倒在了黄沙与血泊之中;可怕的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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