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梦一个环境好点的监狱?”兔子精在一旁抱怨。
我无心听他抱怨,勇气耗尽的我还沉浸在杀人的场景。天哪,我杀了一个人,尽管他该死,他十恶不赦,但我有什么权利剥夺别人的性命,看着自己的手,我心慌了,即便这是一场梦。
“报仇的感觉怎么样啊?”突然响起一个低沉的老人的声音。
这声音让我一下子惊醒,我环顾了四周,潮湿腥臭的气味扑面而来,顿时觉得好恶心;没有窗户或者说没有任何一个可以见光的口,暗黑阴冷,仿佛是一个地下监狱,生锈的铁链将木头筑成的栏杆锁死,唯一的光源就是房间外面桌子上微弱的烛光,还有墙上挂着的带死不活的油灯,认真些听听,老鼠啃食的声音十分清晰,除了一堆破草,这监狱里连个撒尿的马桶都没有,古代的监狱恐怕也没这么破吧!扫描这四周之时,只听得花纹虎吼道:“是谁在说话?”
“哎呦呦,你们不就是来这沙漠里找我的么?”话音刚落,只见墙面慢慢突出,一个老爷爷的面孔逐渐显现,我跟女孩都觉得惊恐,不自觉的向后退了退;兔子精倒是不怕,向前走了走,惊奇的问:“你是威特先生?”
我调侃了一句:“这是威特爷爷吧,还粘在墙里,我的梦还真是天马行空。”
“果然伶牙俐齿。”墙面上的爷爷说。
兔子精连忙解释:“您可别跟她哥黄毛丫头一般见识,您真的是威特先生么?您怎么在墙里呢?”
“我是不是威特先生不重要,在不在墙里也不重要,你得了你想要的消息不是最重要么?”墙里的人眼睛也不睁开,长长的胡须随着嘴角晃来晃去。
兔子精连忙作揖:“您说的是,您说的是,那您看?”兔子的话没有说完,那墙里的人说:“一个没有心的人,那必然是冰冷的;想融化这个世界,把心塞回去不就完了么?”
兔子精追问:“还谁?还哪里去?”
墙里的人哈哈大笑:“杜朵,你会知道怎么做的!这是你的梦,虽说是梦,但你起了杀心,手上也沾上了不可饶恕的罪恶,这命,总是要偿的,只不过是谁来偿的问题了。”
我上前追问:“怎们去偿还,一命抵一命么?”
被欺辱的姑娘站在了我的前面:“这事由我而起,该我来承担,这条命我来还。”
墙里的人并没有回到,鼓起的脸慢慢的缩了回去,缓缓的消失了,只留下阴湿的墙面。
兔子精急慌慌的跑上前去:“喂!喂!话还没说完,去哪还啊,还给谁啊?”但为时已晚,威特爷爷已然消失。
我们几个相视而对。
“现在该怎么办?”花纹虎看着我。我心想:我哪知道怎么办,我哪顾得上还什么心脏,我的小命可能就要葬送在这了。
“对不起,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女孩担忧的对我说。昏暗的牢房也看不清她满是淤青的面孔了,想必她也看不见我的愁容。我咽了口唾沫:“没事,没事。只是以后你不要再做任人宰割的羔羊,不是每一次都会有人帮你,只有自己强大,才能保护好自己!”尽管看不太清,但我知道,她面带着微笑,对着我点了点头。
“哎呦喂,我看你现在就是待宰的羔羊了,还教别人呢?”
又是那只狐狸精,旁边带了几个拿枪的“西部牛仔”。
“把门打开,把这几个兔啊虎啊的押到外面,枪决。”
那几个壮汉拿着枪指着我们,花纹虎即便是再凶猛,也不敢在枪的面前乱动,水蛇精悄无声息的缠在了我的腰上,无奈之下,只能被他们的枪指着走。
这是一个地下监狱,走到地面上,光亮甚是刺眼;这一路我都在想,我被枪毙了没问题,这毕竟是我的梦,大不了就醒了,但花纹虎他们死了是不是就是永远消失在我的梦里了,不行,我得想想办法。
一群沙漠“怪物”围着我们,几个壮汉依旧是拿着枪指着我们,我们对面是一个长方形的台子,台子上一个方形石墩,刚好能坐两个人,一个满脑袋小黑辫子,围着一个红色发带(我想就是一条红色方巾),衣衫还算整齐的男子翘着二郎腿坐在那,狐狸精扭扭捏捏的走了过去,撅着翘臀,也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什么。难道是知道我近视,竟冲着我走了过来,让我看清他的样子么?花纹虎,兔子还有女孩见他慢慢逼近,不自觉的向我靠拢。这人身高足有一米八,站在我面前,相貌果然清晰多了,黝黑锃亮的皮肤,还算细腻,眼睛不大,双眼皮也不大,鼻子还算挺拔,嘴嘛?嘴唇不厚不薄刚刚好,吸引我的是鼻子上镶嵌的银色鼻环,还挺潮;衬衫也不知道是长时间没洗泛黄了还是本就是那个颜色,暗红色的坎肩倒是跟头巾很搭配,一条酷酷的黑色工装裤,再搭配一个短靴子,酷劲十足;胸口裸露出那么一点点胸肌,还挺性感,腰上挎着一把手枪,老大的装扮一眼就能认出。正在我欣赏他的装扮时,这个“妖孽”竟邪魅一笑,深邃,玩世不恭又傲气的双眸,竟迷得我走了神。
“就是你这小妮子在我的地盘杀人?”男子皱了皱眉。
输人不能输阵势,更何况在帅哥面前更得有气势,我也笑了笑,轻蔑的说:“怎么?这地盘归你管?”
男子见我说话有些不客气,面色略显惊讶,笑了笑,刚要说话,只见那狐狸精插了过来,谄媚的说:“这是我们邪恶沙漠的,王!随便动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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