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当即跪下慌道:“大人,您可不要吓唬老身啊,您看我这迎春楼来的全是达官贵人,富家公子,又怎会窝藏贼人呢?”
李成东将老鸨扶起,道:“老妈子急甚么?本官只是随口一说罢了,老妈子这里的迎春楼乃吟诗作对,附庸风雅的华冠之所,怎会有胆量做那掉脑袋的事呢?”
老鸨道:“可不是嘛,大人,您可吓死老妈子了。老身只是保家保口,正经生意罢了,大人你若是开个金口,让那些军大爷莫要来我这楼里生事。老身便感激不尽了,日后甚么绰约可口的人儿,定是想着大人您嘞。”
李成东道:“老妈子,是不是这塞林军最近来您楼里生了事,您说一句,本官定为你做主。”
老鸨道:“那倒不是,只是如今兵荒马乱的,到处是烧杀抢掠,老身心里边没个底,不就是缺大人这么一座大佛,罩着点老妈子我嘛。”
徐青隐在一旁,听着这老鸨左一句右一句得说了一大堆,无非只有一个目的,却被她说得天花乱坠的,心想这老鸨果然不愧是久历风波的过来人。
二人言罢,李成东走上阶梯,到得楼廊,折返回屋,转头突见徐青在他身后,吓得李成东靠门难动,见徐青冷青面色,便装作无事,开门进屋,徐青跟着进去,闭紧香门。
叶迹身在屋内,榻上香艳女子,眼眸微暗,见李成东进屋,立时有了眸光,盯着李成东满脸委屈。
李成东亦是怜色尽显,徐青笑道:“师尊,我们出去这么久了,你便没对这女子做些甚么?”
叶迹怒道:“说甚么呢?”
李成东看向叶迹,叶迹道:“本掌门还是有些节操的。”
言罢又道:“你去见甚么人了?”
李成东道:“是我的一个军副,他说塞林军让我波一部分军士供他们使用,出城去寻那五名不知下落的军卒。”
叶迹道:“大人有何计议?”李成东道:“下官意在让二位扮作下官的东临军卒,随下官一道出城寻察,如此便可确保无忧。”
徐青道:“大人,你以为这塞林军这么好忽悠么?他们连自己的军卒都得一一比对画像,一一清点人数,如何能放过你的东临军?”
李成东道:“本官亲自坐镇,他们敢怎么样?”
叶迹道:“大人还是得再想一个完全之策才行,毕竟这不是牵扯两个人的性命。”
李成东沉下心来,细细磨思,忽地一念闪过,朝二人道:“二位放心好了,本官自有法子,毕竟这里还是东临城,那些塞林军不过虚张声势,看本官如何治他们。”
二人互视一眼,徐青道:“大人当真思虑周全了?”李成东道:“大侠放心,一切包在本官身上。”叶迹道:“还请大人将详细谋划告知老夫。”
李成东没辙,只好一一告知,三人商议完毕。徐青瞧了叶迹一眼,见叶迹点头示意,看来是认可此谋划,便放宽心,二人正要离去,却见李成东道:“二位大侠,还请将芝儿穴道解开,下官感激不尽。”
只见叶迹头也不回,与徐青一同开门,徐青正要劝说。却见叶迹背指一弹立时一道光流至女子胸前,女子胸口一痛,便弯下腰来,穴道已解,登时埋在李成东怀中大哭。
徐青耳目皆惊,心想这叶迹的指力竟是如此精深,依稀记得这叶迹是使剑的高手,为何指力也这般了得?指力了得之人应当是萧嵩才对,莫不是这二人同出一家,功法自也有些相似了。总之依目前情况来看,若想摆脱这叶迹却是难上加难。
师父赵笙传授给自己两本秘籍,也没时间去习练,更勿谈能胜过这叶迹老儿了,强攻不成只得智取了。
徐青这般思忖,二人已出至楼廊。拐过几处,便来到初来的那扇花窗下,此处位居偏颇,不常有人走动。叶迹瞧着四下无人,便点足跃上花窗,打开窗门窜出窗外,徐青跟在后头一道出了花窗。
二人翻上屋头,朝东临府衙走去,待到行至衙前,径步掠进衙内,绕过石道,翻进屋院,寻一处静静候着。
却说迎春楼内,那名唤芝儿的香艳女子倒在李成东的怀里,就不肯起来了。李成东温言细语说了半晌,却不见她有一点起色,只见那小妮子哭道:“大人呢,妾身往后可是没命来见大人了,大人忘了妾身罢。”
李成东温言道:“宝贝儿,莫要使性子,你看现在不是没事了嘛。”
那芝儿道:“大人,您都不知到刚才可吓死芝儿了,芝儿以为这辈子再也不能和大人寻欢作乐了!”
李成东道:“勿要说这些痴话,你我会相守一生,再也不会分离。”
那芝儿深情地瞧着李成东道:“大人...你说得是真的么?”
李成东再也忍不住了,二人再番缠绵一番。不过李成东心中有数,万不可误了大事,便着好官服,温别芝儿。忽地想起一事,朝她说道:“芝儿,你放心,本官定会没事,定会为你寻回解药的。不过倘若本官回不来,你可要救本官一命哪。”
那女子惊道:“大人,您不要吓妾身,您不会回不来了罢。”
李成东道:“呸呸呸,乌鸦嘴,我怎么会回不来,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倘若今日昏时,还见不到本官来此地寻你,那便是本官被他们挟持住了。你只要寻到塞林军,将情况如实相告,他们自会前去相救的。”
香艳女子怯道:“妾身不敢,大人,您不要走了罢,别管他们了好么?”
李成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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