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定国大将军和萧濯回到了定国大将军府之后,夜已经深了,只有聊聊几个院子还亮着灯火,其中一个便是萧濯和杭以冬的院子。
萧濯率先跟着定国大将军去拜访了定国大将军夫人,等到跟定国大将军夫人说了没几句话之后,便被定国大将军夫人赶着去见杭以冬,说是杭以冬已经等了他许久。
听到了定国大将军夫人的话,萧濯的心立马变急切了起来,原本他一回复就想要去杭以冬的,只不过是规矩在前,他只能跟着定国大将军先来拜见定国大将军夫人,毕竟定国大将军夫人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而且这段时间以来她也对自己十分担忧,自己理应首先前来拜访。
因此才没能在第一时间去见杭以冬,如今一听定国大将军夫人的话,萧濯也不再犹豫,直接对着定国大将军和定国大将军夫人两人拜别,随后直直地朝着他和杭以冬两人的院子奔去。
看着萧濯急不可待的背影,定国大将军夫人不由得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直到萧濯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中时,定国大将军夫人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就在定国大将军夫人刚想要转头前去内室洗漱休息时,便见定国大将军正用奇异的目光看着自己,定过大将军夫人不由得被吓了一跳:“你怎么还在这里?”
定国大将军这才悠悠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随后淡淡的扔下一句:“你倒是和从前不一样了。”说完,定国大将军也不等定国大将军夫人有所回复,直接走出了院子。
听到了定国大将军这摸不着头脑的话,定国大将军夫人也不想要多做猜测,关上院子,便准备洗漱上床,一想到今天经历的事情,定国大将军夫人就不由得后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若是宁君骐那把剑真的刺了下来,那自己可就真的是命丧黄泉了。
想到当时定国大将军、萧濯还有杭以冬三人不约而同的行动,定国大将军夫人就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浅淡的微笑。
另一边,萧濯马不停蹄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还没有靠近呢,就看见了那阵点着灯火的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萧濯居然产生了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还没有见到杭以冬,就不知道该如面对她了。
就在萧濯在屋子外边站了半天的时候,紧闭的房门突然之间胃打开了,刚想要出门拿些点心的陈沉月下就对上了自家男主子的脸,不由得惊了一瞬,随即开口道:“姑爷您站在这儿干嘛呢?”
听到了沉月的声音,萧濯立马到不好,刚想要开口解释,便听到从里屋传来了一道柔和的声音:“进来吧。”
萧濯的身子僵了僵,犹疑了片刻,最后还是朝着里头走去,看着自家男主子的背影,沉月不由得感觉到了一种悲壮的气氛。
沉月不由得有些疑惑,自己刚刚是做错了些什么吗?
等到萧濯走进了内室,便见杭以冬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礼仪,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
一头乌发便安静地垂在背后,原本在大殿中看见的那张明艳的脸已经卸下了妆容,露出了娇嫩精致的皮子和五官,看上去十分柔和。
萧濯见状,不由得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冬儿。”
正背对着萧濯的小人儿听见了萧濯这富含浓厚情感的一声儿,身子不由得轻轻颤了颤,但还是强撑着,忍住自己想要扑到萧濯怀里的冲动,对着萧濯道:“你刚刚站在那门外干什么呢?”
一听到杭以冬的问话,萧濯立马就垂下了自己的眸子,犹豫了片刻之后,对着杭以冬解释道:“冬儿,我只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
杭以冬顺着镜子看向自己身后的人,因为那铜镜太过于模糊,因此早就被航宇东换成了现代的镜子,于是杭以冬能够清晰地看见站在自己身后那人的表情和动作。
只见萧濯在听见了自己的问话之后,脸上闪过了一丝惊慌,十分的无措,似乎是没有想到自己直接便问了出来。
在听到了萧濯的回答之后,杭以冬也垂下了自己的眸子,他自然明白萧濯话中是什么意思,不由得对萧濯更加心疼了起来。
只见萧濯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似乎做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随后突然抬起头,紧紧的盯着杭以冬消瘦的背影,一向凌厉的眸中泛出了柔和的光芒,直接道:“冬儿,我想你了。”
一直关注着萧濯动作的杭以冬,不由得鼻头一酸,心中原本对于萧濯的埋怨尽数消失殆尽,不由得委屈地抽抽噎噎了起来。
这个人,怎么怎么会耍赖呢!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滚烫的泪水还是不断地从杭以冬的面颊滑落。
只见镜中的小人贝齿轻咬着嘴唇,白着一张小脸,眼睛红彤彤的,活像是个被人欺负哭了的小兔子,萧濯见状,再也忍不住,直接大步上前,从背后将杭以冬整个人揽入了自己的怀中。
感受着怀中的温香软玉,萧濯只觉得自己连日以来的疲惫在此刻都算不上什么了,自己拼了命的想要活下来,不就是为了现在的这一刻吗?
只要能看到自己怀中的人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萧濯就觉得自己的心中十分满足。
萧濯不由得缱绻地蹭了蹭杭以冬的脖颈,任由自己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杭以冬的耳垂,随后道:“冬儿,我们以后好好过吧。”
话音刚落,杭以冬的眼泪便再也绷不住,泪水如同崩腾的海水一般,全部低落在了萧濯强健的手臂上。
萧濯不由得轻轻地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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