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皿坐着也中枪,苦笑着对寒萌说道:“姐姐大人,您看······”
他一大男人实在难以启齿,寒萌便说道:“谁知道你在那里面对二妹干了些什么。”这话颇具嘲讽之意,韩皿也没有生气,有些阿谀奉承的笑着。
他说道:“我在里面那是对她言听计从,她说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的。”
寒萌想起冷然,狐疑的问道:“真的?”
“天地可鉴呐!那不行您去找雷总,她可以看,我允许的。”他有些焦急。
寒萌转头问道:“二妹想怎么想?”
端木晓晓没有说话,只是眼尾泛起潮红,一双秋水眸子眼眶里闪烁,不一会儿那委屈巴巴的濡湿浸润了眼眶,寒萌赶紧搂着她的肩,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着眼角溢出泪水。
一边擦着一边寒声说道:“话不用我多说了吧。”
韩皿万念俱灰,却在灰烬中嘶吼着要寻求一丝希望,当场站起身子,垂直的鞠躬,郑重其事的说道:“请和我交往吧!”
端木晓晓望着他,过了好些时候,终于情不自禁的带着哭腔吼道:“为什么现在才说。”言闭而来的是一阵阵的撕心裂肺的哭声。
她抽泣着:“那日我看见你的手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明明就可以······”强有力的抽泣与胸腔的阵阵颤动让话语戛然而止,怎么也说不出来。
韩皿愣住了。
什么?可以······救得的!?
就那么一点点!
就一点点······
原来当年只要在劫持那么一会儿,就可以救出她,就因为自己那须臾害怕了,顿时惆怅三千,当真万念俱灰,原来造成如今的局面并不是自己的父母,那些个流言蜚语在此时此刻根本不算什么,是自己的过失犯下的滔天大罪,错在自己,这恐怕对于这个容易多愁善感,委屈至极的小姑娘,自己是永远无法偿还的了。明明很快就可以救出她,明明是自己给了她希望,却又亲手被自己的恐惧无情的捏碎。
他这样想着,揽过所有的罪责。
“好。”声音很小,但却如此清晰。
一片寂静,彷佛这一刻连空气都在屏息凝神,小心翼翼起来。却紧紧夹杂着令人激动万分的情绪。
“你说什么?”韩皿不敢相信的问道。
端木晓晓依偎在寒萌怀里,带着委屈过后的哭腔哽咽道:“好话不说第二遍。”
山间依旧风和日丽,只是那门变得厚重,变得暗沉,让人心烦意乱——寒萌的手停顿在了门把上。眉宇紧蹙,神色惘然,还有几分惭愧。
端木晓晓看到了寒萌的脸色泛白,很不对劲,转而小心翼翼的问道:“姐姐怎么了?说着要去见姐夫,怎么回了家?”
寒萌苦笑着说道:“我开门了。”这就像一件极其严肃的事情,又像一件偷鸡摸狗的事儿,开门前都要通知一声,寒萌的内心更惭愧难受了。
“小不点?”刚开门便听见后面那软糯又沧桑的声音。
寒萌转过头来,低着头嘟囔道:“爸爸······”她不知道如今该怎么面对这个令自己又爱又恨男人,毕竟自己朝思暮想的有着血脉的亲人,是存在的,却被养父瞒了这么多年,要说真的不寒心,那是不可能的。
端木晓晓见眼前人眉间含雪,虽然矮小,和自己差不多个头,但却长得犀利冰冷,让人恐惧,躲在寒萌身后悄然探出头,瞪着一双秋水眸子茫然失措的望着眼前人,咬着下唇,生怕他会突然大吼大叫,毕竟是自己未来的父亲。
然而白小戮却超乎她想象的,笨拙愚钝的说道:“回······回来了?吃饭吗?我去做。”这倒让端木晓晓喟然长叹,原来是刀子脸豆腐心和嘴。便壮起胆子将身子端正过来。
白小戮欲走之际,寒萌突如其来的一声交换:“爸!”白小戮愣住了,突然很恨自己,觉得就是自己矫揉造作了,觉得自己亏欠人家太多,强忍着激动的眼泪怔怔转过身来。
寒萌垂眸低声道:“对不起。”
白小戮走到她面前,淡笑道:“对不起。”
端木晓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今儿自己刚来便见到父女两冰释前嫌,有种说不出的自豪和高兴。也笑道:“爸爸!”
寒萌捂着唇笑了起来。白小戮内心骤然释怀,与刚才压抑十分的感受不同,轻松畅快的说道:“往日都是你妈妈做饭,今儿我来做,你快带二妹去见清莲吧。”
寒萌笑过之后拉着端木晓晓的手朝着门内走去,前脚刚跨进门,后面便听着气喘吁吁的声音,韩皿沙哑着嗓子,喘着粗气,一顿一顿的说道:“哎哟!您刚,抱着她,跑那么快,干嘛?我又,不是,魔鬼。”说着还委屈的撅了撅嘴,定神望着前方,只不过哈腰驼背,气喘吁吁的样子实在搞笑。两人又笑了出来。
白小戮转过身来嘲讽道:“今儿刚见到的女儿就飞了,我家女儿这么抢手的吗?”这话说得端木晓晓一阵羞涩,赶紧依偎在寒萌身后,要不是寒萌比端木晓晓高些个子,段不然端木晓晓得往山下跑去。
白小戮说完轻叹口气,朝着旁边的厨房走去。
喘过气来的韩皿直起身子,苦笑着挠了挠后脑勺,说道:“你们跑太快了。姐姐欺负人。”
端木晓晓朝他吐舌做了个鬼脸,寒萌便拉着她进房间,韩皿跟进去,上了二楼,几人望着柳清莲正背着小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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