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莲带着嘲弄笑道:“这小伙子,咋这么好呢?”
寒萌笑道:“快叫妈妈。”
端木晓晓畏畏缩缩,内心惴惴的低着头走上前去,嘟囔道:“妈妈。”相比白小戮,柳清莲和蔼可亲,人长的妩媚,身材曼妙高大,看着就比白小戮容易亲近。
柳清莲很自来熟的拉着她的手笑道:“以后就是一家人,若这小子欺负你,姐姐我第一个阉了他。”她毫不客气的说出这般粗鄙之语,倒让端木晓晓更意外了,这外与与说道的词句完全是维和至极的,但却那么亲近。
端木晓晓高傲的笑道:“嗯嗯。”
而韩皿一直对几人毕恭毕敬,推襟送袍的,也没有丝毫的抱屈衔冤,没有怒气冲天,因为他认为这些都是自己永远该做的,他自认亏欠端木晓晓太多,便觉得理所应当,只要讨得老婆原谅,与自己冰释前嫌就好。
他忙里忙外,终于到了晚饭时刻,父母好巧不巧的打来电话,便强颜欢笑着出门接起电话:“妈。”
“对不起啊小韩,这次的事是我们不对,今儿你爸都认错了。”说着她竟委屈的哽咽起来,“你爸这三年茶不思饭不想的,就盼着你哪天想通了,这不是我们笨嘛!错过了这么好一个姑娘。这样,您快把那千金带回来,让我们好好倒错,免得人家误会。”
这话前面听着舒心,搞半天父母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没有查清楚,他寒声道:“回去就免了。”
那边哭天喊地的委屈实在让人头疼,韩皿便减小了声音,说道:“您别说了,我不会去。”
“我们就想看看那姑娘有多好,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是吧?”
韩皿勃然大怒,怒吼道:“死心塌地?人家为我死心塌地的时候你们在哪儿?”他红了眼,润了心,脑海一片混乱,但就是有着无尽的怒气,直贯霄汉。
“呵!妈,您不觉得您们还没一个才只陪了我四年的人好吗?每天不是问我看上哪家千金,就是问我被哪家千金看上,这样有意思吗?”他开始哽咽,“妈!我是您们的狗还是儿子啊?”
电话那头泣不成声,哑口无言。韩皿说着也如鲠在喉,内心骤然被室外的梨花随风抚平,看杨柳轻扬,随风摇曳,内心蓦地释怀开来。
“妈,算了吧,这样没意思。”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擦了擦眼泪,强颜欢笑着回到座位,一片祥和的气氛中夹杂着几分维和,好不自在,白小戮受不了,便放好碗筷出门游玩去。
柳清莲在心底盘拴起来,这人倒是没那么小肚鸡肠,性情耿直,这女婿倒也可以。只要不像冷然那样随随便便就好了。
走在门外的白小戮拿起电话:“汪先生,恍如隔世哈!”
那头的声音依旧那么沧桑,早也没那么圆润,低沉,有些声嘶力竭的说着:“诶哟!白小戮,你女儿又到我这儿了,那冷家二小子太不负责。”
白小戮嘲讽的说道:“您还甭说,我今儿又多了位乖巧懂事的女儿。”说道乖巧懂事他还故意放慢声音,变得深沉,深怕那老家伙奈迈老矣的耳朵听不见话。
汪贤老脸一红,转移话题道:“你还是改名儿吧,非要在中间加个小,太麻烦,我说不过来。”
白小戮说道:“那您老还一口气说那么多干嘛?”话锋回转,“说说晓晓那姑娘吧!”
沙哑的声音及其卖力的笑着:“哈哈哈哈······我都这把老骨头的了,你还要我这摧枯拉朽的老骨头干嘛?去给你二女儿找个好夫家,好人当到底在进棺材吗?”
两人开怀大笑起来。
“晓晓,你在北京时候到底说的啥,我真没听清。”韩皿倒显得十分殷勤,又是给人家倒茶又是给人家揉肩的。
端木晓晓撇了他一眼,说道:“原本好话不说第二遍的,但既然你这么想知道的话,那你靠近我,我告诉你。”
韩皿干嘛放下茶杯,竖起耳朵贴近他。端木晓晓故意优雅十分的将茶杯送到嘴边轻啜了口,有些烫嘴,她慢吞吞的将茶杯放下,抿了抿唇,转过头来对着他的耳朵。
韩皿见她还不说话,赶忙说道:“你快说啊,到底什么?”他竟开始后怕得提心吊胆起来,生怕不是什么好事儿。
“巴拉巴拉巴拉!”端木晓晓像个小孩子般揪着他得耳朵巴拉了几句就跑开了。
韩皿笑着追过去,两人你追我打,走过来的白小戮心里很不是滋味,却又无可奈何,叹了口气上楼去了。刚上楼就看到柳清莲独自一人打着游戏,想着她又把小宝交给寒萌,当真快活成个保姆。转而脑海突然想到什么,便赶紧敛息凝神,欲要悄然下头去。
“站住!”
白小戮濒临崩溃,转过头来高抬下颚,眼神扑朔迷离,忐忑不安还又故意趾高气昂的说道:“干什么?”
“哟呵!小肥猫倒是长志气了哈!敢跟姐姐作对了?”柳清莲厉声吼道,气势逼人。眼神冒着寒光,白小戮便不寒而栗,赶紧转身,就在这须臾,柳清莲像鬼魅一般悄无声息的拉着他的手,狠狠的摔倒床上去,伴随着奸笑慢慢关闭房门。
转过身子还看到他准备从楼上跃下,又飘然掠过去,狠狠的拉着他的手,将窗子一关,窗帘一拉,像qín_shòu般奸笑着望着那满面惊慌失措的可爱尤物,甚是诱惑。
柳清莲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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