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怒气冲天但很吃力的吼道:“你是冷家的种,你拖不清关系!”
冷然寒声笑道:“呵!冷家的种?确实,但我不稀罕。”
“你--”终究无奈,看着他释然的朝门外走去。
冷禾见不得大人吵架,有些委屈的朝着父亲走去。此时的老人倒显得孤苦伶仃,他神情严肃,冷哼一声转过身去。冷禾拉着冷然的裤腿,见他神情威严,有些怒气,就知道母亲不在自己得发挥用处了。转动着大眼睛想了想跳到冷然前方挡住去路。
冷然可我没闲心陪她玩,只好随手拿出几张大红钱来打法他。冷禾嘟着樱桃唇,很是生气。转而想了想又说道:“爸爸不能生气。”
冷然收起钱强颜欢笑的蹲下身子摸了摸她可爱圆润的脸蛋,冷禾毫不客气的拍开他的大手,双手交叉负在胸前,侧过身子嘟着嘴不说话,显然很生气。冷然望着这个小大人一脸茫然,手足无措,抬着的手收也不是,伸也不是。
在冷然一筹莫展,心烦意乱之际,看到冷禾从包里掏出一颗糖,笑嘻嘻的递给他,说道:“爸爸要笑笑。”
突如其来的一阵暖意让冷然茫然无措,愣了一会儿轻轻接过糖,笑道:“好,要笑笑。”
他将冷禾抱起,搂在怀中,这个男人坚实的胸膛很炽热,让冷禾觉得很安心。她幼小的心灵想着:或许这就是妈妈说的父爱吧,还真好!
“我想妈妈了。”
“过两天派人将你送过去。”
“爸爸真好。”
“有没有妈妈好呀?”
“嗯······没有。”
“嘿你个小可爱!”
“······”
冷然很快派人将冷禾送回了阴山,而自己内心的热血再次被点燃,被那块甜到腻乎的糖点燃,像滚滚熔岩奔腾不息。他开始查探地址,这些年的闯荡不是白过去的,即便实力没有寒萌那样强,但却有着白小戮一样的杀伐果断,很快找到了一个据点。
却在北京这让强者纵横的方寸之地。他绕过大街小巷,步行长廊,手握剪刀,杀气腾腾的小心翼翼的朝着一木门走去,慢慢抬手搭在门把上,一切都很死寂,突然锭的一声,一寒光从门把处溅出,似一道细细的寒光先到,直入冷然的手背,他的手被刺穿了,但却面无表情的坚忍着,死也不出声。
水果刀还在手上打转,冷然目光坚定不移,高举剪刀,躺着腥红的右手纹丝不动。那满目猩红的水果刀蓦地被收回,冷然迅速乜过眸字,内心凛然,因为视角基本可以看出这木门极其厚实,而刚才的刀相比普通刀却顿了些,还能在冷然没有反应过来的须臾快狠准的此种自己的手背,不偏不倚的转断冷然几根骨头。
那人突然开门,是个彪形大汉,拿着刀像豺狼虎豹一样嘶吼着匍匐过来,冷然迅速躲开。眼神飘忽,抿了抿唇沉声说道:“里面有人。”他的语气很奇怪,很均匀,没有任何感情,没有任何情绪,却又和雷厌奚的那种让人脊骨发凉的冰冷不同,在平静中含着嘲讽。
虎背熊腰的大汉寒声说道:“你要杀他我不让。我认识你。”他知道冷然来做什么,两人的对话都是陈述句,所有双方认识且不熟悉,便没有问什么。
冷然笑道:“那先杀你。”很寒冷,像是闸中尺水里被千年冰封的铁锁束缚的铁刃,不出则悄无声息,一出便惊世骇俗。
尾音还未结束,彪形大汉看到一把搞笑的剪子在嗤嗤颤动,那折射的一道及细小的寒光毫不客气的朝自己冲来,及其刺眼,光看欲瞎,让人寒碜若惊,不过训练有素的他依旧面无表情。看着这寒光长驱直入,冷然毫不犹豫的出手了。
壮汉台手,袖口便被一阵花里胡哨的技法弄得千疮百孔,他的手断裂开来,只牵扯着那浴血而洁白的绷着的筋,甚是吓人。
壮汉平静的说道:“你没杀我。”
冷然嗤笑一声,说道:“我要杀的是屋里的人。”
壮汉眼里升起敬畏,沉声说道:“他背后的实力不容小觑。”
冷然毫不在乎的说道:“狼狈为奸,确实不容小觑,那便不容就好了。”
壮汉一把撤掉支离破碎的断手,脱下外套紧紧包裹着,向外走去,边走边说道:“我会剃度当秃驴,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
冷然望了望自己恢复如初的手,毫不犹豫的将屋里人杀了,如割鸡宰兔那样轻松,那人还憨憨的睡着,就这样睡死过去。
刚出门外,顺手丢了剪刀,借着房檐上破裂水管扑簌落下的水洗了洗手,顺着前方风轻云淡的走出街巷,像是长亭古道,阴森可怖。周边车水马龙,街道上鱼龙混杂,但除了感觉阴森的脚步很违和别无一点杂音。他如坐针毡,心烦意乱,愈发焦急,开始敛息凝神,甚至感觉有些窒息,蓦地回头,喟然长叹。
一火光四溅,犀利的锋芒像一道闪电向自己长驱直入。冷然赶紧极力侧摆,像鬼魅一样闪过那子弹,一把捏住前方那人抬着手枪的手,甩开他的枪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到他身后,扼住他的喉咙。
“才几分钟,就招上来了。”
那人嘶声力竭,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杀了他,要,偿命!”
那人被冷然死死扼住脖颈,不一会儿气断人亡。周边的人见状一拥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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