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然,还好吗?”
接到寒萌电话的冷然如释重负,眉开眼笑的说道:“萌萌呀!昨儿我将小禾派人送过去了,你放心吧。”
“还油嘴滑舌,我是问你。”
这一阵暖意真的让冷然更加死心塌地了。先前的疼痛与艰辛荡然无存,害羞的挠了挠后脑勺笑嘻嘻的说道:“那厮已经死了,你放心吧。”
“没受伤吧。”
“没有。你就好好在家里带着小禾,不用担心我,我很好的。”
“真的?”
“骗你干什么?”
“······”
挂完电话,心里的良田如沐春风,春暖花开,便在嘴角漾起笑容,痴醉许久。实在太美好了。
几个下人见到主子坐在阳台围杆上傻笑着,不由也笑起来,一个身着束裙扭着屁股的女人赶忙走过去说:“少······老板又想夫人了呢!”
冷然摆了摆手傻笑着不说话,那人将手里资料给他后赶忙走了,怕打搅他此刻的心里的温柔。那人在云边为自己舞蹈,她隐身云烟,氤氲飘渺却又翩若惊鸿,身段婀娜多姿。
倏忽半磕回眸,须臾玲珑尽露,摄人心魄,想之痴之入魂,慕之思之入魄。她身着青丝素裙外敞白狐裘,仙气飘飘,狐裘骤然滑落,倚风漾起,蓦地似仙女飞升,姿态优美。她还在舞蹈,冷然却沉醉于那须臾望见的炯神眸子。
“老板······老板!”
冷然有些唐突佳人的美梦被打断,他睁开眼睛,望着前方朦胧的男人,揉了揉眼睛含怒说道:“干什么?”
那人说道:“该回公司了。”
冷然无奈,起身跟着他走了。
夜里,被脑海里繁琐的事情闹得焦头烂额,这灿若虹霓的夜里灯火阑珊,让他心里舒服了许多,想着以前日日夜夜靠在肩头的寒萌,突然开始讨厌自己,是个懦夫,沉于梧桐下的泥土。
又开始头昏脑胀,这灯火让人头晕目眩,让人头脑发胀,心底怅然若失,梧桐下的跟死死的泥土和根部完全缠绕包裹着他,欲要将他吞下。内心焦躁不安,浑身发热,愈发不对劲,蓦地转身,望着眼前的一人,四目相看。
那人宽厚的袖口划出一道寒光,向冷然刺去,冷然跃起顺势抢过那人手里的刀子。
“我就说嘛!今儿这么难受,原来哈。”
那人冷哼一声,周边街道的人突然蜂拥而上,冷然像鬼魅般跃至房梁,拔出皮带边系着的食指般大小的小刀,朝众人刺去。
手腕急剧摆动,须臾看着那人平静的面孔,想着,这么多年什么可以做到不可以做的都可以做了。想着自己将人穿肠断肋,想着精疲力竭,踉踉跄跄,含着腥甜跌倒在血泊······
想着一双洁白绵软细腻的手将自己抱起,想着湿润的蒋红入木三分,想着那乖巧聪敏的女儿······
血光四溅,那人双目失焦,喉咙破裂,倒了下去。冷然怅然若失,可这会儿突然又来不及思索什么,转身向一人刺去。
星光黯淡,他的身影被灯光加长,辗转反侧的望着周围双眼杀气腾腾的人,笑道:“多少年前的事儿了,对。那时候我还不认识萌萌。”
那个时候,寒萌还是鲜为人知的美少女,没有现在这样轻车熟路的举枪杀人的经验,在无意中被某人弄晕绑了去,那些男人也是禁得住,只做了药物实验,没有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后来白小戮长驱直入,单刀赴会,将那小众人杀了。
“那壮汉那日没有在屋里,岳父大人不清楚,我后来却查的清清楚楚,那是任家人。是······”他双眼含着剑拔弩张的怒气,咬牙切齿,面色及其痛楚,过了会儿寒声说道,“新人类。”
周围灯火阑珊,身影在暗处愈发膨胀,张牙舞爪,随风摆动着的衣衫在墙面上涌动。冷然躬下身子,屈膝做好进攻准备。
他冷笑道:“三年前,厄瓜多尔钦博腊索山脚下,成群结队的人们旅游。但是后来来了一群狗崽子,开始屠杀,因为萌萌的基因。焦急之下,一个如此温柔的人在那时候想到了几十年前最早的团队之一——尸噬天。他们主张最‘原始’的,及其暴力血腥杀人方式,像野兽一般无情的撕咬的敌人。”
“当人人多杂乱,恐有两百多人,于是她告诉了我那个尸噬天的方式,我开始像他们一样实践这样残暴无比的方式,忘记所有技巧,忘记痛觉,忘记感情,只为像野兽那样为了生存。”
众人听着他这一席话,瞪着瞳孔想到了什么。
尸噬天队伍原本是一群训练有素的中二宅男,觉得所有的招式在混战中都是花拳绣腿,只有无情的暴烈的,像饥不择食的野兽一样撕咬。想着这群中二少年开始了浪荡天涯,每天除了刻苦锻炼就是疯狂寻找那些杀过人的歹徒,然后撕咬他们的脖颈,榨干他们的血肉,品尝着最坦诚的躯体血肉,他们把这封为艺术——尸噬天。
尸噬天暴戾无常,好事坏事干了一通,强抢民女,强买强卖,强行卖良为娼,唯一做的正事就是杀那些歹徒。因为他们常常活动在战乱地区,警方很难捕捉,就这样逍遥法外。
直到后来柳清莲一刀破天荒的将他们所有斩于裙下,那也是柳清莲第一次杀新人类。
汗如雨下,众人开始战战兢兢,看着面前的人像魔鬼一样狰狞着,笑着,猖
喜欢濯莲与白虎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