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戮摇摇晃晃的摆着身子,一股跟柳清莲学的痞子性,摇到李岩海和戴越住的屋前。戴越很忙,这间屋子都是他的学生自愿帮忙打扫的,虽然百十天也不见得他会回房。
白小戮嘀咕道:“你这是鸠占鹊巢还是逍遥快活呢?小越,越?沿海是这样儿叫的吧?我记得是这样儿的。”
白小戮敲了敲门,今儿气象好,戴越在屋里,刚开门便看到一脸落魄失魂,但眼神含着希望与恳求的白小戮,一笑掩过尴尬。心道这种破事儿不用想,定是大姐大对白小戮又犯浑了,解馋嘛毕竟。
人总会口渴的,更别说柳清莲这种不懂得望梅止渴的人。
白小戮伏案望着戴越,看他翘着二郎腿拿着遥控器,望着自己的大马裤说道:“你当到我了。”
白小戮闷闷不乐的找地儿坐下,毫不客气喝起桌子上剩下的半杯酒水。戴越指着他叫道:“叫你老婆酿去,这她送我的,少得很呢。”
白小戮撇了他一眼冷呵一声说道:“我来借点钱,以后要多少酒我都······偷给你。”
戴越心血来潮关了电视,漫步走到白小戮跟前双手撑在他身前一个壁咚,眼神春光潋滟,漾起碧波。他含着极大的亵渎,贱兮兮的竖起指尖挑逗着白小戮下颚,撩拨道:“陪哥们睡一觉,想要多少给多少。”
白小戮尴尬的拍开他的手说道:“去你丫的,给钱。”
戴越坐回沙发说道:“你没钱?”
“被莲姐姐叫人给封了。”
“哟!还莲姐姐!玩得挺嗨挺新颖啊你们。”
“少废话,给钱。”
“下山干嘛?”
白小戮挑眉望着他,歪头笑了笑说道:“改个名字儿。”
戴越毫不犹豫的用着及其冰冷的语气说道:“徐欣她要办婚礼了,我这钱算当嫁妆用的。”
白小戮嗤笑一声说道:“嫁妆,寒欣和海天不会给钱啊?呵!糊弄谁啊你?”
“你要多少。”
“五万。”
“一个名字儿五万,你白小戮多大的官啊?好大的官微啊!”他撅嘴吸气想了想说道,“好兄弟,到底干什么,跟我说。”
“这事儿你甭管,不给我抢了我跟你说!”白小戮佯怒起身声势凌厉的指着他,颤抖着有些弱小的身子。
戴越一脸不屑的咧嘴嗤笑一声,又打开了电视,若有所思的说道:“岩海走后,我就单调啊,好孤单寂寞的。白猫,你不会不懂这种感受的。只是今儿想给自个儿放个假,好好轻松轻松。你这人······这不是找茬嘛这!好兄弟,不谈钱啊!快回去吧,不然清莲该跟我急了。可没人能收拾得了她。”
白小戮冷呵一声,点了点头望着窗外,想了会儿说道:“我就想出去改个名字儿,玩两天儿。”
戴越直接站起,扑通一声竟跪在白小戮面前,两人隔着一个茶几,显得维和。他愁眉苦脸的哭诉道:“猫儿啊!不是兄弟我不帮你,实在是你做人不诚实啊!清莲就算在这么蛮狠跋扈也不至于冻结你银行卡吧?您老就当行行好,你这要是下山杳无音讯了,那我不得去配岩海啊?我这会儿不想见他呢。”
看着他唯唯诺诺愁眉苦脸,又一口一个岩海的,白小戮于心不忍,却又手足无措,咬了咬牙,抿了抿唇提眉说道:“好。我不为难你,我找狐狸去。”
戴越奸笑着挥手道:“寒欣给钱的话就别回来啊!”
门外传来细小的声音:“知道了!”
戴越见人走远,汗如雨下,打电话给柳清莲说道:“诶哟清莲!这回你差点弄死我了你。”
柳清莲谄媚笑道:“改天请你喝酒。”
挂了电话,戴越有些怅然若失的坐在沙发上,想着:如果我是你,也应该会出去。
白小戮拉了拉裤脚,整理了下衣襟,又摆出了以前冰壶玉衡,冰冷刺骨的高傲样子。凝重的按下门铃。
“诶哟!我家徐欣还没结婚呢!这就上门送钱了?”徐海天望着白小戮笑道。
白小戮探头望了望周围小声说道:“狐狸不在的话我跟你说点正事。”
两人走进屋去。
“冷然已经出事儿了,我不能袖手旁观。”白小戮面色焦急的说道。
徐海天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打着游戏,没有说话。这让白小戮处境尴尬,又心急如焚。想了想说道:“小不点也是你看着长大的是吧?我听说她七八岁就去过学院,还是你带的。你就忍心看着她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失去丈夫成个······”白小戮一咬牙,将那词啐了出来,“寡妇。”
说得很小声。
徐海天不耐烦的望着他说道:“不是你这猫什么时候儿说那么多话了?”
白小戮抿了抿唇说道:“五万,就要五万。”
徐海天眼神一凝,说道:“干嘛啊?”
“明知故问。杀人。”
“这么直白?”
“莲姐姐解封以后五倍奉还。”
“你的莲姐姐刚给我五十万,你这让兄弟我······不好做啊。”徐海天边放下手机边心不在焉的说道。
白小戮怒瞪双目,手一定拳拍在另一只手掌上咬牙道:“我就知道。”他转而望着徐海天的眼睛说道:“六倍。”
徐海天赶忙笑道:“诶!您别,我受不了,兄弟归兄弟,钱归钱。”
白小戮无奈的坐下,想着冷然是如何在月黑风高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冲破白人包围的。直令人汗毛悚立,脊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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