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开始了,一瞬间血汗相融,血肉横飞,落地窗上浸满了模糊腥甜,让人提起心脏,腹腔燥热难受,恶心至极。一些人苟延残喘着躲道暗处,却不知何来的利刃割破喉头,于是鲜血四溅,灯火阑珊变得昏暗紫红。
冷然弓着腰站在血泊中摇摇欲坠,人死光了,内心怅然若失,眼目森然还未褪去,身后急匆匆跑来一个人,他小心急如焚的提冷然擦着脸。
“诶哟!还好夫人和小祖宗不在,您也是······还有这边。”他虽然面色匆忙焦急,看似手忙脚乱,却细致得紧,连冷然的耳蜗也清理的白皙。
“还好血没干。”
冷然笑道:“干了不好擦。话说你刚才怎么不帮忙。”
“啊······我······怕。”那人小声嘟囔道。
冷然笑道:“怕我吃你还是怕我杀你啊?”
“都怕。”
倾盆大雨一泻而下,山里的花果再次被洗刷,氤氲朦胧的雨帘笼罩着山间,独特的美感让人舒适。
“小猫猫躲哪儿了?”柳清莲奸笑道,小心翼翼的,及其猥琐的寻找着,左顾右盼,眼神里充满了恶欲,让人悚然。
白小戮躲在衣柜里,捂着嘴,瞪着双眼,敛息凝神,似乎出一点声就像被外边的丧尸吃掉一样。眉目战栗,汗如雨下。
“滴答!”
“滴答!”
“滴答!”
“找到你了!”突然开门的柳清莲望着胆战心惊的白小戮,看着他被吓到魂飞魄散的苍白神情,笑得愈发猖狂,双目暴突,笑容放肆,露着令人发指的獠牙,像是准备啃食猎物的豺狼虎豹。
“啊--”白小戮恐及暴怒,推开柳清莲使劲的砸着被柳清莲换了令白小戮觉着坚不可摧的窗户,几经狂暴,疯癫,窗户才裂出一丝毫不起眼的缝隙。顿时万念俱灰,死色尽露,于是窗帘慢慢拉上,晨昏难辨······
拨云覆雨之后,柳清莲意犹未尽的吻了一下白小戮惨白不堪的软唇,点着一根香烟,呼出一口浓烟,渐散渐敛,慢慢消失融入在濡湿的余温中。
“我说你怎么就不肯从我呢?”柳清莲边说着边转头看着床上死面如尸的人微微颤抖一下,目光漠然的扫过床上的斑驳血迹,“原来啊!是这个原因的话······你想怎样。”白小戮听明白了这不是疑问句,便无法做出有效的反驳。
但还是沙哑低沉的说道:“我想······报仇。”像是被砂纸狠狠摩擦过的喉咙没有那股软弱糯糯的声气,跟他步履蹒跚的岁数倒是搭配了。
“来啊,我就在这。”她说得平静,眼目无神,感觉所有的一切都显得世态炎凉,除了白小戮带来的欢乐就都漠然置之。
吐一口浓烟,白小戮有些唏嘘,柳清莲乜过眸子,撇了他一眼后望着地下抖了抖烟灰,抬头笑道:“为什么你每次都不能让我刺激到顶峰呢?”
白小戮顿时面红耳赤,尸色荡然无存,他赶紧裹在被子里说道:“谁叫你力气那么大,你还没那啥我就······昏了······”
柳清莲望着在颤抖的被褥,说道:“不使劲过程不好玩。”
“可是好疼。”
“我不疼吗?你又不是不清楚,新人类chù_nǚ膜会回来的,虽然现在能检查的出来一个人是不是有过那种事。”
“两小时前我肩骨都碎了,你那个算什么!?”白小戮勃然大怒的吼道。
柳清莲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是笑容里缺失往日的粲然,缺失那股少女的蓬勃朝气,很沧桑,很痛苦,却又包含怜悯。
白小戮说道:“也是,那种疼你不会知道的,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柳清莲一把捏着热气腾腾的香烟,朝垃圾桶一丢,粗暴的撕开被褥,压着白小戮,双目怒瞪,厉声咬牙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不喜欢你么?”
她的剑拔弩张中显然有着极大的寒凉与悲痛,这一怒瞪让白小戮深深的感受到了那种被压抑的痛楚,那种千钧负重的感觉,让人窒息,喘息到喉咙疼痛,声嘶力竭,一顿调整之后便不自觉的低声道:“喜欢。”
柳清莲气愤未消的坐起身子,靠在墙边,白小戮慢慢坐起身来,小心翼翼说道:“最喜欢你了。”
柳清莲转而笑道:“叫我清莲姐姐。”
因为就两个人,白小戮也损失不了什么面子,但基于自己以往在外面高高在上的样子,便有些羞耻的低着头嘟囔道:“清······莲姐姐。”
柳清莲顿时眼笑眉舒,她笑道:“莲姐姐,对!以后就这么叫我,显得鲜妍美丽,又不输英姿飒爽的气概,以后就这样叫。”
白小戮好巧不巧的丢了很大的脸面,只好叫唤道:“莲姐姐。”
柳清莲便与他勾肩搭背,她还不忘嗤笑道:“小猫猫真乖。”
白小戮撇了她一眼,谄媚笑道:“那我英姿飒爽,人间尤物般的莲姐姐,可以放我出去了吗?”
柳清莲吃着糖果含糊道:“不不不,我缓过来了,再来一次。”
看着白小戮一脸惊恐的望着自己,柳清莲笑道:“逗你的了,出去可以,不许下山。”
白小戮得了恩惠,便感觉拿着衣服往楼下去。柳清莲望着敞着吱呀卡擦的门,看着他惊恐却又欣喜若狂的影子,心道这清高自傲的猫什么时候学的阿谀奉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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