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在再而三的想谋害她的孩子,即便她是她的亲生母亲,也让她恨。
此时的刘书惠在敏秀眼中,再也不是那个温柔端庄,会为她机关算尽,谋划一切的慈爱母亲了。
在新年的鞭炮声中,敏妍做足了四十天月子,她觉得自己都要臭了,难为沈程还能日日跟她睡在一块儿,没有嫌弃。
四十天,当初那个丑不拉几的小婴儿来了个天翻地覆,大变样。
皮肤娇嫩,眼神水润,胖嘟嘟的小模样别提多讨人喜欢了,敏妍也终于承认,这小东西,是真的和自己很像了。
舒服的洗了个澡,从浴房出来,沈程难得的有时间在家,此刻正在逗弄床上的孩子。
只是,这时候的孩子本就觉多,这会吃饱喝足,正香甜的睡着。
沈程却像突然之间变回了孩子,即便孩子还在睡,他却不时的用手指戳一下点一下。
就希望那软绵绵的小婴儿能偶尔的给他个回应。
不知戳了多少下,小婴儿是给他回应了,只是却是不舒服的撇了撇嘴,哼唧起来。
沈程顿时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好在小婴儿困得很,只是哼唧两声,沈程不弄他,他又陷入了沉睡。
敏妍无奈又好笑的翻了个白眼,“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
他的沉稳凌厉都是假的吧!
看到她来,沈程手抵着下巴干咳了一声。
“你洗好了。”
说着话见她头发湿哒哒的披在身后,自觉的拿了块帕子,给她擦起头发。
刚开始的毛手毛脚,擦的次数多了,沈程现在已经是熟能生巧,不会再扯痛她的头皮了。
敏妍舒适的嶶闭眼眸,轻声问道:“这些日子,宫里没找你吗?”
沈程擦头发的手一顿,道:“宣过,问一些你的事。”
“你怎么回的?”
“十问九不知。”
敏妍笑了,“这样就好,这样皇伯才会越加放心的把那件东西给我。”
夫妻不和,敏妍对祁峙的怨恨越加深重,动起手来才不会心软犹豫。
“年夜饭我是不能进宫了,后面皇伯肯定会找机会让我进宫,只要东西拿到手,就能动手了?”
沈程很是不放心:“万一他怀疑你怎么办?”
“不会,他培养试探了我这么多年,这时候除了相信我,也没别的路了。”
话虽然这么说,可沈程总觉得不踏实。
过了会儿,乳母来抱孩子去休息了。
敏妍的头发也擦干了,把沈程手里的帕子扔到一边。
一低头见他手背有道长长的伤口,显示是今天刚划破的。
敏妍抓着他的手,皱眉道:“怎么弄的?怎么没上药?”
“不小心划了一下,看着吓人,其实不深,过两天就好了,哪就用上药了。”
到是敏妍抓着他的手,那柔若无骨的温热触感,让他心猿意马。
“那也不行,床头这里有药,我去给你拿来。”
说着就去拿药了,动作轻柔的薄薄的涂抹了一层,又缠上绷带这才算好。
上好药,才发现这人许久没出声了,疑惑的抬头,却发现他目光如火,好像要将人融化了。
敏妍无语又觉得好笑,自怀孕开始,因为怕伤了孩子,每次都是浅尝即止,不得尽兴,她坐月子的这四十天,更是洗了数次冷水澡。
这大冷天的,也真是难为他了。
敏妍起身,故作不知的往床边走去,边走边打了个哈皮。
“这些日子真难受死我了,今天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沈程眼中的火明明灭灭,然后打算等会儿再去冲个冷水澡。
敏妍坐到床上,已经钻进了被子,却见沈程还没动。
“你不睡觉,杵在那干什么?”
沈程“哦”了一声,抬步走了过去,算了,还是等她睡着再去吧!
躺到床上,敏妍很快就闭上眼睛,沈程也闭上了眼努力压制心头的火气。
哪知,那火刚压下去一点,敏妍一翻身,半个身子都搭在他身上,膝盖正搁在致命之处。
沈程身子一僵,轻轻的把她的腿拿下去,然后吁了口气。
正要起来,却听到敏妍的闷笑声传来。
沈程便什么都知道了,回头看去,却见敏妍目光晶亮,哪有一点睡意。
沈程把后槽牙磨的咯吱响,狠狠的向她扑去。
酣畅淋漓之后,敏妍只觉得一个指头都不想动,沈程却神清气爽的早早就出门去了。
日上三竿丫头也没来叫她,昨晚的动静她们几个听的真真的,当然要让她多睡会儿。
新年之后,祁嶶的身体越加衰弱,听说这几日许太医连合其他几位太医,都住在了宫里。
正月十三,祁嶶忍不住叫人来宣敏妍进宫。
进宫后,照例先去德太厚那里,德太后见到她,见她生产后丰腴了一圈的身子,笑的合不拢嘴。
敏妍道:“本想带宝儿进宫给您看看,可天气太冷,宝儿又小,孙女便自个儿来了,皇祖母别怪孙女啊!”
德太后嗔道:“应该的,你若不知轻重的把孩子带来,哀家才要责怪,只是你这么久没进宫,这怎么突然就来了。”
“是皇伯宣敏妍进宫的,又听说皇伯病重,敏妍正好来看看。”
说到祁嶶的身体,德太后浓眉紧锁,哀叹道:“他那身体也不知怎么回事,药吃了不少,却一点起色都没有,看来是撑不了多久了。”
敏妍严肃着脸道:“皇祖母,你怎么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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