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拿胳膊撞了下邵靖易,低声道:
“不过就是让胭脂住一段时间,你这么快就拿下我们醉花阴第一美人儿了。你小子看着榆木脑袋,撩起妹来倒是可以啊。”
“当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与胭脂清清白白,只不过方才摔倒了才会被你误会。”
“不要解释了好吗,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邵靖易万分着急,却又不知道该怎样说才会让白景音相信,只好道:“不信你问胭脂。”
胭脂抬眼瞧着邵靖易此刻手足无措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心中无比凄楚,自嘲般的笑了笑,开口道:
“胭脂福薄,总督大人即便有爱慕之人……”
她特意拖长了音,邵靖易一惊,紧张的僵立在原地,心跳加速。
“那也不该是胭脂。”
见他这样说,邵靖易才松了一口气,站在白景音面前很委屈的模样,
“现在你总该相信我说的了吧,我与胭脂当真是清白的。”
白景音鄙夷的上下打量他,吐槽道: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不管有什么没什么也是你占便宜好吗,偷着乐吧。”
她哼了一声,然后笑眯眯的转向胭脂,
“醉花阴开业那日难得出来,可你这头牌去忙到没办法一见。方才过去星华说你来总督府了,我才特意来看看你们。”
她其实是在醉花阴里发现白日没客人没热闹可看,这才改道来的。
顺手替她理了理略显凌乱的鬓发,
“如何,在醉花阴待的如何,可比怡红楼舒坦些?”
胭脂虽因邵靖易的关系对白景音有些羡慕嫉妒,可内心深处更多的还是感激与钦佩。莞尔一笑,温声道:
“简直是云泥之别,在醉花阴里日日都能吃到闻所未闻的美味,见客与否,见哪些客人都可以自己选择,还能为皇上效命。恐怕找遍大启也找不到这样自在的‘青楼’了。”
一听她说起吃到白景音就来了兴致,好像遇到同道中人一般,激动道:
“你也喜欢我想出来的这些吃食吗,还不止这些呢,还有我的成名作万物皆可捞、烧烤、灌汤包,改明儿我都把方法写出来给星华,对了,还有很多大启没有的甜点,你们姑娘家肯定喜欢吃的。”
“好像你不是女子一样。”邵靖易凑过来忍不住说了句。
白景音抬起一只腿踩在凳子上,不屑道:
“你看我这通身的豪气,像是寻常女子吗,笑话。”
“可我怎么记得你也爱吃甜食的紧。”
白景音:“……”至于这样拆她的台吗。
“怎么,不许大英雄大豪杰口味独特点吗,又没吃你家糖。”
她一边嘴硬着一边悻悻的放下脚。
偌大的一个泥印子落在了红木椅上。
胭脂看在眼里,也发现了平日里素爱整洁的邵靖易没有半分不悦,眼中宠溺的看着她闹,像是再看着一个孩童,任凭她肆无忌惮。
她心中苦笑,若换成自己,只怕邵靖易只会是嫌弃吧。
努力调整心绪,装作无事般道:
“娘娘来的倒是巧,方才我正与总督大人因一事而起了争执,相持不下,想来得请娘娘断一断这官司了。”
“你且说与我听听,我这人向来是帮理不帮亲的。”
没想到才上演完一处劲爆限制级,后面还有好戏等着,今天这总督府还是没白来啊。白景音一屁股坐在亭上的石凳,拿出食盒里的一叠瓜子磕了起来。
“事情还要从娘娘当日给胭脂的这块玉牌说起。”说罢,拿出手中那块玉牌。
“咳咳。”白景音一时不慎被瓜子皮卡了嗓子,剧烈的咳嗽起来,邵靖易赶忙倒了杯茶给他,关切道:“你当心些,莫将这瓜子皮不当回事,被卡住了可是了不得的。”
白景音猛喝了一大口水,才缓过来。
“怎么又把这黑历史拿出来了,还有你,我不是重新雕了块更好看的给你吗,你还恋恋不忘之前那个做什么。”
“手艺明明是不进反退,还说什么更好的。”邵靖易低声嘟囔。
“你说什么——”白景音威胁的挑眉。
“没有,你说的有理。”邵靖易摇头,一副乖巧的模样。
胭脂静静看着这二人你来我往的打趣,不知心头何种滋味。
“原本收下这玉牌时不知这背后是的诸多故事,按理说该还给总督大人。但凡事也总得讲究个公平,以物易物,最为公平不是吗。”
“没错啊,是该这样。”白景音打量着四周,“你看上总督府什么了,且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我只是想要总督大人答应我三件事罢了,绝不违反道义,三件事完了后自当物归原主。”
胭脂望着邵靖易,眼中透出些得意。
“那这玉牌便给你也无妨。”邵靖易也是执拗,所幸不要了。
“这不行!”白景音也不知哪根筋而答错了,忽然又亢奋起来,一拍桌子腾地站起身,拉着邵靖易的衣服认真道,“那可是我小时候送你的东西,代表我二人的年少情谊,仔细想想你还是应该要取回来的。”
邵靖易深感无力,
“这不是你自己送出去的吗。”
“那我不是不懂事吗,我送出去了,你再取回来,好歹叫你一声义兄,难道不该帮我收拾下烂摊子吗。”
你何时叫我义兄了。
邵靖易很想这样反问。
他知道白景音又在想什么鬼主意,可到底是什么,他无从得知。
“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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