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多客套了,直接扔上来吧!我这老婆子都给你开脱了,我也就不在为难你了,你扔上来直接说事情吧!”巫王喜爷背着双手说道。他虽然是孩童般的模样,但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气质不是一般的让人感到冷颤。
锦盒内是一卷精美的丝绸,精美的丝绸上写着几行秀气的楷书。丝绸和楷书给人感觉虽然不错,但书写的内容却让巫王瞬间也感到了一丝的不安。
“孙大包你知不知道这丝绸上写的是什么吗?”巫王喜爷突然问道。
“孙大包不知。”孙贤忠说的是实情。
“那么送你锦盒的是什么人你总该知道吧!”
“这个孙大包也不知,这件事情的前前后后都是一个乞丐跟我联系的。”
“奥,你的意思是说前前后后都是一个乞丐给了你二十辆车的金银实物以及你怀中的银票,我说的是这样吗?一个乞丐怎么会有如此多的钱呢?”巫王喜爷面露惊讶的问道。
“也不全算是这样的,他给我的是双倍的酬劳,带到您这里的只是其中的一半。”
“你感觉你说一个乞丐给了你这么多的金银我会相信吗?”
“说实情当时的情形我见他是乞丐根本就没有当事情来听,以为只是给自己找个乐子罢了就漫天要了个价,可谁知他竟然真的给我送来了。”
“好,乞丐就是乞丐,这些我都信你。但是现在你把你的头给我抬起来,耳朵给我竖起来,因为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而且你必须告诉我所说的话都听好了都牢牢的记在心里了。”
孙贤忠的头颅迅速的抬了起来,他知道巫王喜爷答应他的事情了。
“这丝绸上所写的是杀掉魏国的大皇子慕容尚。”
巫王喜爷不是在开玩笑,因为丝绸已经被巫王扔了下来,落在了孙贤忠的面前。而他自己则落到高台前的天平秤的一端上,瞬间拉起了天平秤。
“你是不是感觉自己开的价格少了呢?”站在天平秤一端的巫王喜爷语气淡淡的说道。
孙贤忠没作声,他将自己怀中所有的银票都掏了出来,疾步赶到天平秤的另一端,将所有的银票都放在了上面。
纸张做的银票的重量怎么会拉起天平秤另一端喜爷的重量呢?虽说喜爷只是孩童般的身躯却也是拉不起来的。
所有的银票只拉动了天平秤的一点点。要想让苗疆巫寨将所求的事情接下办好只有拉平天平秤才行,而这纸张的银票又怎么能拉平喜爷的重量呢?
现在的情形似乎成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了。能稳稳站在天平秤上面的喜爷绝对不是一般的人,只要他稍微用力这天平秤永远也没有拉平的可能。
随从的刀已经到了孙贤忠中的手里,这把还滴着鲜血的刀再次挥舞了起来,它砍掉了一个人的左手。
孙贤忠自己的左手,他的右手拿着自己的左手放到了天平秤上。
这一切的发生太过突然了,而且是巫王喜爷没有想到的。看着孙贤忠鲜血淋漓左手他调皮似的咧了咧嘴巴一纵身跳上了高台。
天平秤不仅被拉平了而且还将右侧高高拉了起来。
“好吧!既然你都成这个样子了,那么这次的事情我答应你,不过这件事情我们要慢慢来进行的。老婆子你先给他包扎止血吧!这样有趣有魄力的送钱人我可不希望他死掉的。”巫王喜爷慢慢的说道,他脸上的表情很是暖心,就好像现在的他心中遇到了一件很让他感动的事情。
诅咒祭坛上的焚香已经燃起,那令人心醉的焚香味道美妙极了。
诅咒祭坛上有木桌,木桌上除了燃有焚香之外,人手腕粗细的红烛格外的显眼。
点亮红烛,那燃起的锥子型火焰一连串爆响了三个灯花。古语有云:爆响灯花乃是吉祥如意的征兆,更何况是一连串爆响了三个。
“看来这大魏国的大皇子性命真的是吉祥的很,还没画符诅咒倒先给我来了三个爆响的灯花,这是在提醒我及时收手吗?”这样神奇的事情巫王喜爷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看来有些人的性命真的尊贵到连上天都要去爱护的地步了。
苗疆巫寨自然是有巫寨的规矩,只要收了别人的钱在难办的事情都会尽全力去完成的。
木桌上除了红烛还有画好的黄色纸符,那用朱砂画成的长长纸符像一条带鱼被巫王喜爷用木剑插起放在了红烛上点燃,然后反手向下一沉,燃烧着的纸符受热袅袅上升,而木剑则顺势将燃烧的红烛压灭。
这是一场诅咒人死亡的法事,只要在法事的最后将红烛压灭,要诅咒的人半年之内绝对会死于非命的,这是亘古不变的事情,也是苗疆巫寨的承诺。
真的会有这般灵验的法事吗?准确一点讲这世上根本就没有灵验的法事,所谓的诅咒法事其实就是苗疆巫寨自己给全天下撒了一个大大的谎言罢了。整个苗疆巫寨其实是一个暗杀行刺的组织,诅咒祭坛上的法事做完之后,真正去取人性命的其实是苗疆巫寨中十大暗杀行刺的魍魉魑魅。
这其实不是一个秘密,这个全天下人都信以为真的秘密清楚的人有很多,但是他们最乐意去做的却是心中揣着明白装糊涂。
红烛的灯花已经熄灭,诅咒的法事已经做完,云贤山庄的孙贤忠似乎也已经完成了使命。这结果对于他们似乎都是皆大欢喜的结局。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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