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燃尽的纸符做了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它缓缓准确的落到红烛的灯芯之上,一个爆响红烛的灯芯竟然自己燃烧了起来。
你可以把它说成是一次碰巧的意外,当然也可以将它看成是一次不可思议的奇迹。
孙贤忠微微抬着脑袋,他看到巫王喜爷的脸色很不好,似乎额头上渗出了冷汗,那种脸色看上去比让人扇过一百个耳光之后的脸色还要的难堪。
桌上的纸符再一次被燃起,燃烧的红烛再一次被木剑顺势压灭,不过这一次巫王喜爷没有立刻将木剑移开,他的双眼紧盯着纸符燃尽落下熄灭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将木剑从灯头上移开。
“孙大包你现在可以走了,不过在走之前我突然想问你一句话,你说刚刚这红烛怎么会突然之间自己烧起来呢?”
“那有这等邪呼之事,我刚刚明明只看到巫王一下去将红烛压灭了。”孙贤忠说话的姿势就差拍着胸脯了。
“很好很好,你快点走吧,我可以保证半年之内那大魏国的大皇子定然会死于非命的。”
孙贤忠没有言语,他趴在地上用力的磕了三个响头之后一溜烟的逃掉了。他的三个响头磕的不光很标准而且还很要命,磕头的地上见了血。
“其实我刚才真的害怕你会将孙大包的性命留在这里,毕竟这孙大包很会讨人喜欢,至少在我心里很是讨我欢喜。”喜婆看着巫王喜爷难堪的脸色语气试探的说道。
“其实我刚才真的很想那样去做的,但是他回答我的问题结果却有点牵强的让我满意了。”巫王喜爷看了一眼喜婆,那种孩童之间过家家般的温柔清晰可见。
“啪。”一声清脆的爆裂声再次响起。这声音听起来是脆响声,但是看起来却无声的反复打脸。
刚刚被木剑压灭的红烛竟然自己在爆了一个灯花之后又重新的燃烧了起来。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喜婆突然间痴痴的笑了起来,“我从前是不是将这法事祭坛的事情说过你多少次了,有一说一实话实说我们苗疆巫寨本来做的就是暗杀行刺的勾当,你非要将事情整的跟鬼魂上身般的花里胡哨,我是不是苦劝过你不要整天装神弄鬼似的瞎比划,你看看这次是不是惹了真神仙们的众怒了。”喜婆说话的时候指手画脚,她的样子就差调皮的蹦跳起来了。
“你信这个世上有神仙吗?”喜爷望着喜婆反问了一句。
“以前我是怀疑的态度,但是现在你看这件事情我们还有要去怀疑的余地吗?装神弄鬼这样的法事你做过恐怕不少于一百多场了吧!你说说看像今天这样邪乎的事情你和我是不是第一次遇到。”
“一开始孙大包说出是大魏国大皇子的时候我就不大愿意接这单买卖,那大皇子在大魏国的声望可是宽厚爱民的主,真要是传言出去他的死跟咱们有关,不用大魏国的军队过来,就单单是这世间的舆lùn_gōng理也会将咱们苗疆巫寨拖下万丈深渊的。”
“那样的话就将这次的规矩改一改吧!这件事情魍魉魑魅分开来做,魍魉这次保他大魏国大皇子的性命,而魑魅则要拼死要了他的性命,这样一来我苗疆巫寨就算是要秋后算账也是前前后后终归两头有一头都是赢的。”
“你这老东西什么时候变的跟猴子一样聪明了。”
“不是变得聪明了,而是突然之间我相信天意不可违这句话的意思了。这红烛爆响灯花本就是世间稀缺的吉祥征兆,而且这烛火还死灰复燃了两次,就凭这几件事情加在一起你敢说这样的事情只是凑巧发生的事情吗?这应该能算的上是天机才对。”
“对了这次恐怕要让那个人出去历练一下了,苗疆巫寨的圈子始终是有限的,待在这里会变成井底之蛙的。”巫王喜爷口中的那个人指的又会是谁呢?
“还有你安排一下,让那个人去保护大魏国大皇子的性命,这样以后如果这大皇子继承了大统,对我们苗疆巫寨可是一等一的好事情。还有就是让夏真真她去做这次的刺杀行动。”
“这女孩子平日可是温柔识大体的巫寨之人,况且他对那人可以说是颇有些倾心的。但是你现在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喜婆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就因为这个夏真真在那个人的心中占了太大的位置,所以就应该腾出点地方惦记着苗疆巫寨,身为苗疆巫寨的男儿最应该对儿女情长做到的是心无牵挂才行。”
喜婆冷冷的哼了一声没有在说话,她知道就算她所讲的事情多么有仁义道德都是徒劳的。
巫王喜爷所说的这天下分久必合的道理似乎真的快要到了必合的时候了。
其实苗疆巫寨最富盛名的不是行之有效的暗杀行刺,而是其背后藏有这天底下富可敌国的军饷啊!
北方大魏国的大皇子此刻还好吗?苗疆巫寨中巫王喜爷焚香点灯的这般问候会不会让他冷不丁的打上几个冷颤喷出几个响亮的阿嚏呢?也许总让人惦记着的人应该能算的上一件好事情的。
终日里少有阳光的苗疆巫寨此刻正有一位苗疆少女打着喷嚏,她站在高高的树寨之上眼神迷离的看着对面的山崖,在山崖那里此刻正有一位苗疆少年努力的练习着手中的回旋刀。刀光闪耀汗水挥洒,有多少人在成功之前不是这般的勤奋呢?
少年被唤作魍魉,而看他的少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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