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倦了。”阮菲仰天长叹,对着大夫说,“我们真的不是那种关系。”
拜长风躺在床上休养生息,远远地听见了阮菲他们的谈话,躲在被子里咯咯地笑,阮菲剜了他一眼,柳佩青也在旁边附和,大夫却还是不怎么相信。
“我看你们那么般配,而且还那么……”亲密。大夫清了清嗓子,继续谈刚才的话题。
“我这里条件有限,医治你们另一个朋友已经耗费了大量的药材,而且我的能力,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修复这个年轻人的经脉。”大夫叹了一口气。这个年轻人行为举止都十分礼貌,而且重情重义。自己身负重伤,还大老远地把自己的朋友背到他们的小村庄里来。
阮菲听到这话,心被揪了起来,问大夫:“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他内力很深厚的,如果就这么放弃可能还会对以后产生影响。”
其实这些都是阮菲瞎掰的,她顶多了解点外科知识,经脉这种玄妙的称呼,她是来到这边才开始有所了解。
但是放任不管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拜长风这个灵媒师现在又卧病在床,而且逃出来的时候特别匆忙,根本来不及带上他那些杂七杂八的用具。
大夫看着阮菲殷切的眼神,又瞧了瞧一直紧锁眉头的柳佩青,一时竟不知到底该不该说。还好这时候他夫人喊了他一嗓子,大夫借着要去问诊的机会溜了。
阮菲他们现在住在大夫的私人住处,和医馆看病的地方是隔开的。
大夫出去没多一会,就看见老夫人急匆匆地往这赶,一边走还一边冲他们比手势。阮菲此时也感觉到了一些灵气在向他们靠拢,急忙叫上柳佩青躲了起来。
老夫人身后的不远处,跟了两个踏云城卫兵打扮的人。那两个人一边走一边四处检查,手上的刀碰到东西就砍。老夫人那个心疼哟,本来就布满皱纹的脸纠结在一起,嘴里嘶嘶地吸气,都要不敢睁眼看了。
那两个卫兵还十分不客气,他们本来就过惯了城里娇生惯养的生活,现在要到城外面这些穷得响叮当的地方来搜查,心里真是一百个不愿意。
一个卫兵看够了老夫人的表情,冲着老夫人大喝:“你们后院就没有别人了吗!”说着就冲进后院的几个房间开始乱翻,根本不管老夫人说了什么。两个老人的贴身衣物,以及那些省吃俭用才攒下来的珠宝首饰,都被翻落在了地上。
卫兵没想到这个穷酸的医馆还能捞到油水,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没想到你们还有宝贝?”顺手就捡了起来,揣进了自己的怀里。旁边那个卫兵也不甘示弱,相继又翻出了些银子,全都进了他们的口袋。
老夫人这下可算是要死的心都有了,跪在地上哀哀求饶,抱着卫兵的大腿求他们给自己和老伴一点活路。嚣张跋扈惯了的卫兵哪里管这些,简直就是一群土匪,一脚把老夫人踢开,走进了下一间屋子。
这个房间看上起没有人住,床铺也是整整齐齐,没有人睡过的样子。老妇人说这是用来给那些重症患者暂住的房间,现在没有病人,也就空着。
卫兵摸了一把床铺,发现还热着,觉得奇怪,没有人睡的话为什么感觉还有温度?但是再摸一下,感觉又没有了。
另一个卫兵检查完之后过来问他怎么了,也顺便摸了一下:“哪有什么温度,你是想邀功想疯了吗?”于是床下的柳佩青才悄悄地收回青霜刀。
其余几个房间也没有什么问题,那两个卫兵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也就走了。
阮菲感觉出来安慰老夫人:“夫人别担心,都是因为我们,你那些东西值多少钱,我全都赔给你。”
谁知老夫人并没有接受她的好意,摇了摇头,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自从那个新城主上任之后,我们这些小村子里的人就再也没有过过几天安生日子。”
柳佩青从床底下把拜长风扶了出来,也凑了过来。
原来自从安寄风继任踏云城城主,就开始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先是在每个街道修建了奇奇怪怪的雕像,后面又拆掉,又想私吞书馆,结果被大家控诉。今年春天,听说又重新修缮了书馆,隔了几个月,又把离书馆最近那条街的人都赶了出来,还说什么,他们是魔教。
“他做的这些事,花了不少钱吧?”
“可不是嘛,说到这个我就来气!”
那些修建雕括修建的那条新街,都花了不少钱,但是新城主的修为太高,踏云城也都是些低阶修士,高阶修士根本不想管他们这的破事。为了补上财政漏洞,所以经常用各种借口来城外的村庄收钱。
“我们这些小村子里的人,做的都是气力活,赚的又少,还要被他们搜刮,打又打不过,唉!”
阮菲他们三个对踏云城的手段也是感同身受,四个人就蹲在院子里叹气。那个大夫应付完别的病人,走进来一看,四个人像打麻将一样蹲在一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阮菲最后还是悉数归还了足够数目的银子,不然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饭后,大夫听夫人说了今天的事,也表示很无奈。阮菲问大夫,那些从城里被赶出来的人,现在生活在哪。
大夫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还是如实回答:“秋收的时间已经过了,那些人在我们这找不到活,只好买了些材料,去了东边的树林过冬。”
“你要找他们?不过我可要提醒你,他们的情绪都有些不对劲,时不时就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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