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美貌的女子自称是魔教,可是她长得实在是太过好看,村里的男人们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些女人看着眼前的阮菲,又是嫉妒又是羡慕。看着村里的男人都被她的美貌吸引,觉得这个女人比那些魔教中人还可恶。
阮菲就站在那看着他们,嘴角带着笑,手上没有拿任何武器。
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妖女!”周围的人好像才回过神来,拿着手里的锄头和镰刀挥向阮菲。
阮菲的笑容还是那么温柔,但是下手和温柔没有丝毫关系。
她的脚底窜出了许多灵气拧成的绳索,这些绳索不需要用手控制,犹如毒蛇一般缠绕在他们拿起武器的手上。一条,两条……直到每个人的手上都被缠上了灵气。
有些身体较差的人,已经因为受不了灵气,表情已经变得十分痛苦,身体强壮的尚且还能坚持一下。
说到底,不过都是一些普通人。
可那又怎样?
绳索顺着手臂向上爬去,捆住他们的手脚,刚才还在呐喊的人现在全都变得毛毛虫一般在地上蠕动。他们口中也从刚才的喊打喊杀变成了求饶。
“这就不行了?还有更可怕的事情呢。”
阮菲控制灵气,他们身上的绳索不断收紧,眼看着快要喘不上来气,她又停止了收缩。那些被捆住的人只能一边求饶一边拼命呼吸,模样着实有些可笑。
“啪。”阮菲打了一个响指。四周的空气瞬间全都燃烧了起来,但是出于火焰之中的阮菲并没有因此受伤。突然又有一个人尖叫了起来,嘴里哭喊着,嚎叫着,眼泪惊恐地夺眶而出。
踏云城的人,见到的修士一般都是低阶修士,哪里有低阶修士敢这么大方地释放自己灵气的,都是攒着用,能省一点是一点。
阮菲这种不要钱似的用灵气的人,他们还都是第一次见,心中的恐惧战胜了一切,有的人甚至被吓到shī_jìn。
真是可笑,一帮从没见过魔教的人,借着魔教的幌子去伤害自己的同胞。
“来看看啊,你们不是要打倒我吗?你们不是想见识一下魔教中人吗?”阮菲说完大笑起来,不得不说,这种放肆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站在高处观察局势的柳佩青看着阮菲释放的火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自家恋人真是乱来。
他身后的拜长风已经处理完了伤势,经过这几天的修养,他身上除了那一处被捅穿的伤口,别的也好了七七八八。不过这对夫妻就比较惨了。
他们年纪大了,又只是普通人,这次怕是要伤了元气,不好恢复啊。
柳佩青也过来帮忙,拜长风把另一卷绷带递给了他。
柳佩青在给大夫上药的时候,被大夫抓住了手腕。大夫的眼神还有些浑浊,可能还不是特别清醒,柳佩青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接着就听见大夫用已经嘶哑的声音说:“年轻人,谢谢你们了。”柳佩青不知道回答什么才好,只能点了下头,用绷带给他缠住伤口。
“我有个儿子,也是个修士,要是他在的话,唉……”不知道为什么,老人突然回忆起了从前。
他说自己的儿子,和拜长风差不多年纪,也是个修士。当年为了修炼,加入了踏云城的卫兵队。他听说,那里的卫兵长已经是人字三层的境界,而且为人善良,十分可靠。可是他加入卫兵队没多久,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天天的只知道杀人、修炼。
柳佩青见怪不怪,因为他也是这么过来的,只有一旁的拜长风可以理解老人的心情。
老人又接着说,后来,他那个儿子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自己去城里面找他也没有找到,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老人感慨道,这些修士,为了修炼,真的什么都能做得出来,完全失去了做人的意义。
本来对修士已经极其厌恶的他,见到了阮菲和他们两个,才知道原来改变的原因并不是修炼,而是真的人性变了,才会什么都变了。
这边柳佩青已经处理好了伤口,把大夫放到靠近树干的地方,让他自己躺着休息。要离开的时候又被大夫抓住了手腕。
柳佩青以为他还要说点什么,放缓了表情,老人却又放开了他的手,柳佩青给他盖了一层衣服之后便走开了。
拜长风一边给老夫人裹绷带,一边在心里翻白眼,心想这个柳佩青真的是一点也不会为人处世,人家都那么真情实意地剖白了,他还是那么冷漠,也就在阮菲面前好点。
山下的叫喊声和火光,已经消失殆尽。看样子阮菲离开的时候还灭了一把火。没过一会,阮菲就跳上了山,顺道检查了一下两个老人的伤势。
拜长风感觉自己被忽视了,嘟囔着阮菲的薄情,没想到阮菲毫不客气地在柳佩青旁边一屁股坐了下来,张口就说:“你还年轻,又没流多少血,还能怎样。你刚才上来的时候不也是阿青背上来的吗,又没有走路。”
“诶你!”拜长风想狡辩一下,但是事实好像就是这样,憋着嘴没说话了。
山上的风凉,拜长风和柳佩青的外套也给了那两个老人,阮菲给了他们一人一个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些衣物。
“别嫌弃了,就这些还能穿,好多都烧没了。”那些村民的火把挺多,这怕是把自家的房梁都拆下来当火把了吧。
拜长风还有伤,拿到的衣物最多,三个人坐了一会,没敢点篝火,拜长风实在熬不住也睡了。
阮菲问柳佩青对今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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