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我命令,立刻把小五和雪貂押过来,折他们的双腿,然后传令出去,若是不想他们死,就给我现身正面对决,别躲在后面畏畏缩缩。”
“啊,这……”叶子一惊。
虽说小五和雪貂之中必有卧底,但那两人都是用了很久的老人。
忠心耿耿,功臣无数,就这样残忍折去双脚,实在让人痛心,这叫其他手下看了去,可怎么心想?
“对下人不狠,总有一天他们要翻了天了。”苏丘背手而立,满面沉冷地立在窗前。
叶子抿紧唇瓣,不敢多言,老龙这人向来手段残酷,没有感情,直接枪死跟随他那么多年的江吾知,甚至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正想着,他悠悠的声音忽而问道:“江吾知的尸体,处理干净了么?”
“都处理好了。”
叶子应道,“江吾知的几个党羽也都处理干净了,其实他手下的人不多,大多都是找寻黄绵的手下,在得之,他几乎没有什么拥戴者。”
苏丘冷蔑一笑:“可笑至极,为一女人丢掉性命,简直愚蠢。”
……
距离那一天的日子逐渐推近。
黄绵接受治疗见效很快,有苏晚筝在身边陪着,她特别配合医生的治疗。
眼见她恢复得差不多了,席江燃带着奶奶抵达黄家老宅。
苏晚筝不放心,选择跟在奶奶身边一起去。
那毕竟是她家人的故地,看到那些过去的东西,生怕奶奶情绪失守崩溃。
历经百年的黄家老宅已经封上了锁,围起了一圈栏杆,有专人看守。
初春的树木都没长出新叶,一路荒秃的景象,这又是无人问津的小路,显得萧条凄凉。
黄绵明显对这里是有印象的,她手指紧紧扒着车门,双眼紧紧盯着窗外的景象,眼中空洞,嘴里不断咕哝着什么。
“这就是黄家的老宅。”
苏晚筝抬头看着这座古旧的黑色建筑,墙壁已经盘满爬山虎,像一座老旧的古堡。
“嗯。”
车子抵达后,鹅卵石铺着的小路尽头,陆翡一袭风衣站在那。
他在跟门卫说着什么,门卫狐疑上下地打量他,然后,忽然放他进去了。
陆翡轻笑一声,朝他们勾勾手。
“真神了,陆先生怎么进去的?”
时博一边感叹一边熄火,开门去接黄绵下车。
一朵落叶正好顺着微风缓缓下落,黄绵伸手接住,让其摊落在掌心。
她默默看着树叶枯朽的纹路,如她的手掌已斑驳不已,即将入泥。
一颗温热的泪珠忽然从她眼角落下,滴在掌心的树叶上。
“奶奶?”
苏晚筝察觉到她颤抖的身躯,连忙俯身查看。
老人脸上一串晶莹眼泪滚落,可她表情却并不悲伤,仿佛不知发生了什么。
是这眼前一切让她忆起了从前,情绪致使落泪,可现在的她,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哭。
陆翡抄兜站在那,柔发随着寒劲的冷风轻轻浮动,五官俊沉带着势在必得的微笑,宛如这座古宅的主人。
他走过去时,自然地脱下风衣,打算罩在苏晚筝身上,被席江燃的大手隔开。
他黑沉着脸庞,瞪向陆翡:“干什么?”
“哎呀,你这醋坛子,想顺利进去,就配合我演一下戏。”
陆翡朝他挤眉弄眼的,直接隔着席江燃,将苏晚筝搂进怀里,清了清嗓子:“好了,太太,我们进去吧。”
不想门口的警卫再次拦住他,神情狐疑地看了眼苏晚筝,又看向陆翡:“这是你的太太?”
“是啊。”陆翡脸部红心不跳地撒谎,“看不出来吗?”
“那后面这是?”警卫皱眉瞧着后面的席江燃与黄绵。
“这是我奶奶黄绵。”
陆翡介绍着,转向席江燃时卡了下,摸摸鼻子,“这位么,是我太太的哥哥,陪她一起来的。”
警卫要赶人:“来这么多人做什么?除了黄家人,都在门口等着,这又不是景点。”
“那可不行,我太太现在怀有身孕,她哥可看重这个孩子了,必须得时刻守着。”
陆翡神经兮兮地忽悠着,“你瞧,她哥多么凶神恶煞的一张脸,这肌肉,这身材,一拳头下来有你好受。”
“……”
警卫瞪他一眼,实在拗不过他,挥挥手,“那你们快点,进去拿完东西就出来。”
“诶,好嘞。”
陆翡拥着苏晚筝大摇大摆地走进去,直到房门在身后关上,才松了口气。
“你怎么忽悠他们的?”苏晚筝觉得神奇又好笑。
陆翡朝她眨眨眼:“说我是黄家的少爷呗,出示了个假证件给他们看就信了,这群人没见过世面,骗骗很简单。”
“……”
真有他的,也就陆翡这骗人的本事能做到不慌不乱。
苏晚筝忽然感觉肩上一阵风刮过,紧接着,肩上风衣被无情摔在了地上。
“喂,巴宝莉的新年限定款,也就你随便摔。”
陆翡笑瞪那黑脸男人一眼,明显是对抢了他老婆,又被指使成凶神恶煞的“哥哥”而不爽。
“老婆还你,还你。”
在他彻底脸黑时,陆翡把苏晚筝推回男人怀里,“这不是革命任务在身嘛,不得不借她一用吗,小气男人。”
时间有限,四人没再拖延,走进这栋公馆宅邸。
四处家具都蒙了一层白布,又脏又旧,到处是蜘蛛网,偶尔有老鼠蹿过,不知多久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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