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不说?”
她双腿架在男人腰际之间,“你不给她见儿子,你就不怕她再来找我,然后把你们隐藏的那点烂事都告诉我?”
“不怕。”他唇角勾起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笑,“那天她没能对你说出来,以后也不可能再说了。”
“为什么?”苏晚筝眨眨眼,后面她确实联系不上宋琉星了。
席江燃当然知道,当天时博就查到那男人跟宋琉星在女厕所做的事,以命要挟,把她的嘴堵住了。
经过那一天,宋琉星也知道,她始终被那男人监视着,自然不敢再联系苏晚筝。
他定定看着她说:“因为我了解她。”
“……”
苏晚筝定定看了他几秒。
笑容一收,从他身上翻到另一边,盖上被子。
行啊,了解,照顾了那么久确实够了解。
人宋小姐都愿意脱衣献身、心脏都能掏给他看了,能不了解吗?
本来想套两句话,结果被他闹得一肚子气,席江燃永远有让她发火的本事。
睡觉,烦人。
她刚闭上眼,男人的手臂从后面圈了过来,绵热的气息抵在她耳边,“不是说不在意了么?还生气?”
苏晚筝烦躁地扭了下肩膀:“没在意,困了而已,睡了。”
他轻轻一笑,语气温软地问:“昨晚问你的事,考虑了吗?”
苏晚筝慢慢睁开眼。
昨晚问的事……
她想起来了,他说的是要孩子的事。
他手掌意有所指地抚了抚她平坦的小腹。
“没有,你的腿伤不是没好吗?”她糊弄道,今天忙一天计划书,根本没想过那事。
“如果不想生,晚些时候也行,明年,后年,你定时间。”
他下巴淡淡压在她肩上,语气慵懒,“你先前说过,想去云南看雪山,再到泸沽湖赏夕阳夜景,备孕前,去那里走走怎么样?”
苏晚筝半晌没说话,背对着他睁着眼睛。
明年、后年么?
可谁能保证,那个时候他们还在一起。
她转了个身,问他:“你的意思是,明年后年,都可能找不到小澈的骨髓配型吗?”
她虽然不想扫他的兴,但一切都要以现实为基准。
“找到了自然会帮他做手术,但那不影响。”
他五指穿插过她的发丝,眼眸温淡,细看下有几分凉意,“还是说,你打算一找到配型就离婚?”
“这是我们一开始谈好的条件。”
“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他一字一句说得缓慢,像是要她听清楚了,“我们现在不是很好么?”
好么?
苏晚筝舔了舔唇角,说不上好,只是觉得安稳。有他在身边,有人陪伴很温暖,但同时,她又要承受可能失去他的担心受怕。
“以后再说吧。”
她转过身,在他唇瓣上碰了下,眼睛亮晶晶的,勾着他的脖子,“如果你告诉我宋琉星背后的男人是谁,我可以考虑再多当几年席太太。”
瞧,聊着没几句,她又变成一副没心没肺的样。
席江燃失笑,搂住她的腰,加深了刚才那个吻。
带着两三天没同床共枕的思念,两人在床榻缠绵了会。
到彼此呼吸都灼热了,苏晚筝双手撑在他胸口处:“好了!睡觉……你的脚不能动。”
“我教你。”
苏晚筝耳朵一热,刚要说什么,手臂被男人扯了下去。
夜空之上,星子羞涩闪烁。
——
翌日清晨,男人醒得早,尽兴后他往往会睡得很熟。
侧眸看一眼怀里还懒洋洋的女人,衣衫半褪,脖子上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迹,淡淡勾唇,特地把被子都给她盖好了,才打电话让时博上来扶他下去。
时博昨晚就住在别墅了,进门时,也不敢多瞧床上的太太几眼。
年纪轻轻的,他还不想当瞎子。
扶男人出门后,坐上轮椅,时博对他说:“席总,习姐大清早就醒了,在楼下等你一起吃早饭呢。”
席江燃皱了下眉毛:“你喊她什么?”
习姐?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按规矩,时博从前都喊妈“老夫人”。
“我让他喊的。”
习月琳忽然插话进来,替时博回答了,“所以我就讨厌你爸家里的规定,每次去你爸那,一口一个‘老夫人’的,听着多难听。我今年也才51岁,能有多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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