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橙儿拿起欠条一看乐了,上面写着她欠了“哑巴美男”的钱。
“没有写实名,按理这张欠条是无效的,我可以不用还你的钱。”
敢不还!韩佰川一个眼神扫过去,冰冷刺骨。
江橙儿耸耸肩,“我是那种赖账的人吗?我的意思是,你要切记以后不可以用代称,必须写实名,不然很容易出现纠纷,被某些人钻空子,欠你的钱不还。”
这世上敢欠他钱不还的人,还没出生呢,韩佰川冷然一挑眉。
“讲真的,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江橙儿好奇地问。
韩佰川冷傲地一抬下巴,就不告诉她。
“我整天叫你‘哑巴美男’,你听了不别扭吗?我们是邻居,几乎天天见面,更何况我还是你徒弟,连自己师父的名字都不知道,多丢人啊。再说了……”江橙儿又开启了滔滔不绝的模式。
韩佰川烦得直皱眉,大步走进卧室,拿了笔墨纸砚出来,刷刷几下,写了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江橙儿轻轻念出声,“韩佰川,原来你叫韩佰川啊。”
韩佰川心尖一动,自己的名字从她嘴里念出来,一点没有生疏感,突兀感,反而觉得格外好听。
她的声音甜美中带着软糯,弥漫着温柔动听的韵味,令他刹那失神。
“师父,我终于知道你的名字了,和你很配哦,一听就感觉……寒意凛冽。”江橙儿还非常配合得打了个喷嚏。
韩佰川黑脸,刚刚的一点美好感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摆摆手,示意江橙儿快点从他眼前消失。
“韩……师父,我们的账清了,现在该谈谈你教我练柳叶飞刀的事情了。今天是百年难遇的授徒习武的黄道吉日,我们就从今天开始吧。”江橙儿仰着小脸嘻嘻笑着。
什么黄道吉日,小女人整天云山雾罩的,不过瞧她忽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充满期待的小模样,他有些不忍拒绝。
他取出一把柳叶飞刀,刷刷挥舞着。
江橙儿窃喜,师父这是要开始教她吗?
岂料,韩佰川表演完了,在纸上向她提问:我一共挥舞了几下?
江橙儿晕,他动作那么快,她如何数得清,只好胡乱猜了个数。
韩佰川摇头,冷然收起刀,令她回去继续练眼力。
江橙儿失望极了,“我看你就是故意为难我,让我练眼力,又不教我方法,我怎么练啊?”
韩佰川做了个蔑视的表情,她那么笨,是得提示一下,光靠自己悟是不行的。
江橙儿抗议,“如果我什么都能悟出来,还拜你为师干嘛?我是你眼里的练武废材,你自然要多费些心血教我。”
小女人会读心术吗,能准确地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练武废材,算她有点自知之明。韩佰川指指自己的眼睛,做了个转眼珠的动作,让江橙儿跟着学。
江橙儿噗嗤笑出了声,“转眼珠谁不会,瞧我的,左三圈,右三圈……你看我转得多灵活。”
浮躁的小丫头,韩佰川在纸上刷刷写了一行字。
江橙儿低头看了看,他的意思是别小看了转眼珠这个人人都会的动作,此乃练习眼力的入门功,可以锻炼眼部肌肉。
接下来,韩佰川教江橙儿怎样正确地转眼珠,首先必须清除头脑中的杂念,保持精神的绝对集中,全身静止不动,只留眼珠转动。还有……
“这么麻烦……”江橙儿嘟嘴,“好吧,师父,我听你的,回去好好练习。还有什么方法,师父一并教着我吧。”
韩佰川让她先把转眼法练好,慢慢来,循序渐进。
江橙儿想学更多,缠着韩佰川不放,央他多教点。
韩佰川不顶江橙儿磨,哄她闭上眼睛,搓一搓双手,趁热乎把掌心捂到眼睛上,可以促进眼部的血液循环。
江橙儿照做,她用双手捂了一会儿眼睛之后,问道,“师父,这需要多久,可以了吗?”
江橙儿连问两声,都没听到韩佰川的回应,她挪开手睁开眼,屋里哪儿还有韩佰川的身影。
江橙儿气得跺脚,冰山男竟然哄骗她捂着眼睛,他则趁机偷偷溜走了,太狡猾了!
“韩佰川,韩佰川!你给我回来!你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江橙儿大声喊叫,她知道凭他的耳力,就算跑出去几里路,也能听得到。
在树林里挪花的韩佰川闻之,唇角不自觉地勾起漂亮的弧度,估计小女人被气坏了。
谁让她缠着他不放的,他无奈之下才撂下她的。
江橙儿气呼呼地回到家,走到院子里,听见江酒鬼从屋里发出的声音。
柳氏倒了一碗热水,毕恭毕敬地端过来,放到江酒鬼面前的桌子上。
而后柳氏垂首站在炕前,大气不敢出,俨然一个小心翼翼伺候大老爷的丫环。
她温顺的态度,换来的是丈夫粗暴的恶骂,“蠢货娘们,老子想喝的是酒,酒!你他娘的倒碗脏水来糊弄老子,你存心想气死老子,你好改嫁是吧,啊!”
柳氏虽然听惯了丈夫无缘无故的辱骂,但事关自己的名节,她若不开口辩解,就等于默认了,盼着丈夫死了她好改嫁。
她深谙丈夫的脾气,知道跟丈夫永远讲不清道理,干脆横下心,“月她爹,天地良心,俺自从嫁给你,就想一心一意跟你过日子,从无二心。您这么冤枉俺,俺还不如一头撞死,自证清白。”
“切,你想死,老子可没工夫给你收尸。”
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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