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丫头一点也不孝顺,不知道主动给当爹的上供,还得当爹的过来伸手跟她要。”
柳氏劝说:“她爹,橙儿累死累活挣几个钱不容易,你怎么忍心抠了去胡花,酒多喝点少喝点都行,记得你答应过俺戒酒……”
江酒鬼厉声打断柳氏,嘴里骂着一连串的脏话,而后数落着,“贱人,都怪你肚子不争气,生不出个儿子,让老子在村里抬不起头来,老子喝的不是酒是愁。
快去拿钱,越多越好!老子先把欠了酒馆的钱还上,等人家上门来催债就难看了,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呢。”
这又欠了多少酒钱啊?柳氏愁眉苦脸,摇头:“她爹,我手里没钱,不知道橙儿把钱放哪里了。”
江酒鬼叫嚷:“几天不打,上房揭瓦,贱人,你以为老子像你那么蠢,那么好骗。你肯定知道大妮藏钱的地方,少废话,快去拿,不然老子打死你!”
“她爹,我是真不知道,孩子大了有些事情背着娘。橙儿最近不知把钱藏哪里了,你打死我我也拿不出来啊。”柳氏缩着肩膀,忍住内心的恐惧解释。
“你他娘的存心找打,老子成全你!”江酒鬼火冒三丈,习惯性地一把扯住柳氏的发丝,把她的头狠狠地向墙上撞去。
咕咚两声,先后响起。
一声是柳氏的额头撞在墙上发出来的,另一声则是江橙儿手持棍棒敲在江酒鬼头上发出来的。
江酒鬼猛地被人袭击,不禁松开了抓着柳氏头发的手。
他的后脑勺受到重创,头痛欲裂,脑袋嗡嗡作响了好一会儿。
柳氏额头留下的疤痕上又添了红肿的撞痕,伤口崩裂开,流出暗红的鲜血,触目惊心。
江橙儿怒火中烧,抡起棍子,又狠狠地敲了江酒鬼后背一下,差点敲断他的脊梁骨。
江酒鬼扑通趴在地上,发出失控的猪叫声。
江橙儿故意嚷着:“打死你这个歹徒,仗着我爹不在家,你上门欺负我娘!”
江橙儿恨不能敲死江酒鬼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一了百了,她毫不犹豫地又举起棍子,却被柳氏紧紧抓住了手腕。
柳氏冲江橙儿摇头,眼泪随之摇出来,纷飞如雨。
江酒鬼哎呦叫唤了半天,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回头指着江橙儿怒骂,“孽畜,你敢打老子!”
江橙儿惊呼:“天啊!爹,怎么是你?没看到正脸,我还以为是歹徒呢。爹您怎么打我娘啊,害我情急之下冲过来保护我娘,把你当成了歹徒。”
“小兔崽子,你就是故意的,我要状告你棒打亲父,忤逆犯上!”江酒鬼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捂住后背,骂人的声音虚弱,失去了刚才的嚣张劲。
“我救母心切,没分清打人的是爹而非歹徒,这也情有可原。我跟爹道歉,如果爹不原谅我,执意去告我,那爹尽管去吧。
顺便让村正给我娘请个大夫过来,她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全都被你所赐。”江橙儿越说声音越森冷,带着蚀骨的寒意。
江酒鬼权衡利弊,大妮今非昔比,邪气得很,自己上次差点被她捅死,结果村正判了她无罪。
今天自己没有外伤,村正更不能判她有罪,告了也白告,啥都得不到。
江酒鬼眼珠一转,“家丑不可外扬,当爹的大度,再原谅你一次。你打伤了爹,快拿钱,爹要去找大夫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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