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是因杜伦嘛。”
她并没有做出解释,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对了,虽然你可以随意使用艾妒,但不建议你随身携带我,更不建议你随时使用,除非危急时刻,其他时间最好都放在这里。毕竟。”
有些慵懒的声音响起,她顿了顿。
“噢,你不会想知道为什么的,记住我说的话就好了。”
“你可以回去了,不过,你当然可以随时来到这里与我聊天。哦,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的话....因为现在的我就是她哦,顺带一提,那个丫头给你喝的那个..什么东西,你要经常喝,要直到你的身体彻底适应了在那个药剂下的影响为止。”
“不过实际上我也没料到你会在这里苏醒,果然还是你还是太弱了,要不然你不会出现在这里。”
“你在这里没醒过来的话你大概就再也醒不来了,如果没有那个什么液体...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记住我说的。”
因杜伦大声的说着,可是伍斯特的身影在灵魂之海内逐渐淡薄,他即将清醒回来,不过实际上,他究竟有没有听见因杜伦的话,他自己也不清楚。
“算了,晚点再说一次吧。”
确定了伍斯特离开了,因杜伦的身影出现在那柄战矛的身旁,好奇的注视着插在虚空中的兵器。
“欸,原来我的完整状态是这样子啊,比起傀儡的时候的样子好太多了。”
她用手蘸了蘸那飞湍的瀑布,手指上有一层淡淡的紫色,她用嘴尝了尝,微微翘起眉毛。
“想起来了,原来是退魔药剂啊,确实也只有这个才能让我彻底完全融合。”
她慵懒的枕着手臂,透着意识,借助着伍斯特的感知,饶有兴趣的观察这个世界。
他们各种意义上,已经是一体的了。
———
“你醒了?”
艾丝黛尔激动的抬起头,不过却带着疲惫询问着。
月亮依然高高的挂在空中,月光洒落在木地板上,实际上,时间并没有过去太久,艾丝黛尔也只是刚刚完成书信,正用手臂枕着,趴在伍斯特一旁休息。
她很高兴,高兴伍斯特醒了过来,但是难过的心情又突然冒出,她想,也许还是跟刚才一样木讷吧。
就这样想着,疲惫又一次爬上心头,这一切只是发生在一瞬间,她又趴了下去。
“嗯。”
伍斯特轻轻答应着。
艾丝黛尔仿佛触电般似的抖了一下,抬起头,而后者已经坐起,正带着微笑看着她。
她愣了愣,伸出手捏了捏伍斯特的脸。
“你醒过来了?”
“货真价实。”
艾丝黛尔咽下准备涌出的眼泪,她突然什么的说不出来了,老半天,才用哭腔憋出几个字。
“没事就好。”
随后,伍斯特便将因杜伦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艾丝黛尔,可是当艾丝黛尔追及细节时,伍斯特却回答不上来,不过,伍斯特倒是没有将因杜伦的外貌告诉艾丝黛尔,他总感觉这个事情没有因杜伦说的这么简单。
“退魔药剂吗...原来如此,我甚至都忘了还有过滤的功效之一,不过,有关邪神灵的事情,因杜伦却只字未提,但你与它的情况并不是寻常的灵魂契约仪式所建立的关系,它所说的也不是没有假的可能,但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它现在并无恶意,应该不需要太过担心了。”
艾丝黛尔瘫在床上,右手背放在额头上,她深呼吸一口气。
“我可真不适合照顾人。”
她轻轻嘀咕道。
“什么?”
“没事。”
艾丝黛尔回应伍斯特的疑问,不过心理的想法却波涛汹涌,邪神灵的契约,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这种事情就像天方夜谭一样不可思议。
邪神灵,只是一个代称,而他们自己也对这个称呼十分受用而使用着,长久,连他们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也正因为他们并不是什么实际存在的东西,而是魔物中魔将级别的存在由意识中所衍生出来的另一个体,绝对忠诚,听其受谴。
魔将级别的魔物允许拥有属于他自己的邪神灵,但邪神灵们实际上并不完全接受本体的控制,因为他们拥有独立的思想。这是来自邪神拉普斯京的赐予的权利,也是实力的象征,同时也是向魔物们宣布拉普斯京的地位。
而魔将级别的魔物在魔物军中足以领导一方的军队,但即使是他们也只能拥有一个邪神灵,只有更强的魔物才能拥有更多的邪神灵,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而这个名为因杜伦的邪神灵,自称第四席,说不一定还有第五席,甚至更多,显然,本体地位不低,但是这个邪神灵不仅被杀死,甚至作为傀儡守卫者守卫洛克马尔深渊....
她无法再想下去了,在伍斯特的注视下站了起来,口中默念,右手出现了一柄短杖,蓝色的光芒闪烁,一阵微波荡开,慢慢的,微波便消散了。
“把因杜伦召唤出来吧,我得亲眼看看,结界已经释放,它能阻挡并消除出现的魔能和魔法,不会有外溢。没有人能够感受到。”
伍斯特点了点头,他实际上也想试试,但是因为因杜伦的嘱托,他不敢使用,既然艾丝黛尔做好了应对措施,那就可以放心了。
他下了床,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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