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姐冲进包康办公室,直接跪倒在包康面前,“署长大人,请你给我做主。”
“怎么回事?”坐在椅子上打盹的包康顿时吓了一跳。
门外的警员闻声跑进来解释,“包署长,这个人说她被雇主殴打虐待,要告雇主。”
田姐撸起袖子展示自己身上的伤痕,“署长大人,你看我身上的伤,都是她用鞭子打的,就因为水果里有一条虫,就把我打成这样,洗水果又洗不到里面,我怎么知道水果里有虫呢!”
走廊上,陆何欢跟包瑢站在门口看着包康。
“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到底是哪户人家竟然这么可恶!你别怕,我给你做主!”包康有些动怒。
“是苏寿山家,打我的人是她的女儿玛丽。”
包康闻之一惊,心想玛丽是戈登总督察长的外甥女,要是受理了这件案子岂不是会得罪戈登?想到这,他冷下脸,向警员示意,“把这个疯女人给我轰出门去。”
“啊?”警员一怔。
包康不耐烦地催促,“啊什么啊?还不快把她轰走。”
田姐没想到包康翻脸堪比翻书,难以置信地张了张嘴,“署长大人,你不是要给我做主吗?”
包康避开田姐直视的目光,装腔作势地咳嗽了一声,“拿了雇主的钱,不好好伺候雇主,还要在这里无事生非,轰你出去算照顾你了,再无理取闹,小心抓你坐牢。”
“署长大人……”田姐不服气。
警员上前作势要拉走田姐。
陆何欢走上前拦住警员,转而看向包康,“包署长,有人报案就该受理,为什么要把报案人轰走?”
“你知道她要告的人是谁吗?”包康眯眼看着陆何欢。
“不管是谁,都要按照程序接下案子调查。”陆何欢一身正气凛然,他扶起田姐,“这位大姐,请你跟我去审讯室做笔录,我要了解详细情况。”
田姐点点头,在陆何欢的搀扶下离开。
“这块木头!”包康气急败坏。
陆何欢迅速地了解案情的原委,然后拉着应喜一起奔向玛丽家。
陆何欢疾步走到苏府门口,应喜不情不愿地跟过来,“陆何欢,我觉得这件事最后会费力不讨好。”
“什么费力不讨好?”陆何欢不明所以。
“就算我们现在抓了人,她也不会被定罪,反而我们两个会被罚。”
陆何欢倔强地抿了抿嘴,“我就不信他们能颠倒黑白。”
应喜见陆何欢不撞南墙不回头,无奈地拖着长音,“作为好兄弟,那我就陪你试试,看看他们是怎么颠倒黑白的。”应喜说完抬手敲门。
片刻,一个佣人打开门,好奇地看着应喜跟陆何欢,“请问你们找谁?”
应喜掏出证件,“我是旧闸警署探长应喜,这位是警员陆何欢……”他话还没说完,玛丽听见陆何欢的名字便跑过来。
“何欢,真的是你!”玛丽看见陆何欢一脸惊喜。
陆何欢冷着脸,开门见山地说道,“玛丽小姐,有人告你虐待,请你跟我们去一趟警署协助调查。”
“警署?”玛丽不解,“调查什么?”
“你对佣人田姐做了什么,你应该最清楚不过。”陆何欢冷言冷语。
玛丽微微一怔,想起自己对田姐施加的暴行。
今天一大早,田姐正在勤勤恳恳地擦地。忽然,门铃声响起,她赶紧放下拖把,跑去开门。
玛丽拖着箱子走进房间,她鄙夷地瞟了一眼田姐,把箱子推给她。
田姐毕恭毕敬地接过箱子,“大小姐,你回来啦?”
“我回来还用向你汇报吗?”玛丽语气不善。
田姐唯唯诺诺地低下头,“是。”
“傻站在这干什么?还不把箱子送到我房间去!”玛丽不知道哪儿来的火气。
“知道了,大小姐。”
田姐抱着箱子跑上楼,玛丽不满地瞪了一眼田姐,忿忿地坐在沙发上。
片刻,田姐跑下楼,将水果盘端过来。玛丽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刚咬了一口,就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田姐慌了神,“怎么了大小姐?”
玛丽气急败坏地将苹果砸在田姐头上,“!你是干什么吃的?苹果里面有虫子还给我吃!”
“大小姐,我怎么可能知道苹果里会有虫呢?”田姐一脸委屈。
玛丽暴躁地站起身,“好啊,你还敢顶嘴,真该好好教训教训你!”玛丽说着抄起墙上挂着的一条马鞭,狠狠抽打田姐。
田姐吃痛,一边哭,一边求饶,“大小姐,求你别打了。”
玛丽不理田姐,继续狠狠抽打田姐。田姐被打得蜷缩在地上,痛叫不已。
想到这,玛丽缓过神,慌忙向陆何欢解释,“何欢,你听我解释,那个佣人真的很没规矩,我只是象征性地教训了她一下……”
不待玛丽说完,陆何欢冷着脸,拿出手铐给她铐上,“有什么话回警署再说吧。”
“哎,何欢,你这是干什么?你们的总督察长是我舅舅……”玛丽没想到陆何欢真会带她去警署,一脸惊恐,“何欢,你弄疼我了……”
陆何欢不为所动,押着玛丽离开。应喜无奈地叹了口气,跟在二人后面。
天色尚早,大街上人来车往,甚是热闹。应喜、陆何欢带着玛丽走向警署。
陆何欢的手跟玛丽的手拷在一起,玛丽故意靠近陆何欢,“何欢,好久不见了。”
“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见面。”陆何欢始终冷着脸。
“这都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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