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四害怕地咽了口口水,“你要干什么?”
包康不说话,猛地挥鞭打向罗四。罗四惊叫一声,“我说,我说……”
包康见状连忙放下鞭子,两眼放光地盯着罗四。
罗四顿了顿,终于开口,“苏寿山家后厨的鸡一向都是佣人义叔亲自去养鸡场取的,昨天义叔病了,老板就叫我去送鸡。我本来只是想找点值钱的东西拿走……”罗四一边说,一边陷入回忆。
当日傍晚,罗四提着两只鸡,跟着玛丽家的一名下人走进苏府。
下人朝罗四示意,“把鸡送去二楼厨房吧。”
罗四点点头,走上楼,经过一个房间时,罗四见房门虚掩着,他环视四周见没人,便悄悄溜进去。
罗四走进房间,鬼鬼祟祟地寻找值钱的东西。突然,他听见洗手间里有水声,便悄悄走过去。罗四透过虚掩的门缝看过去,发现玛丽正在浴缸里洗澡。
罗四一脸兴奋地偷看玛丽洗澡,不自觉地向前移动身子,碰到浴室门发出声响。
玛丽抬头看向门口,发现罗四,惊叫一声,“来人啊,来人!”
罗四惊慌想走,但几个佣人已经从门外冲进来。
玛丽一边穿衣服,一边命令佣人,“给我把这个sè_láng抓住!”
佣人一拥而上,死死按住罗四。
罗四磕头如捣蒜,“玛丽小姐,饶了我吧,我是无心的!”
玛丽穿好睡衣走出来,恶狠狠地瞪着罗四,“给我打!打死这个sè_láng!”
“饶命啊,饶命!”罗四的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几名佣人对罗四一阵拳打脚踢,罗四仓皇逃走。
想到这,罗四追悔莫及,他可怜巴巴地看着包康,“我脸上的这些伤,都是玛丽指使他们家佣人打的。”
包康抿了抿嘴,“因此你就怀恨在心,报复杀人,对不对?”
“杀人?我没有啊。”罗四大惊失色。
“还狡辩,说,你是怎么杀了她的?”
“我没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啊!”
“还嘴硬!”包康挥动皮鞭继续狠狠抽打罗四。
罗四带着哭腔求饶,“包署长,我没杀人啊,我是被冤枉的……”
包康冷笑一声,冲罗四再次挥动皮鞭。
天色正好,陆何欢和应喜走进警署办公大楼,迎面遇到一脸喜庆的光头。
应喜不解地看着光头,“光头,什么事这么高兴?”
“应探长,玛丽的案子破了,凶手已经抓住了。”
应喜跟陆何欢一听,齐声问道,“抓住了?”
光头点点头,“是包署长亲自出马抓住的嫌犯,经过两个时辰的审讯,犯人终于交代是他杀死的玛丽。”
应喜面上一喜,“想不到包署长这么有本事,这么快就破案了。”
陆何欢疑惑地皱起眉头,“现在嫌犯在哪?”
“已经被关进牢房了。”
陆何欢看向应喜,“我们去看看。”
应喜、陆何欢跟一名警员来到牢房门口。牢房里,罗四正畏畏缩缩地坐在墙角,身上满是鞭伤。
陆何欢见状不禁叹了口气,“我就觉得事有蹊跷,果然是屈打成招。”他侧脸向警员示意,“打开牢门。”
警员打开牢门,应喜和陆何欢走进去。
罗四瞪了一眼二人,没有说话。
陆何欢蹲下身,“罗四,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罗四听了眼前一亮,情绪激动地看着陆何欢,“那你放我出去。”
应喜在旁插话道,“是署长抓你进来的,他一个警员怎么放你出去?”
陆何欢脸色一沉,缓缓说道,“罗四,想要出去就必须说实话。”
罗四点点头。
陆何欢正色道,“昨天晚上你去过哪里,有什么人可以作证?”
“我,我去了……”罗四支支吾吾,苦着脸恳求二人,“两位警官,我真的是冤枉的,求你们救救我……”
陆何欢看着罗四,“你放心,只要你说明实情,我就可以帮你脱罪,否则一旦结案,总督察长第一个不会饶了你。”
罗四受惊,急忙坦白,“我昨天晚上去了药铺偷东西,后来我就回了养鸡场。”
说话间,陆何欢注意到罗四的手,发现他两只手掌都长满了红斑。
陆何欢好奇地指了指罗四的手掌,“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罗四一边搔痒,一边回答,“昨晚我在药铺偷东西的时候打翻了一个罐子,里面的药粉撒了出来,我用手又把药粉装了回去,回来后手就开始痒。”
应喜忍不住插话,“什么药铺?”
“回春堂。”
应喜跟陆何欢对视一眼。
陆何欢和应喜来到药铺门口,看了一眼写着“回春堂”的匾额,并肩走进去。
药铺老板立马迎上来,“二位想买点什么药?”
应喜亮出证件,“我是旧闸警署探长应喜,这位是探员陆何欢,我们来是想问一些事。”
药铺老板点点头。
陆何欢看着老板,试探地问道,“老板,昨天晚上药铺里有没有进贼?”
药铺老板点点头,“有,这个笨贼还打翻了一罐砒霜。”
陆何欢想了想,“如果人的皮肤直接接触砒霜会有什么反应?”
“会得皮炎,长红斑。”
陆何欢侧脸看向应喜,“罗四的手上有红斑。”
应喜会意地搓搓胡子,“这么说罗四说的是真的?那他就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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