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月黑风高,柳似雪坐在凌嫣旧宅的角落里,惊恐地看着向她靠近的凌嫣。
凌嫣微笑着拿出一个竹筒,冲柳似雪一吹,一股烟从竹筒飞出,一起飞出的还有一些粉末。
柳似雪眼神渐渐迷离起来,产生幻觉的她站起身,妩媚地舞动腰身。
柳似雪看着凌嫣,眼中的凌嫣幻化为眼神暧昧的陆何欢,她情不自禁地解开自己的衣扣。
柳似雪妩媚地靠近凌嫣,在凌嫣身前纠缠,“何欢,我爱你……”
凌嫣从背后抱住柳似雪,柳似雪贪婪地在凌嫣身上摩挲,一脸享受。
凌嫣从后面环住柳似雪,从身上摸出匕首放在柳似雪手里,然**着柳似雪的手,在柳似雪的脸上刻起符咒。柳似雪的脸上鲜血直流,但她似乎感受不到疼痛,而是无比享受地**,嘴角微微上扬。
穿着白色旗袍的柳似雪躺在床上,凌嫣将旗袍的纽扣扣好,然**住柳似雪拿着匕首的手,向柳似雪的脖颈狠狠割了一刀。
鲜血流出来,渐渐染红了旗袍。凌嫣掏出一张身份证,翻开看看,上面写着“凌嫣”的字样,凌嫣把证件塞进柳似雪的衣襟。
包瑢难以置信地看着凌嫣,“你真是煞费苦心。”
凌嫣得逞地笑笑,“这样,凌嫣归来、怨恨自杀的第一步计划就成功了。之后我又编造了‘血衣咒’杀人的恐怖传说,全城四处散布,以转移侦破方向。”
包瑢神色一凛,走向凌嫣,“为什么选择雾天杀人?”
凌嫣正要回答,陆何欢抢先开口,“选择雾天杀人,只不过是想让案件看上去更神秘一些,制造‘血衣咒’恐怖传说的气氛,还有,就是雾天气压较低,便于**扩散……”陆何欢顿了顿,看向凌嫣,“对吗?”
凌嫣点点头。
众人震惊,在现场的警员们迅速将凌嫣团团围住,以防她逃跑,但是凌嫣却毫不在意。
陆何欢见凌嫣如此平静,反而不知所措,他痛苦地看着凌嫣,“真希望这只是我做的一场噩梦。”
凌嫣动容地叹了口气,“何欢,我早就让你忘掉凌嫣,让你得过且过……我们开开心心做一辈子‘欢喜神探’,做一辈子好兄弟,多好。”
陆何欢伤心不已地低下头。
白玉楼看向包康,“包署长,现在可以证明霜姐是清白的了,可以放人了吧?”
包康恼怒,厉声呵斥白玉楼,“你小子!现在是说这件事的时候吗!”
白玉楼急了,“霜姐还在牢房里吃苦头呢,我要去放霜姐出来。”
包康不耐烦地摆摆手,“去去去!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白玉楼一听高兴地转身跑出去。
夜色笼罩,牢房显得更加昏暗。
白玉楼带着一名警员跑到柳如霜的牢房门口,“霜姐,你没事了!”
柳如霜惊喜地凑过来,“喜哥跟陆何欢找到证据了?”
白玉楼迟疑了一下,没有回答,催促警员,“你快点开门。”
警员打开牢门。
柳如霜走出来,见白玉楼情绪不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白玉楼有些不自然地搓搓手,“没,没什么。”
“白白,你可从来都没瞒过我。”柳如霜看出白玉楼定是心中有鬼。
白玉楼看看柳如霜,“霜姐,你做好心理准备,可一定要挺住啊!”
“到底怎么了?”
“那些人都是凌嫣杀的。”
“凌嫣?”柳如霜大吃一惊。
“不是凌嫣,是,是应喜。”
“白白,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柳如霜莫名其妙。
白玉楼挠挠头,“霜姐,应喜其实不是应喜,是凌嫣,当年凌嫣被你姐姐她们冤枉成为杀人凶手之后,吃了一种叫雄性激素的药,外貌就变成了男人,后来她杀了真的应喜,冒充应喜的身份混进警署,就是为了接近留洋回来的陆何欢……”
“你说什么?喜哥是吃了雄性激素药的凌嫣?”柳如霜震惊不已,伸出手在白玉楼眼前晃了晃,“白白,你不是又被催眠了胡说八道吧?”
“不是胡说八道,是真的!”
柳如霜踉跄一步,险些晕倒。
白玉楼赶紧扶住柳如霜,“霜姐,你没事吧?”
柳如霜站稳,摇了摇头,“我没事,你继续说。”
白玉楼有些担心地看着柳如霜,“后来,后来好像是你姐姐她们追求陆何欢,让应喜,哦,让凌嫣再次产生怨恨的念头,所以就把她们一个一个除掉了。”
柳如霜被真相震惊,抓着白玉楼的肩膀,“喜哥现在在哪?快带我去找他!”
二人匆匆跑开。
乘风酒楼宴会厅一阵沉寂,在场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凌嫣向陆何欢靠近几步。
陆何欢拔出手枪对准凌嫣,握着枪的手微微颤抖,“别动……”
凌嫣微笑着站住。
“为什么,为什么……”陆何欢眼中含泪,慢慢将枪放下。
凌嫣突然捂着腹部咳嗽起来,喷出一口血。
陆何欢担心地要过去,“凌嫣……”
凌嫣向后退了几步,“你别过来……”
凌嫣拿出手帕擦拭嘴角的鲜血,陆何欢不禁感到一阵心疼。
凌嫣深吸一口气,“何欢,我早就因为一直服用雄性激素得了肝病,命不久矣。”
“不会的……”陆何欢不愿相信。
凌嫣凄凉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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