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么长时间,你要不要给我讲故事?就那些暧子还没有讲过的故事?”
“能啊!就是那些破事,不过我觉得我们还是说一些可以淡忘死亡的事情吧!”
两个人像是漂浮在太空之中,除了头朝下的时候有点喘不过气来,其余的都还好,身体不适自由下落,而是有一股引力在不断的拉扯两个人,在地下无尽的黑暗之中好像有一只不知名的怪兽,这在窥司着你的到来,到时候它一张血盆大口,你一命呜呼丧命地底。
他们下降的速度还在增加,就像是心还留在原地,身体已经掉入无间地狱第十八层,过猛速过山车似的心跳,蹦极时的别无所恋都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人有时候真的不会惧怕死亡,而是静静等待它的到来。
“我一直妄图闯进他的世界,最终他还是把我抛弃在了外面,借着一个为我好的借口,我听后心身如分崩离析。”吸血鬼重复着一个不适合现在这种情况的话语和一种似是悲伤又有一种别类的豁达的情感,“这是暧子最后一次来我这个悬崖时说的话,自此我再没有跟随同族迁徙,就一直留在了这里,最后再也见不到了同族。”
“许生......”
别那么文艺范的悲伤吗?
你搞不起来文艺的。
但是这句话倘若从夏依暖最终说出来就是另外一番滋味,听起来痛彻心扉。她说这一句话的时候一定也是这种痛彻心扉身死魂灭的百倍千倍万倍的痛苦。
清酒度娘叹息了一声,都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样的感情真的是非常不多见,与其说是感情不如更进一层说是忠诚,无比的忠诚,像是一条狗。
他知道这种比喻不好,可是再也找不到比这更适合的词语,亲情吗?看起来非常不像,他像是找到了一种信仰,从此以后心中有了归处,不再迷茫甚至违背天性不在迁徙。
还有什么更好的解释吗?对不起,她清酒度娘才疏学浅,找不到。
能人请上前一步。
“她是真的很爱很爱人皇萧衍啊!”
吸血鬼继续怀念的说道,死前回忆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这一生的遗憾,没有将那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女子复活,何等的遗憾啊!
“你想要怎么复活她?”
“借用萧氏人的血。”一个不够就两个,两个不够就三个,三个不够四个五个六个,这一代的子孙很多,够他玩!
“好吧!许生,你有没有感觉我们身下很热啊?我地理不好最多考个七分,你说我们这是不是快到地心了啊?那个火红成金色的大热球。”
“不知道。”他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听着没有学术的意味,但就是让人闹不明白,也不是闹不明白,生死临前,就像一个想要考好还没有准备好考试的人突然坐在考场里,那种惊心动魄让人膛目结舌,大脑一片空白,生死有命幸运在天。
清酒度娘害怕吸血鬼惧怕死亡,半是开玩笑半是安慰说:“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许生,你要放开心,我们可能要命归西天了,唉,也是可惜,你算是白下来一趟。”
“也不算白来,要是暧子也在的话场景也不过如此,肯定如今天一般。”吸血鬼微笑着说,背部就如同有一团烈火热烘烘的燃烧着衣服,“要死了。”
随着向地下的进攻,眼前的一切开始明亮起来,让人想起一句话,说的是一个大方的人绕过一个手下败将,说:“我赏赐你三秒时间得以窥见最后的光明。”
这句话真是傲到极致,清酒度娘只是想了一次就记住了,什么也忘不掉。
清酒度娘额头上汗珠冷冒,根本纠正理不清思路,脑子里就像有一团热锅上的蚂蚁一样闹哄哄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也做不到,无能为力的等待死亡。
“嗯,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不带说着玩的那种。慢着,你看上面的那个黑点,是不是有个黑点,靠,这是太阳的光子还是啥么玩意?不会出现什么原子分子的爆发吧?死前还要在被炸一炸,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不是,那是,那是——”
清酒度娘睁开了眼睛,喜极而泣,大哭着说:“师父,我在这,我在这!”
老鬼庆幸了一下,幸好还没有被地火烧坏脑子,还知道哭,不错不错,没有来晚,没有来晚。
蓝色的大圆圈以老鬼为中心点,十方里不断加大半径放大圆圈圈到的体积,从一个吸血鬼到整个清酒度娘,两个人一进入蓝色的圆圈中就感觉进到了冰窟,冷是冷了一点,但是其余的一切就仿佛天堂,太凉快了。
老鬼将清酒度娘和吸血鬼圈在一个:“女娃子哭啥哭有损我寒山的志气!”
“我不哭了我不哭了。”清酒度娘抹掉自己的眼睛说,“师父,你怎么来这慢?!”
“有一些事情耽误了。”
清酒度娘走近些老鬼,才看清他的眼睛红彤彤的,眼角露出一道道血色的眼泪,像是被人挖出了眼珠子,要不是眼圈那里还鼓着,清酒度娘真的会以为有人敢挖出了老鬼的眼睛。
无论你是怎么回事,这新鲜还在流淌的血液肯定不是积攒已久的多年东西,以前老鬼没说过自己眼瞎,还经常夸自己黑夜里也能看清东西,一夜之间,怎么判若两人,一时未见,怎得更加落魄?
“你的眼睛,你的眼睛为什么会流出血泪,老鬼,你的眼睛怎么了?”
老鬼无所谓的说:“没什么,就是被灯火刺伤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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