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谈笑间,方才有一些异样的气氛又被和谐替代,众人心领神会交换眼神。
随着唐安高调回归,贺氏频频传出危急,三年前那点子破事,早已人尽皆知。
贺氏大少看中平民少女强取豪夺,却不想一场火灾,平凡少女远走他乡,三年后归来华丽转身,打下一片江山。
与之相反的是贺氏每况日下,如今贺董更是不讲究的将自己的独子亲手送上门去,只盼平息怒火。
如今贺副总好似连个名分也没落上。
这说明了什么,贺氏州危急关头出现的盟友并不可靠的样子啊!
老狐狸们看过在唐安身旁献着殷勤的沈总,笑得愈发欢快,心思已是在这短短片刻时千转百回。
与自己老子来见识下大场面的陈俊秉着呼吸,退回到转角处。
他紧紧捏着发烫的手机,低着头,脚步匆匆去到卫生间,将拍摄的视频发送出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套动作下来,心脏跳动地不像话。
“怎么了?”沈立君凑到唐安耳边,声音醇厚的问道。
唐安不动声色的侧过身,收回目光,“就觉得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
“这是三年来一朝达成所愿,的确是件乐事。”
沈立君含笑递上酒杯。
唐安举杯与之轻轻一碰。
*
在狭窄杂物间中坐立不安的贺丞狠狠的扔下手机,猛扑上床,背脊一阵发疼,才想起这可不是他以前房间的柔软大床,这是硬板。
这动作剧烈的撞上去,一阵眼冒金星。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一声。
动作快过思维,在看到是陈俊发来的消息,就要在抛下手机时,却是看到一个视频跳出来。
贺丞随手点开,画面有些不清楚,对方拍摄时更是发抖。
在那豪华金碧辉煌的会所中,来往都是衣着华丽高雅的男男女女,却第一眼注视到一身红裙更显曼妙多姿的可恶女人。
更是可恨的,对方竟敢用漫不经心的语调说他只是上门道歉,算不得她什么人,满满透着些轻慢意味。
周围的声音被耳鸣给覆盖,贺丞黑漆漆的眼珠蒙上一层阴翳。
“晚安,祝陆总今晚玩的高兴。”
在分别前,沈立君对唐安送上祝福。
唐安回以一个笑容,转身间,鲜红如火的裙摆摇曳,很快曼妙的身姿被关上的车门隐藏。
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庄园,车子开过庄园外的电动门,别墅外如星光闪烁的灯光映在她深邃如海的眼眸,浅浅的笑开来,面容温雅。
司机侧身打开车门,唐安下车,步入家中,没有着急上楼,脚步不急不缓的走向沙发。
在听到喘息声时,她翩然一转,那道身影疾如猎豹,猛地扑上来。
唐安抬起左腿,一切就好像慢动作,却是轻而易举将对方的恶扑截住,再次被踹倒在地。
“你他妈把老子当做什么?!”
贺丞抬起头,恶狠狠的动作让有些长过眉眼的碎发散到额头,只见他深刻的眉眼带着戾气。
唐安“唔”的一声,慢吞吞的反问,“你觉得你自己是什么?”
“老子不是什么,更不是什么玩意儿东西!”
贺丞右手按在膝盖上,额头的筋脉一根根突出。
唐安歪了歪头,如瀑的长卷发垂落在肩前,掩去她半边面颊,她含笑的瞧着对方:
“是狗哦,你是一条被我养在家中的恶犬,这段时间还是没有驯服好。”
贺丞脸皮抽搐,缓缓的挺起肩背,虽然一直被唐安打压,更是刚不过专业的保镖。
但他本身并不弱,近一米九的高大身躯,顺风顺水二十多年,从没有被打磨过的暴虐脾气,在此时被怒火席卷,显得格外的危险。
他一点点逼近。
唐安不避不躲,迎着他森冷的目光,吐字清晰:
“是狗,一条不知天高地厚的恶狗,是要被驯服的家犬。”
眼波流转,她还未褪下的水晶高跟鞋一点点碾过贺丞的膝盖。
“现在还不是温驯可靠的忠犬,但是他原本的主人不要他了,又没有被如今的主人承认,只是一条野狗。”
唐安笑的温柔,目光却是冷漠刺骨的,用轻柔的语气告诫道:
“狗,是要摇尾乞怜的,而不是亮出爪子,对自己的主人。
那样,是会被剁掉的。”
翘着大拇指,涂着红色丹蔻更显娇艳的四指轻轻的划过,做出切割的动作。
唐安瞧着被碾碎傲骨,强作凶狠的贺丞,含笑道:
“懂吗?小野狗。”
贺丞一声低沉的咆哮,却是被赶来的保镖冷酷压下。
唐安撩了撩长发,心情不错的在管家注视下,摇曳生姿朝楼上走去。
高跟鞋不紧不慢踩在反射出微光楼梯上与一声声逐渐远去的怒吼声,交织在一起,成为让这偌大庄园女主人颇为满意的一首夜曲。
刚关上门,唐安较之刚才的端庄,多了几分随性,挑挑眉梢,却不是用嘴开口说话。
“刚才表现的怎么样?”
大王快言快语,“鸟懂了,刚开始降临,主人你说那人渣用渣言渣语油到你。
现在主人你叫他是野狗,还乖呀,是不是给油回去?”
它欢快的道:“主人真是棒棒哒!”
唐安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面无表情的手在空中一捞,迷你的五彩鹦鹉被拎在手中。
审视了片刻后,阴测测的说道:“生吃鹦鹉,这道夜宵倒是别致。还是先手撕鸟翅?”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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