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庄园,吃过晚饭,看着依旧狭窄简陋的小房间,贺丞走到客厅。
灯火辉煌,在他翘首以盼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眼中的光一点点的暗淡。
他想说他为三年前的轻狂付出了代价,在他证明了自己的心意后,能不能两人一起走出过去,真正的在一起?
却是在客厅等了整整一晚上,身体还虚弱的贺丞忍着眩晕,回房间就靠倒在床上。
直到出院的第三天日晚上,唐安才回来。
一如平常,用过晚饭,身家百亿的她却过得很简单,散散步后就像忘了为自己挡刀的人已经出院。
“我有话想对你说!”
艰难熬过三天的贺丞心中暗骂自己不争气。
随即又理直气壮自己是个大男人,总不会因为被关在这家中就真的扭扭捏捏成了个小娘们吧!
于是他准备大胆的说爱。
却是唐安打断道:“有什么事,等我明天晚上回来再说。”
走到楼梯口,她回头又说道:“我也有件事通知你。”
说完,转身就上楼了。
贺丞原本的失望顿时消失,然后又陷入漫长的焦心又期待的等候中。
次日,唐安不是去公司,也不是参加什么应酬。
而是原主陆欣怡的外婆八十大寿,在酒店中大肆操办。
身穿红色喜庆衣服的外婆被小辈搀扶着,看到唐安到来,高兴的抓住她的手。
一行人仔细觑着唐安的脸色行事,对老寿星恭恭敬敬的祝寿。
轮到唐安,她的贺礼是一串钥匙和一张银行卡,在众人的紧张注视中,她对着老人温声说道:
“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市中心的一套房过户到您老名下,这张卡每个月助理会负责往里打些钱。
我平时工作忙,有时候顾不上您,不管是您儿子女儿或是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哪个伺候好,您看着赏些。
那套房子,您百年前若真有让满意的孝子贤孙,您任意处置。或谁惹您不高兴也尽管告诉我。”
众人屏气凝神中,外婆有些浑浊的眼神紧紧盯着唐安,忽然抓住她的双手,有些用力:
“欣怡!你真是我的欣怡?”
唐安迎着她的目光,笑容显得温良,“自然,我是陆欣怡,您的外孙女。”
没有了系统做中间商,这具身体永远是属于原来主人的。
她与宿主做交易,为宿主完成接下去的人生、让宿主满意的完美人生。在这世界留下的点点滴滴,都只属于宿主。
外婆好像放下了心,摸摸唐安的鬓角,一叠声的应道:
“好好好,都听咱们欣怡的!欣怡出息啦,听你的准没错,你好好的,外婆才好好的。”
唐安伸手盖上老人家干枯焦黄的手,眉眼盈满了柔和的笑意,像一汪清澈的泉水,这是属于宿主的情绪。
在身体生命没有止息前,宿主从来没有被抹杀。
接下去的寿宴,老人家成为绝对的主角,被儿孙全心全意的殷勤照顾着。
她人老心却明,到这年纪有的都看开了,是真情还是假意,按照她欣怡说的,只要自己高兴就成。
她老骨头后面有一座靠山,腰板硬着呢!
欣怡被伤透了心,自己更要吃好喝好乐好,多活几年,陪着外孙女。
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这最出息的外甥女、表姐/表妹绝不是自己能够讨好的,还是孝顺好了奶奶。
按照这陆总所说,得些老祖宗的赏赐才是正经的,有盼头的。
一行人商量着怎么带老人家去乐呵乐呵,眼看外婆精神头足,他们个个都十分有干劲,已经快速进入到孝子贤孙的身份中。
唐安不掺和进去,只说一切由她买单。这才出了酒店,看见蹲在马路对面的谢小顾,唐安招招手。
原本在迟疑的谢小顾跑过来。
“上车。”唐安抬抬下巴。
谢小顾乖顺的坐上车。
来到新悦对面的那座咖啡厅,还是上次的位置,这次谢小顾心态已经完全不同。
“你知道贺丞受伤了吗?”唐安突然问道。
谢小顾瞪大眼睛,紧张的连连问道:“怎么啦?伤到哪里?人现在怎么样?”
唐安看着服务人员将两杯咖啡放下,缓缓道:“他因为我被人绑架,又在关键时刻替我挡了一刀,被捅了到腰子。
目前是没事,但有什么隐疾那还得再看看,不过那是以后的事。”
这一通话让谢小顾听的晕头转向,随即受不了唐安语气中的随意。
但她一看到随着唐安端过咖啡,腕上的钻石手表在阳光下反射出璀璨的微光,质问的话卡在喉咙里。
谢小顾端起咖啡,灌了一大口,呛了一下,狼狈的合着眼泪鼻涕都冒出吞咽下,好片刻后才得以出声道:
“那那现在,你原谅了他吗?”
唐安放下咖啡杯。
谢小顾看着她的神色,突然心中不安。
“你错过了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唐安看向她,如此道。
谢小顾心口一阵突突,“我、我说错了什么?”
唐安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仿佛场景突然变化,在会议厅中,她是公司绝对掌控者,属于陆总的强势的气场笼罩在周围。
谢小顾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吓的连话都不会说,只呆呆的望着她。
唐安道:“你离开这座城市吧。”
谢小顾一动不动,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唐安重复一遍。
砰的一声,谢小顾慌乱的碰倒了咖啡杯,被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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