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意把刚才记得的,都背了出来。
陈确尽了兴,依旧搂着莲意,“你把朕想得太小心眼了,实际上,你这样坏,更有意思。”
“奴未曾——”
“未曾与你年轻的侍卫真的做过出格的事吗?”
“未曾。”
“那,想过吗?”
金北跃上心头,莲意的心突突地跳着。陈确朗声大笑的声音包围着她。
最是无情帝王家。
最是难测圣主意。
她觉得陈确真的可怕。可又无法抗拒。所以,金北呢?若身边抱着自己的人是金北就好了。
的确,这么想,有种禁忌的罪恶感。
可是,就是极想,极想,极想。
从那时起才学会相思,一寸寸更懂自己的错与无奈,一步步又陷入迷雾里。不过金北的确是混蛋,说是要来太学以捐纳生的身份又读书又看她的,却没有来。莲意每日带着小丫头们去太学当差,时策文在其他大人的帮助下选了出来,递到了皇帝那里。她懵懵懂懂背的阵法、兵器,也渐渐好像有了些意思。夜白夜辉因为小,先送到雨原的一处兵营,祖母、母亲与姨娘们连哭了两日,也就放下了。莲意趁着中午回去安慰,心里比她们还难受——家人都不知道,金北与莲意,私下里做了或许能改变徐家命运的决定。
可是金北人不再露面,信也不写了。让人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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