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恐怖,却还要去?”
“不知者无所畏惧,知己知彼则百战不殆,月儿不是不知,而是知全貌。”宋荇月道。
“你从未上过战场,也未看过布兵图,更不知道敌情,如何说你知全貌?”
“父皇忘记了,月儿会做预知梦?”宋荇月笑道。
这话一出,却是让宋徽哑口无言。
皇后搀着宋荇月道:“瞎说什么!”
宋荇月自然不是真的做了预知梦,但她方才听宋徽说青龙用毒从内部瓦解城池,而她善解毒,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自然胜券在握。
而且,若当真不敌,她还有白虎相助,总好过在后宫等消息的好!
只要她把青龙兵拖死在朱雀,这样墨羡允与宋珏凛攻进去,自然能占据优势。
但宋徽自然不会轻易让她去,所以她唯有将这“预知梦”又搬出来。
“月儿知道如何制敌,也只有月儿去了,才能获胜!父皇,你就让月儿去吧,月儿保证完好归来,不让父母为月儿忧心!”宋荇月说完,松开皇后的手,跑到宋徽跟前撒娇。
宋徽看着他锦衣玉食养大的孩子,竟要去上战场,心里头自然是百般不愿。
“你可知,那里都是男人?”
“月儿知道,月儿此次前去,不上前线,只在后方研制解药,父皇不是说,青龙人投毒吗?那月儿便以毒治毒,将他们毒死在朱雀,没命回去!”宋荇月说道。
“你保证不去前线,乖乖呆在后方?”宋徽狐疑地盯着她。
“保证!”
“不成!那里都是男人,你去了做什么!”宋徽继续拒绝。
“男子可以做,女儿也可以做,谁说女子不如男?”宋荇月道。
“回去!”宋徽命令道。
“父皇!父皇就让月儿去吧!”
“皇后将帝姬领回去绣花!”宋徽这是生气了。
见宋徽发火,皇后只有将宋荇月拉出去。
出了勤政殿,皇后低声道:“你莫要去,你要是去了,娘亲也跟着去。”
“娘亲,你是皇后不能离开皇城……”
“你是帝姬,不能离开!”
见宋徽与娘亲都如此坚决,宋荇月便唯有暂时按下这个念头。
后几日,宋徽将她看得严严实实,出门十六个护卫看着,就寝时,十六个护卫围着寝殿守着,一呼一吸都不自在。
皇后还每日来检查她的绣工,日日盯着她,不让她有任何逃离的时机。
宋荇月见他们如此防范,但军情却丝毫没有松弛,她更是铁了心要离开。
入夜,宋荇月直接毒晕了护卫,扔下解药,只身一人出了东宫,竟也神不知鬼不觉。
她来到城门口,看见城门落了锁,便踏着城墙一跃,很快便翻墙出去。
殊不知,宋徽一早便在城外等着她。
宋徽身后站着他养的死士。
看到宋徽的人影,宋荇月撒腿就跑,宋徽即便是想追,也追不上,唯有喊道:“回来,朕答应你,让你走!”
宋荇月踩上了树,也不知躲在哪棵树上,她说道:“父皇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今夜,父皇见你用毒厉害,轻功了得,还能躲过东宫侍卫的耳目,知你现在长本事了,你这一身本事,可是璟翎教的?”
宋徽见璟翎教过她几次功夫,便以为这些都是璟翎教的。
宋荇月不便解释,便说道:“是璟翎哥哥教的。”
“好,很好!没有想到,朕有这样一个好女儿!你既铁了心要走,也已经顺利逃出去,父皇便不拦你!只有一样,不管如何,必须活着回来!”
“父皇,若月儿立了功回来,父皇可愿实现月儿两个愿望?”
“什么愿望,只要是月儿想要的,父皇都同意,何须你立什么功?”宋徽喊道。
“父皇可是答应了?”
“答应答应,什么都答应!”
宋荇月抿唇一笑,她知道,即便墨羡允立了功,日后宋徽知他并未净身自然是麻烦,所以她的其中一个愿望,便是要让宋徽宽恕他的欺君之罪。
其二,便是让她做主自己的婚事。
这是她看到墨羡允那一封信后,下的决心。
“月儿,拿着父皇的金牌再走!”宋徽说完,将他的令牌朝树林里扔了出去。
宋荇月一闪而过,将那金牌拿走了。
树林里有异动,那是宋荇月踏着树枝跑了。
宋徽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个女儿决心要走,原是想拦,但见她是真有本事,只好随她而去。
但心里终归不放心,便对猎鹰的领头说道:“帝姬的武功,你看如何?”
领头轩堂说道:“帝姬轻功高,即便是卑职,也只能勉强追上。”
“她轻功的确令朕刮目相看,只是她或许只会些拳脚功夫……”
“陛下不必担忧,殿下轻功如此高,若是遇到危险,也能全身而退。”
宋徽还是忧心,他说道:“你领着四炫队十人,暗中护卫帝姬,务必保全帝姬性命安全!”
“是!”轩堂拱手领命。
宋荇月来到城郊,与雀鸣和飞燕汇合,三人正欲策马离去,却见赵舒儿冲出来拦住她们的去路!
“帝姬!”
宋荇月忙拉紧缰绳,喊道:“走开!”
“我也要去!”
“本宫去上战场,你什么都不会,去做什么?别拖累本宫!”
赵舒儿喊道:“你让雀鸣和飞燕姐姐去,不就是因为她们善医术吗?我在医馆闲来无事,也与雀鸣姐姐学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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